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点了点头。
宫少棋俯在贺伽星的颈窝里亲了口:“希望你没有骗我。”
说着,直起了身,跪坐在贺伽星的腿边,两手交叉捏住两侧的衣角翻上去,蜜色的精壮上身显露。
听着男人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贺伽星很害怕。
面上强装镇定,内心早已慌得一批。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不行,她要冷静。
现在能帮她的人只有自己了。
贺伽星咳了咳:“我饿了。”
宫少棋要被她气笑了:“早不饿,晚不饿,紧要关头你饿了?我怀疑你在找事。”
“我真的饿了,从醒来到现在我一滴水也没喝过。”贺伽星解释。
宫少棋低头亲了她一口:“你嘴里水挺多的,用不着喝水。”
贺伽星被这句话憋的脸色涨红。
这男人一天不色会死。
宫少棋的手扣在腰间,叮的一声,皮带解开碰撞出声响。
“宝贝儿,让我吃完你再饿。”
不容置喙的桃色语气让贺伽星一阵阵发冷。
她才不要跟他做那种事。
这个杀人凶手,她恨不得杀了他,又怎么会委身于他。
宫少棋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膝盖,用力掰开她并在一起的双腿。
贺伽星被如此大胆露骨的举动吓到了,忙抓住宫少棋的手:“等,等一下。”
宫少棋看着身下的鼓胀:“等?等不了一点。”
说着猛地撕开贺伽星的裙子,身上一凉,大片光洁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
宫少棋看着近乎全裸的女孩,眼睛依旧清明。
抓住女孩的双腿拖到自己身前,架在腰上,手搭在贺伽星的底裤上。
一点一点往下拉,时间漫长的折磨着女孩。
终于,贺伽星大喊:“住手,你跟你仇人的女儿做这样的事,你不觉得愧对你爸爸吗?”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宫少棋停了手:“你比我想象的还能忍耐,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抽身下床,宫少棋迅速穿好衣服,独留贺伽星一个人光溜溜的。
贺伽星摸了半天被子也没有摸到,头顶被突然飞过来的被子罩住,贺伽星愤怒的扯下来,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蛹。
宫少棋冷冷开口:“以后不要再耍小聪明,你在我面前跟光着没区别。”
贺伽星一愣,计谋被发现了。
本来是想让他放松警惕,自己好逃跑的。
宫少棋居高临下:“你说,要是你那死去的爸爸知道你主动给我献媚,会不会气得从坟堆里爬出来?”
听到爸爸,贺伽星再也忍不住了,拿起周围能拿的一切砸向宫少棋。
这个该死的凶手,污蔑爸爸,欺负自己,他不得好死。
贺伽星失焦的眼神没有任何威慑力。
男人玩味的笑了笑,走出了病房。
跟他斗,她还是太嫩了。
本来他也无意办了她,他再饥渴也不会对个未成年的小妞下手。
他就是要逼她现出原形,他一点也不喜欢她蓄意逢迎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心情不好。
程野从药房走过来,拎着两个大袋子:“少爷,药都在这里。”
房间里的贺伽星瘫在床上,浑身跟失了力气般软绵绵的。
从前,黑暗会带给她安全感,让她觉得温馨。
现在,溺毙在黑暗里的她只想要逃。
一想到爸爸死了,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就席卷而来,她感觉自己也活不久了。
爸爸怎么会死?
她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三个月前?那正是她拜托陈霈教她德语的那阵子。
现在仔细回想,确实从那以后就没接到过爸爸的电话。
不可能,爸爸这么疼她,如果有什么事肯定会告诉她的。
哪怕真的跳楼,最后一通电话也一定是打给她的。
可是,什么都没有。
如果宫少棋说的都是真的,那他们在瑞士的别墅没有被封查,资金也没有受到限制。
如果真的破产,怎么可能不涉及到他们在国外的生活?
只有一个可能:爸爸没死。
想到这,贺伽星像条濒死的鱼被扔进水池,终于缓过来了。
这一切都是宫少棋这个卑鄙小人搞的鬼。
他肯定看着她悲痛欲绝的样子感到好玩吧。
她不能如他的愿,她要好好活着,治好眼睛,去找爸爸。
她要拿回手机,找到许妈。
门口响起有节奏的敲门声:“贺小姐,我是少爷的助理程野,方便进来吗?”
贺伽星闷闷的声音传出:“进来吧。”
程野拧开门,走了进来:“贺小姐,少爷让我给您准备的衣服还有晚餐都放在桌子上了,一会儿少爷来陪您吃饭。”
程野转头就要走,贺伽星连忙叫住他:“等等,叫你们少爷不用来了,我可以自己吃。”
“这恐怕不行。”程野有些为难的看着贺伽星。
“你只要把我的话传到就好了。”贺伽星说。
程野点了点头:“好,这个没问题。”
刚想走,贺伽星又叫住了他:“对了,上午有个照顾我的女孩,叫小蝶,你把她叫过来帮我穿衣服。”
“没问题,贺小姐,她马上就来。”程野站着没动。
贺伽星知道他没走:“怎么不走?”
“我感觉您还会有吩咐。”程野实话实说。
贺伽星无奈:“这回真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好的,贺小姐,祝您一切顺利。”程野微微颔首,转身走出了病房。
贺伽星在听到关门的一瞬间,疯狂骂街:“真是主仆一家都是精神病!顺利?有你们这群山炮我顺利的起来吗我?”
病房外还没来得及迈步的程野听到屋里的一声声咒骂,一脑门黑线:“他刚刚表现的不优雅,得体,完美吗?”
贺伽星的愤怒话语给程野整没自信了。
这么好看的贺小姐怎么凶巴巴的,不过能理解,眼睛看不见了谁心情能好?
贺小姐真坚强,要是他看不见了,他会哭死的。
不过,有一tຊ说一,看不见的贺小姐还是那么美丽,怪不得少爷一直念念不忘。
没过多久,敲门声再次响起,是个女孩子:“贺小姐,我是小蝶,我进来了。”
贺伽星:“进来吧。”
小蝶走过来拿起袋子里的衣服,整理好,帮着贺伽星穿上。
跟在小蝶身后的男人无声进了房间,靠在墙边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全程,贺伽星都不知道屋里有个男人目睹了她整个穿衣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