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明月痛呼出声,却又不推不开程柔。
程柔比杭明月重了不少,力量上的差距不是一般大,杭明月没办法挣脱。
程柔将杭明月压在走廊的栏杆上拽着她的头发扇了好几个耳光。
杭明月的嘴角溢出血来,脸上高高肿起。
她不敢反抗,怕会更加刺激到程柔的情绪,杭明月的手死死地抓着扶手。
程柔还不解气,抬脚踹向杭明月的腰间,嘴里不停地骂着那些不堪入耳的字眼。
“住手!”
听见声音的那一刻杭明月感觉得救了。
程柔转身,脸上恶毒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秘书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程柔想要从楼梯逃走却被秘书抓住了胳膊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你谁啊!”
秘书没有理会她,转头看向有些狼狈地杭明月:“杭小姐您没事吧?”
杭明月摇了摇头:“我没事。”
秘书将程柔一起带回了病房,傅经年看见杭明月脸上的伤不觉蹙眉。
傅经年冷着脸道:“怎么回事?”
杭明月还没来得及回答,秘书就把程柔推到了地上,傅经年不悦地看过去。
秘书淡淡地开口:“先生,我再回来的路上刚好碰见了,是这个女人打伤的杭小姐。”
程柔有些不敢看傅经年,杭明月想开口说话却被傅经年打断了:“她是谁?为什么要打你?”
杭明月只能先回答他的问题:“她是我的同学,叫程柔。”
傅经年没有看程柔,只是叫护士拿来了冰袋给杭明月敷上,眼神关切地察看着她脸上的伤势,手上的力度放轻了些。
杭明月只觉得脸上突然开始烫了起来,轻声道:“严先生,还是我自己来吧。”
傅经年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有些逾矩,将冰袋交到了杭明月手上。
程柔看着他们的之间的举动,骂道:“杭明月你就是个贱人!”
傅经年比杭明月更快一些看向了程柔,眉宇间皆是不耐。
程柔被他的眼神吓到不敢再说话。
杭明月不理解地看着程柔,道:“我跟王明学长根本就清清白白,是你自己把我当成假想敌,而且这位只是个资助我的慈善企业家。”
“心脏的人果然看什么都是脏的。”
傅经年看着杭明月严肃的表情,转而又看向程柔,道:“道歉。”
程柔心中不甘,却又害怕傅经年,只能低头认错:“对不起……”
傅经年神色不满,秘书即刻会意,道:“没吃饭吗声音这么小,大点声!”
程柔被吼得浑身一颤,泛着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
杭明月心中也有些哗然,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傅经年点点头,秘书就把程柔带了出去。
杭明月坐在沙发上,似乎还没回过神来。
傅经年见她这个样子,轻声道:“待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去。”
杭明月点头:“谢谢严先生。”
傅经年看向门口:“既然我选择资助你,那你也就得多上几分底气,至少严氏现在是你的靠山。”
“这种让人随便欺负的事,我不想再看见,你必须得学会反击。”
杭明月低下头:“我知道了,严先生。”
秘书将杭明月送回了学校,车子稳稳停在校门口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下车时,秘书从前面递了个盒子给杭明月:“这个给你,先生让我准备的,里面有先生和我的联系方式。”
“若是你联系不到先生就直接打给我就好。”
杭明月看着手中的新手机:“谢谢您,谢谢严先生,那我就先进去了。”
说着杭明月便离开进了学校。
不远处的柳鹤熵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瞥到了车牌号。
是傅经年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