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鹿
简介:江鹿已将他的表情吃得透透,对他伸出柔软无骨的小手,“可以吗?”容信庭将她的手包裹在宽大的掌心里,一时间,呼吸都放轻了许多。他笑道:“没问题。我有一家马场,叫‘闲庭信步’,一三五都会在,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教你骑马。江鹿乖巧点头:“好的,容先生,我记住了。她从桌子下爬出来,动作很轻,完全像一只训练极佳的小狐狸。发丝柔软,不知是有意无意,轻轻暧昧蹭过容信庭的手背。他鼻尖划过一
容信庭愕然,浅褐色的瞳孔微微收缩。
巴掌大的瓜子脸,娥眉杏眸,眼底一缕慧黠的光,平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
而她发丝也格外纤细,柔顺着没入脖颈之中。
再往下看,容信庭喉结微动,便是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她这浴袍里穿的……
而此刻被他发现,江鹿显得一点也不慌。
只是镇定媚然勾笑,缓缓抬起一根手指,压在自己娇艳的红唇上:“Shh, be quiet.”
她嗓音天生的温柔细腻,吐字如兰,像在耳边厮磨着诱人的情话。
不知怎的,一片心弦似被拨出了潋滟。
容信庭抿了下干涩的唇,点点头:“好。”
他的手背抬着帘子,仍是舍不得放下。
竟忍不住,想多欣赏她这张尤物般的脸。
琉璃珠般的浅褐色视线里,有男性的欲望和野性在流淌。
容信庭哑声问她:“你是佣人?”
江鹿摇头。
“是容家人?”
江鹿微笑着反问:“容先生在容家见过我?”
他真诚地摇了摇头:“如果见过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一定有印象。”
这是夸奖,也是示好。
江鹿笑说:“我啊,只是容氏一个不起眼的小员工罢了。在桌子底下逗猫,一时间玩得忘乎所以,你们又突然进了门,我只能躲在桌下。”
容信庭怔了下,随即竟爽朗地捂唇笑出来:“你比我想象得有趣。”
江鹿打量着他休闲的马甲服饰,浅色的裤腿上,还沾了丝泥:“你是马术运动员?”
容信庭的眼神亮了起来:“你也喜欢骑马吗?”
“骑过,但我技术不好。”
江鹿跪坐在上,抬起明媚的双眸时,犹如一只渴望吃食的小野猫,怜爱又惹心痒,“改天,你能带带我吗?”
容信庭心跳加速了片刻——
她这是,在约自己吗?
“对,我就是在约你。”
江鹿已将他的表情吃得透透,对他伸出柔软无骨的小手,“可以吗?”
容信庭将她的手包裹在宽大的掌心里,一时间,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他笑道:“没问题。我有一家马场,叫‘闲庭信步’,一三五都会在,你要是不嫌弃,我可以教你骑马。”
江鹿乖巧点头:“好的,容先生,我记住了。”
她从桌子下爬出来,动作很轻,完全像一只训练极佳的小狐狸。
发丝柔软,不知是有意无意,轻轻暧昧蹭过容信庭的手背。
他鼻尖划过一股迷人的清香,心神仿佛被剥夺,鬼使神差地伸手,想去触碰她的发丝。
那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迅速穿过指尖流去。
江鹿迅速上了楼,站在楼梯口,还用嘴型跟他说着什么。
容迟渊领着气冲冲的奶奶回到客厅,却见容信庭一副心驰神往的模样,正望着二楼怔然出神。
他蹙眉扫一眼二楼,空空如也,哪有一个人?
“哥?”
容信庭立刻收回视线,有些尴尬地一笑:“你们聊完了吗,那孩子怎么样了?”
容迟渊道:“发高烧,在屋子里降温了,马上联系医生进来查看。”
奶奶在旁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我刚才态度强硬,我估计你是又要把那个女人招进来!”
容迟渊抿唇,任她批评,才浅浅回了句:“您对她太苛责了些。”
过一会,三人上桌吃饭。
两个男人聊起最近公司的事,又谈到国内外的企业发展。
虽是聊得尽兴,容迟渊却觉得容信庭有些不在状态。
好几次问他事,他都低头吃着菜,好似没听见。
奶奶则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电视里的狗血剧津津有味。
吃过饭,容迟渊陪着二人在公馆外散散步。
容家的一辆黑色老爷车,正等在公路的尽头。
离开前,容迟渊望着容信庭心事重重的模样,不免微笑:“哥,可是马场那边出什么事了?”
“没有。”容信庭摇摇头。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随时跟我提。”
容迟渊拍拍他的肩膀,“介绍对象的事,我记下了,会留意着。”
这话,容信庭却是听清楚了,忽而神情清明,微笑道:“不必了,迟渊。”
容迟渊抬头望向他。
“因为,我已经遇见让我一见倾心的人了。”
“哦?”容迟渊和奶奶同时来了兴致。
奶奶拉着信庭的衬衫:“之前没听你说啊,是谁?”
容信庭失笑,目光藏了丝内敛:“还没深入了解过对方,还要慢慢接触了解。”
奶奶显然高兴极了,方才谭书晚闹出的心烦,瞬间便是烟消云散。
容迟渊送走他们,返回了公馆,将黑色大衣脱下交给佣人,便直往二楼去。
他推门走进江鹿的卧室。
里面一片静寂漆黑,床上被子鼓起了一块,露出一片柔软的发丝。
她身形微微起伏着,似乎是睡得正香。
容迟渊将门关上,上床,掀开被子,然后俯身压在了她身上。
江鹿确实是装睡的。
闭着眼时,忽而一阵粗鲁的吻落下来。
与先前不同,带着极强的侵略和占有欲,不断往她深入探寻,强硬、冷漠、不给人喘息置喙的余地。
江鹿气喘吁吁地从中解脱,嗔怒:“你别突然发情好吗!”
男人无视,大手勾着她的浴袍,一下用力撕扯下来:“刚才你从房间出来了?”
“嗯?”
江鹿心跳一凛,不知道他为何突然会这么问。
容迟渊视线紧紧盯住她:“见到了容信庭?”
“什么,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庭?”江鹿故作一脸疑惑,皱着眉头,也有些生气。
“我才睡醒,哪里也没去,你干吗突然闯进来,对我又亲又咬的!”
他目光审视般看着她,誓要从她眼睛里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江鹿演技向来能以假乱真,水眸含着楚楚动人的情绪。
他呼吸平息了些,俯身见她那身性感至极的睡衣下,曼妙白皙的身形M.L.Z.L.,隐约可见,美得如同一尊无暇的雕像。
他咬住她的肩头,又吻又吮,江鹿手指蜷紧,酥麻感裹着一丝痛意席卷全身。
“痛……”
她眼底瞬间湿润,堪堪推开他。
低头,雪白的肩上一道粉色的痕迹。
那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男人眼底的冷意才逐渐散去。
拇指抚着那鲜红的痕迹,低头爱怜地啄吻,犹如狂风骤雨后的晴光:“这是让你时刻记住,你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