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悦秋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道:“当然不是巧合,天下哪有那么多巧合,是齐王一直缠着我。”“哦?”这个回答倒是出乎白成轩的预料,他有些惊讶。“这次,我觉得就是他缠着我的。”对于齐王的事情,沈悦秋不准备瞒着白成烨,“这幅绣品昨日都让小桃拿出来了,绣庄的高老板不知道发什么疯,将绣品扣下了。”“所以你就出宫了?”“对啊!这是皇后娘娘寿辰礼物,我自然不能让它在一个商妇手中。”“高老板和齐王是一伙的?”白成轩倒是聪明,沈悦秋没有说的完整,他倒是猜中了关窍。......
2025-04-01查看全文
想到这里,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小姐,前面就是红颜阁,您以前常来这买胭脂,要去看看嘛?”绿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顺着绿柳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小院子出现在不远处。胭脂铺子?卖化妆品的?这倒是要看看。沈悦秋快走几步,就看到了那个小院子的不同。院墙上的绿色叶子将整个院墙包裹了起来。倾泻的绿色之中,点缀着几朵粉色的小花。院中飘来阵阵香气,传来女子爽朗的笑声,那小小的门口,竖着一个精致的牌匾“红颜阁”。沈悦秋默默地念了几遍,觉得这名字,于古典中又稍稍的带着那么一点不正经。迟疑了一下,她还是迈进了院子。......
沈悦秋微微一笑,没有说话。高老板倒是一副知道她要来的样子,已经站在了绣坊的门口。沈悦秋刚从车上下来,她便迎了上来:“夫人。”早就已经遮好面的沈悦秋冲着她微微地点了点头,一旁的小桃已经冲着她翻了好几个白眼了。“请随我来。”高老板像是没有看到小桃那挤鼻子瞪眼的样子一般,手一伸,就将沈悦秋迎了进去。还是上次那间屋子,沈悦秋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高老板:“我只是委托绣坊帮我绣图,为何将我的图扣下。”高老板满脸陪笑,拍了拍手,一小会儿,一个小丫头捧着她的百鸟朝凤图便进来了。......
小桃和绿柳在门口等着她,一起等她的还有她的马车。沈悦秋并不想坐车,她想在这古城走走。漫步古城,这是她作为社畜所奢求的浪漫。她扭头看了看还在窗口立着的白成烨,他正盯着她。原主讨厌下雨,本能的,她觉得她应该保持原主这个习惯。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上了车。......
“不管我当时说了什么,现在,都不一样了。”她……不想与这个齐王再有瓜葛,虽然他和原主是官配。原主换人了,官配也要换人。“哪里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了!我嫁给了太子,现在就是太子妃!身份不一样,立场也不一样了!”杀人诛心,沈悦秋不仅要表达她不再对他有感觉,更要让他知道,她的身份也不一样了。依照她的经验,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在乎这些。白成烨的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他冷笑一声:“我倒是真的看错你了!那日你娇娇弱弱,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荷花,这才当了几天太子妃,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身着白色的衣衫,头上带着一个碧绿的玉簪,看起来倒是颇有一番贵公子的样子。沈悦秋一愣,眼前这个人倒是跟他那个渣男前男友气质不同了,甚至还多了些贵族的样子。“叫我做什么?”沈悦秋不客气地问,“我警告过你,以后不再跟你见面。”“这不是来了么?”沈悦秋翻了一个白眼,刚才还觉得他有些不一样了,此时那种熟悉的猥琐感又回来了。白成烨伸手从旁边拿出一个碧绿的簪子,朝沈悦秋走过来。沈悦秋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做什么?我可告诉你,我是当朝太子妃,你的嫂嫂。”......
说完,她便离开了病房。曲缙南坐在病床上,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曲夏的葬礼,曲缙南没有告诉任何人。在拿到骨灰的那天下午,他就一个人去往墓园了。“爸爸妈妈,我带妹妹来了,你们有接到她吗?”他将妹妹小小的骨灰盒埋好后,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灰尘连带着血液,渗进了越来越深的土坑中。夕阳西下,最后的光照着新开的坟坑。一个足以容纳成人大小的坑洞慢慢出现,曲缙南躺了进去。寒风将曲缙南紧紧包裹。墓地很安静,他的低囔在寂静的晚上显得格外清晰。......
看到心电图的变化,邵璟得意地笑了起来。他的唇开合着,恨不得用语言将曲缙南击穿:“哎呀,瞧瞧,我是真不会说话,又让曲先生伤心了。”“不过清菌根本不爱你,就算死了也无人在意。”曲缙南攥紧手指,正在输液的手背已经从针头溢出了丝丝血水。邵璟掩嘴一笑,弯腰凑近了几分。“那张孕检单,清菌拿给你看了吧?”听及此处,曲缙南猛地反应过来之前是这个男人暗中搞事情。他再也无法忍受,强撑着身体吼道:“滚,滚出去!”房门应声而开,傅清菌入眼便是这一幕。......
“傅清菌?”曲缙南诧异她的突然出现。傅清菌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为什么不回家?”曲缙南怔住,随即扯了扯嘴角:“不是你让我搬来这里的吗?把我的房间让给了邵璟。”傅清菌未说话,步步朝着他靠近。蓦地,浓郁的酒味在曲缙南鼻尖绽开。她喝酒了?来不及细想,女人再度贴近,身体一软,倒在他怀中,带着他抵在了墙壁上。炽热的呼吸迎面而来,酒意缠绕。曲缙南右腹一阵疼痛,胃里也跟着翻滚。他用力将傅清菌推开,靠着墙干呕起来。......
父母早逝,现如今的自己只有妹妹了,要是没了她。曲缙南甚至不敢再往下想。他强撑着想要起身,可浑身都软绵绵的。栽倒之际,傅清菌拉了他一把。“会没事的。”她语气中的冷静宛如救心丸传递给了曲缙南。傅清菌的陪伴,让他心里多了几分安慰。两个小时过去。手术室灯灭,医生走了出来。“生命体态基本平稳,但术后心率不稳,要在ICU观察一段时间。”ICU只能一人进入。曲缙南穿好隔离服后,来到曲夏病床前。他眼中满是痛色:“我们说要办画展的你还记得吗?等你醒来就能看见了,傅姐姐也在外面等着你,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缠着老子的女人不撒手,我让你尝尝跟我抢的下场!”邵璟暗暗说着,边上楼边拨通了一个号码……另一边。客房内,傅清菌冷冷看着曲缙南,眼底的情绪不断起伏。“孕检单的事,我会调查,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身体。”曲缙南身子一僵:“我不去。”现在的他,已经无法揣测出这个女人若知道她的病情,是什么反应。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又怎么会真正在意自己的身体呢?曲缙南不想自取其辱。傅清菌怒意渐涌:“不要再耍花样,这件事没得商量!”......
在那里,他总能最快看到傅清菌回家的身影。此刻顺着落地窗看过去,路人在飞奔、在私语、在笑闹,似乎被这雨影响的只有曲缙南一人。轰隆一声雷响,房门突然被人敲响。门口的震动让得他心慌,他从猫眼往外看到了傅清菌带着愤怒的脸。门开。曲缙南还来不及问什么,傅清菌就甩了一张皱巴巴A4纸过来。“解释。”纸张锋利的边缘划过曲缙南的脸,带来一阵刺痛。他捏住纸张反过来一看,是一张检查报告。当初准备把报告给傅清菌看,她却视而不见。......
喉间莫名发痒的同时,他注意到,宴会厅中不少男人,也会时不时将目光落到许清雾的腿上。这让宴寒舟有种私藏珍宝,被他人窥视亵玩的不悦感,冷眉轻皱的同时,他已经解开了身上的西装,朝着许清雾的纤腰上围去。许清雾正要甩开宴寒舟时,不料他却先松了手,本以为这男人还多少顾忌两人体面,不料他接下来的举动,却让许清雾大跌眼镜。他在干什么?脱下自己的高定外套,往她的身上围。不是,她好端端穿个旗袍,碍谁眼了?“宴寒舟,你是不是有病!”......
眼瞎?走错路?清醒?许清雾这是在内涵寒舟吗?她一只平民窟里飞出来的麻雀,哪来这么大的胆!周华琼被气的胸腔起伏,却还要维持表面的端庄,只能咬牙看着许清雾道:“你这样粗俗不堪的女孩,就是在古代,给我家寒舟做妾都不配,摆脱了你,才是我家寒舟最大的福气!”“周阿姨——”周华琼这边刚怒怼完许清雾,背后就响起了一道温婉甜腻的声音。她一回头,就看到相携而来的夏妍,跟她的宝贝儿子宴寒舟。刚才被许清雾堵的那口恶气,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她冷笑着看了眼许清雾。......
因为夏妍跟宴寒舟的搅和,距离宴奶奶的生日宴,已经不剩多久了。衣服她早就订好了,但是妆造上她想着都变富婆了,就不自己劳心劳力,直接交给工作室搞定就好了。宴奶奶是个喜欢古风古韵的老人,年轻的时候,就喜好穿旗袍,所以祝苒这次,准备的也是一件墨绿色金银丝滚边的高定旗袍,搭配珍珠耳饰与项链,脚踩一双珍珠链白色漆皮半高跟鞋。基于许清雾的旗袍跟配饰,造型工作室给她做的妆造,也是贴近民国美人风,只是结合了许清雾浓颜系的长相,将她身上那种国色天香的雍容华贵全部凸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