“谢大人,男女有别,你在大街上对怜语拉拉扯扯的是不是不太好。”萧长生语气不轻不重,却充满了压迫感。
与他而言,余怜语注定是会给自己在一起的,他绝不容许别的男人过分亲近她。
听了这话,余怜语懵了。
她跟谢知行男女有别,跟他就不是了吗?而且他这语气怎么像是把自己划到他的所有物里去了。
谢知行听出萧长生话语里的不对味,表情却还是波澜不惊:“王爷误会了,我只是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
闻言,萧长生皱起眉,才反应过来。
若非有重要的事,谢知行不会亲自出来。
听侍卫说近来发生的命案,加上前天余怜语遇上的危险,他立刻明白过来。
但看到谢知行抓着余怜语的手,心里还是膈应的慌。
余怜语则是想起昨天在王府房门外听见萧长生跟那个女人说的话,主动抽出手。
掌心一空,萧长生的心好像也跟着被挖去了一角。
谢知行瞥见愣在不远处的赵清兰,朝她道:“上车。”
说着,拉着余怜语就上了马车,赵清兰傻愣愣地哦了一声,也跟着上去。
余怜语余光看向萧长生,只见他站在原地,一双幽深的眼眸盯着自己,里面是让她摸不着头脑的……深情。
“谢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赵清兰终于反应过来,掀开车帘问。
“先把你们送去六扇门。”谢知行骑着马跟在马车旁。
余怜语立刻说:“谢大人,能不能麻烦您送我们回学堂?”
才刚说完,一匹马突然从右侧冲撞过来。
谢知行目光一凛,一个翻身至马前,勒住缰绳控制住马。
马车里的余怜语和赵清兰听见外头马的嘶鸣,都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啊?”赵清兰有些害怕。
“无事。”
谢知行环视一圈,这里比较偏僻,并没有行人。
可无缘无故怎么会跑出一匹马,且像是故意朝马车撞的,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他下意识摸向腰间的刀,准备过去探查,可想到马车上还有两个女孩,慢慢放下了手。
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先保证她们的安全。
谢知行将马栓到一旁,转身上了马。
眼见他一脸严肃,又想起这些日子的凶杀案,余怜语和赵清兰开始害怕了。
“谢大人,不会是有坏人盯上我们了吧?”赵清兰抓着余怜语的手,哆哆嗦嗦问。
谢知行向后看了一眼,余怜语虽然在尽力保持冷静,但渐渐苍白的脸还是暴露了她的胆怯。
谢知行抿抿唇安慰道:“没事。”
挥动马鞭,车子一路往六扇门的方向驶去。
将两人送去六扇门后,他立刻赶回食鼎楼,刚下马车,聂烜就气急败坏地走过来:“谢大人,我们来晚了,人昨晚就跑了!”
“身份确认了吗?”谢知行紧拧眉。
“是食鼎楼的厨师,叫高国良,三十来岁,八年前因为盗窃在京城衙狱关了七年,一年前出狱后一直游手好闲,两个月前,饭馆老板看他手艺不错,他工钱要的不多,老板就招了他,另外,我们在高国良房间里找到这个。”
说着,聂烜递来一卷画。
谢知行接过来一看,眸色收紧。
画上的人竟然是余怜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