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千桐看着江景深的背影,实在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想求什么,
不过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了,她直接开口道:“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听见这一声,江景深平静的面容终于出现波澜,回头看向她,却只望见她决然离开的背影,着急道:“千桐,这枚戒指你喜欢吗?”
付千桐脚步一顿,却并未回头,“不喜欢。”
江景深低笑一声,“再来一局,开始吧。”
薇薇安连忙抓住付千桐的手,“付小姐,求求您劝劝他吧,输的代价我们都承担不起。”
见付千桐不说话,薇薇安深吸一口气:“付小姐,这枚戒指是江总要买来送给你的,你就是 这件事的直接利益方,你确定要踩着别人的鲜血拿到这枚戒指吗?”
听见这一句,江景深不耐烦道:“闭嘴。”
被薇薇安道德绑架,付千桐觉得有些好笑,瞥了已经转动的匕首一眼,迈开步子,“我从没有说过要这枚戒指,他要怎么做是他的事,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匕首刚好停下,被刀尖指到的阿联酋人面色一变,猛地站起来,“有问题!”
江景深盯着刀柄,伸手抚向心口,明明没有被匕首刺中,他为什么心口这么痛。
拿起戒指起身,没有理会阿联酋人一声接着一声的质疑。
然而将戒指递给付千桐时,她冷漠地拂手过去。
泛着流光的戒指滚到垃圾桶边,被从垃圾桶里渗出的污水一点一点淹没,
那一刻,好像他的心也被泡在里头。
他蹙起眉头看向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愧疚,然而她脸上只有冷漠。
付千桐依旧很冷漠,“江景深,玩够了吗?”
他张了张口,却又听到她道:“可是我玩够了,很没劲。”
“如果刀尖指向我,你......”
他终于流露出自己的一丝心声,然而她只是冷笑一声,“那也是你的事,不必告诉我。”
说罢转身离去,好像只是过客。
他猛地攥紧五指,匆忙捡起戒指在衣袖上擦干净,再追出去时,她已没了踪影。
是不是他做的还不够,所以她还不肯原谅他。
还是说她真的被那个男人蛊惑了?
为了让付千桐对许清砚死心,江景深开始调查许家找回来的那位千金。
22
可这位许小姐的消息太少,甚至是连回归都很低调,压根没有流出去几张照片,他挫败不已。
这时朋友献计道:“找不到人,那你就去婚礼上啊。你带着她过去,有正房的气场压制,她一定会迷途知返的。”
对啊,不管她是真的喜欢那个男人,还是演戏给他看。
只要他撕开一切伪装,将现实摆在她面前,她一定会清醒的。
江景深向来是雷厉风行的性子,想好要将付千桐带到许清砚的婚礼现场,便开始着手跟踪付千桐。
得知付千桐已经住在许家,许清砚还带着她去婚纱店时,他忍不住嗤笑一声。
我的傻千桐,难怪你入戏这么深,只是他的未婚妻当真能容忍得了你吗?
付千桐与许清砚终于敲定了婚纱样式,婚纱照是在山上拍。
许清砚要提前回公司将之前跟进的项目收尾,晚上再来拍最后一组。
付千桐便回了半山别墅休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到了全然陌生的地方。
黑暗之中,男人修长的身影若隐若现。
付千桐蹙起眉头,“你是谁?”
灯光逐渐明亮起来,柔和的光落在男人挺拔的身躯上。
西装剪裁合理,是当季新款,袖扣跟胸针也是精心挑选过的,显得整个人英俊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