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受到了邬夏的存在,那处也像是不甘示弱一般,没有任何的羞怯,甚至更挺立了几分,好显出它的昂扬身姿。 顾远柏的手还和邬夏交缠着,他能够感受到邬夏掌心的温热,此时却是将自己火热的温度传给了她。呼吸微顿之后,顾远柏便要将邬夏的手挪开,但邬夏已经抢先一步,轻轻地握上了那处地方。 顾远柏浑身瞬间紧绷住,一阵又一阵快感涌上他的心头,随后跟来的却是仅存的理智。顾远柏紧紧地抿着唇,勉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奇怪的声响,但还是难免从唇齿间溢出一声轻叹。 邬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甚是无辜地问他:“你怎么了?” “没事……”顾远柏屏住呼吸,佯装无事发生,淡淡道,只是声音中还藏着几声颤抖。 “哦。”邬夏应下,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一样,又揉搓了几下,带着点求知精神地问,“你那里怎么这么硬?” 有那么一瞬间,顾远柏为自己习惯穿宽松的裤子而感到无比的庆幸,至少除了邬夏和他自己,其他人暂时不会发现他现如今的丑态。 “……” 顾远柏只觉气血上涌,邬夏的一切举动都在倒逼着他的理智回笼,他一下甩开邬夏的手,仿佛恼羞成怒一样,冷冷地提醒着她:“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邬夏乖乖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去触碰顾远柏,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尔后打了个哈欠,催促着:“好困啊,我们快走吧。” 顾远柏刚想带邬夏回学校,却看见她作势又要凑过来,在他身上一通乱摸,顾远柏便不由得妥协了。邬夏现在已经困了,等把她送到酒店,让她睡觉之后,他就可以离开了,这比硬带着邬夏回学校更有效率。 这样想着,顾远柏的心中已然下了决断,他没有再提起回学校的事情,而是跟着邬夏往另一旁的酒店走去。夜已深,但酒店里的人却不算少,顾远柏并不是第一次来酒店,却是第一次和除了亲戚父母之外的女性来酒店。 看着来来往往,举止亲密的男男女女,顾远柏原本有些消退的红晕又卷土重来,他只能深吸一口气,不断提醒着自己,他只是帮忙将邬夏送到酒店而已,他很快…
似乎是感受到了邬夏的存在,那处也像是不甘示弱一般,没有任何的羞怯,甚至更挺立了几分,好显出它的昂扬身姿。
顾远柏的手还和邬夏交缠着,他能够感受到邬夏掌心的温热,此时却是将自己火热的温度传给了她。呼吸微顿之后,顾远柏便要将邬夏的手挪开,但邬夏已经抢先一步,轻轻地握上了那处地方。
顾远柏浑身瞬间紧绷住,一阵又一阵快感涌上他的心头,随后跟来的却是仅存的理智。顾远柏紧紧地抿着唇,勉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奇怪的声响,但还是难免从唇齿间溢出一声轻叹。
邬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甚是无辜地问他:“你怎么了?”
“没事……”顾远柏屏住呼吸,佯装无事发生,淡淡道,只是声音中还藏着几声颤抖。
“哦。”邬夏应下,像是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一样,又揉搓了几下,带着点求知精神地问,“你那里怎么这么硬?”
有那么一瞬间,顾远柏为自己习惯穿宽松的裤子而感到无比的庆幸,至少除了邬夏和他自己,其他人暂时不会发现他现如今的丑态。
“……”
顾远柏只觉气血上涌,邬夏的一切举动都在倒逼着他的理智回笼,他一下甩开邬夏的手,仿佛恼羞成怒一样,冷冷地提醒着她:“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邬夏乖乖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去触碰顾远柏,她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尔后打了个哈欠,催促着:“好困啊,我们快走吧。”
顾远柏刚想带邬夏回学校,却看见她作势又要凑过来,在他身上一通乱摸,顾远柏便不由得妥协了。邬夏现在已经困了,等把她送到酒店,让她睡觉之后,他就可以离开了,这比硬带着邬夏回学校更有效率。
这样想着,顾远柏的心中已然下了决断,他没有再提起回学校的事情,而是跟着邬夏往另一旁的酒店走去。夜已深,但酒店里的人却不算少,顾远柏并不是第一次来酒店,却是第一次和除了亲戚父母之外的女性来酒店。
看着来来往往,举止亲密的男男女女,顾远柏原本有些消退的红晕又卷土重来,他只能深吸一口气,不断提醒着自己,他只是帮忙将邬夏送到酒店而已,他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他们之间也不会发生什么其他的事情。
顾远柏和邬夏走到前台处,邬夏抢先一步递出身份证,前台收下,看了一眼两个人,以为又是趁着假期来开房的大学生,便心领神会道:“大床房吗?”
“嗯。”邬夏懒懒地应了一句,面色还有着淡淡的酡红。
看到前台暧昧的眼神,顾远柏下意识地就要出声解释,但又想到这是邬夏一个人住,她喜欢大床房就大床房,自己无权置喙,更何况他们和这前台不过一面之缘,花费这些精力去和她解释也没有用,还不如早早地把邬夏给安置好。
前台笑眯眯地递上房卡:“祝您入住愉快。”
“谢谢。”
出于礼貌,顾远柏还是说了一句,之后便带着邬夏往电梯的方向走去,他们进去的时候,电梯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大约都是大学生,这让顾远柏越发觉得逼仄压抑,目前的一切仿佛都在暗示着他,顾远柏只能凭借着最后的理智将它们给压下去。
电梯运行的很快,不过几秒,两个人便到了目的地,一前一后地出了电梯。电梯门合上,在他们的身后,其中一位女生拉了拉同伴的衣袖,惊诧道:“那、那个人不是顾远柏吗?就是之前晓星在寝室里面说的那个人,居然都有女朋友了,她得心碎到太平洋了吧……”
“真的假的?有没有照片给我看看。”同伴扬了扬眉头,凑到女生身边,看她手机里的照片。
“这绝对没有错了,要不要告诉她啊?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女生收起手机,带着同伴出了电梯,叹了口气,还是说:“再想想吧,免得她又说我们多管闲事。”
“嗯,你说得对……”
*
插上房卡,在短暂的滴滴声后,房间顿时变得明亮,顾远柏也随之舒了口气,他在门口处站定,对着邬夏说:“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邬夏不置可否,她没吭声,把身份证和手机放在桌上,便起身往门口走。顾远柏以为邬夏又要做什么,心口不由得一紧,邬夏却径自拐进了浴室。
顾远柏放松下来,心里却有一处变得空落落,他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好。”邬夏的声音从未关上的浴室中传出来,顾远柏顿觉不妙。
顾远柏抿了抿唇,又怕邬夏一个人在这,意识不清醒,出了事情,便说:“你把门关上吧。”
“啊?你不是要走了吗?我关不关也没有区别吧。”
邬夏应着,顾远柏静默了一会,竟也发觉自己先前做的事情确实是在多管闲事,一个人住在这里的确不需要牢牢地关上门,甚至这样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更加方便营救。
“好。”
顾远柏只是这样说,他准备转身离开,邬夏却忽然惊呼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却能透过门缝,清晰地传入顾远柏的耳中,他脚步顿时一滞。
想了想,顾远柏还是放不下心来,他出声问:“怎么了?”
而邬夏像是完全没有想到顾远柏还待在这里一样,她愣了愣,才接着回答:“裙子的拉链卡住了,你能帮我拉一下吗?”
“……”
听到邬夏的话,顾远柏的眼前顿时浮现出了她今日穿的那件裙子的模样来,款式简单的小黑裙,拉链应该是在背后,或许是与她的头发缠在了一起,这样一来她一个人确实不大好操作。
沉默了一会,顾远柏还是点头应下,走进了浴室,情况和他想象地差不多,邬夏一个人站在那里,手还拽着拉链,看着怪可怜的。
“我来帮你。”顾远柏说,将缠着上面的头发轻轻扯到一边去,解开所有缠绕的一切,指尖一动,拉链便又回到了灵活的状态。
邬夏松开手,双手自然地垂落在两边,她弯着唇角,自然地享受着顾远柏的服侍。她的头发被扫到两边,雪白的脖颈便显露出来,与黑色的裙子衣领相互映照。
顾远柏的呼吸一窒,他放下手,沉声道:“好了。”
话音落下,顾远柏便要离开,但邬夏不可能就这样让他离开,她小声呢喃着:“手太酸了,你直接帮我拉开吧。”
闻声,顾远柏的目光无意识地落下去,从她的脖颈到拉链的最末端,而那却已经是腰窝的地方。明明还隔着一层衣衫,顾远柏却像是望见了衣裳下的地方,他呼吸微促:“这样不好。”
像是在提醒着自己,又像是在警告着邬夏。
“哪里不好?”邬夏倏然转过身,面对着顾远柏,她眉头轻蹙,看上去对顾远柏的行为甚是不解,“你不是我男朋友吗?”
“男、男朋友?”顾远柏重复了一遍。
听出顾远柏话中的不确定,邬夏眉头拧的更紧,她羞愤道:“我都说喜欢你了,你也亲过我,不是男朋友是什么?难得你不想负责?”
邬夏质问的话就像是一记惊雷,炸响在顾远柏的心中,将他一直逃避着的话题揭开,顾远柏不得不直面心中的那道坎。
从前,顾远柏只以为邬夏现在并不冷静和清醒,这个时候他们之间便不适合谈论这个话题。现在,在邬夏的质问下,顾远柏才发觉自己的无意识退缩,他还不想要承认自己的人生出了这个变数,不想要承认自己还乐在其中,不想要承认自己对室友的前女友动了心。
他就是一个懦夫。
见顾远柏不语,邬夏便走进了几步,逼问着他:“顾远柏,承认你喜欢我,就这么难吗?还是说,你就是一个不想负责,玩弄别人感情的人?”
说着说着,邬夏的声音中带上了点疲倦,像是大失所望,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听着邬夏的话,顾远柏心头一颤,他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邬夏:“没有,我会对你负责的。”
“那男朋友,先吻我一下,好不好?”
邬夏这才笑了笑,她凑过来,主动勾上顾远柏的脖子,却没有碰上他的唇,像是在等待着顾远柏的主动。拉链微开,连带着衣领也不像先前那般牢靠,微微松开了些。
如此一来,顾远柏只需稍一低头,便能看见邬夏锁骨下方更深处的肌肤,以及那初初露出的曲线。或许是想要向邬夏证明自己的心意,又或许是为她所蛊惑,顾远柏再也按耐不住自己,他搂抱住邬夏,主动地吻了上去,动作强势而温柔。
邬夏顺势攀了上去,紧紧地盘在顾远柏的身上,双腿自然地圈住顾远柏的腰,她闭上眼,感受着顾远柏难得的热情。
顾远柏一边舔舐着她,一边将邬夏抱到台上,她牢牢锢住他腰身的双腿一同扼住了顾远柏的呼吸,并且在一点点地收紧。原本还在膝盖处的裙摆已经被卷到了大腿根处,随着二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感受到顾远柏的动情,邬夏便又往前挪了一些,贴上他的那处地方,并缓慢地蹭了蹭,与此同时也夹紧了双腿,不让顾远柏有退后的机会。
许久,顾远柏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放开邬夏,只虚虚地抱着她,眼神却已经迷离了起来。一吻结束,二人皆是不住地喘息着。
感受到顾远柏的无措,邬夏微微一笑,主动地执起他的一只手,将他带到自己的背后,一同摸上那冰冷的拉链口。
邬夏往前靠了靠,在顾远柏的耳边轻声道:“现在,帮我脱掉,好不好?”
作者的话
归芜绿
作者
10-28
久等啦大家,真是不好意思!!!不过还在纠结要不要直接上三垒,因为分手后又重逢的时候,顾某人还是一个嘴硬的老处。男的话,是不是更有意思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