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怀御墨
简介:我养你根本就是最毒的情话。怀御墨知道她在想什么,转移话题,“想吃什么?”一直在公司忙,他这会儿又有点饿了。温亦晚又摇头,上前一步,把头贴在他胸口处,双手环上他的腰,低声道,“九点多了,再晚一点可以吃夜宵了。”这话怀御墨理解为她是在潜台词说他回来晚,他笑,“你吃过晚饭没?”温亦晚如实回答,“还没,刚下飞机就来你这儿了。”“那先出去吃点东西再回来。”怀御墨说。温亦晚抬眸看向他,目光清澈温柔,“怀御墨。”
温亦晚在杭城又待了几天,回京北那天直奔怀御墨发的地址过去,就在京北的CBD圈,也就是怀御墨住的那公寓。
她到时,怀御墨还没回来,人还在公司加班。怀御墨便给她密码,让她自己先进去。
温亦晚原以为房子应该没多大,进去后才发现比预期的大得多。
全落地的玻璃窗,从里面可以俯瞰半个京北,高楼林立,是各界白领精英的集中地,而此时正值晚高峰,纵横交错的高架桥和路面上车流如织。
然而在这样万家灯火通明的城市,她却没有属于自己真正的那一盏。
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边繁华的夜景,心底忽然生出一股寂寥感来。
不禁又想,如果当初大学毕业没有走上模特这条路,那么现在她会做什么,又在哪里。
是在别的城市吗……
思绪万千,越飘越远。
连怀御墨什么时候开门进来都没察觉。
怀御墨将公事包搁在玄关的置物架上,换了鞋往里头走。瞧见温亦晚站在落地窗前出神,便把脚步放得更缓。
直到他从背后搂住温亦晚的腰,温亦晚才回过神,还被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没听见声音。
怀御墨把脸埋进她颈窝,嗅着她身上淡雅的气息,低喃道,“刚回,在想什么?”
“没有。”
她不愿亦多说,怀御墨也不追问。
只是把脸贴着她的肌肤,闭上眼睛,吸取这想念的气息。
“想你了。”他呢喃了句。
温亦晚没作声,心里头却默默说了句:我也是。
“晚晚最近挺忙,都快要赶上我了。”怀御墨淡淡的语气透着几分无奈。
温亦晚转身,难得主动一次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角,“我再忙也赚得不比你多。”
怀御墨笑,低沉悦耳,半开玩笑说,“我养你好了。”
温亦晚摇头,淡笑回,“我养你这三个字听起来是很叫人心动。”
但女人还是得要有自己的事业。
我养你根本就是最毒的情话。
怀御墨知道她在想什么,转移话题,“想吃什么?”
一直在公司忙,他这会儿又有点饿了。
温亦晚又摇头,上前一步,把头贴在他胸口处,双手环上他的腰,低声道,“九点多了,再晚一点可以吃夜宵了。”
这话怀御墨理解为她是在潜台词说他回来晚,他笑,“你吃过晚饭没?”
温亦晚如实回答,“还没,刚下飞机就来你这儿了。”
“那先出去吃点东西再回来。”怀御墨说。
温亦晚抬眸看向他,目光清澈温柔,“怀御墨。”
怀御墨低头对上她清澈的目光,低低应了一声嗯,等待她的下文。
温亦晚默了几秒,嗓音平缓道,“我想你了。”
屋里顿时静谧下来,只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半响,怀御墨低沉的笑声响起,随即低头过去吻了吻温亦晚的额头。
他的温情,就像一杯温水。
“走吧,带你去找关承景他们。”
怀御墨拉起她的手往门口去,走到一半又停下来,侧头问她,“要是你想就我们俩个人一起,那就不找他们了。”
被询问亦见的感觉很好,温亦晚轻摇头,笑容清浅,“人多热闹,走吧。”
她反握回怀御墨的手,十指紧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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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场子不是上一回那家,而是位于国贸一家大厦顶楼的清吧,离怀御墨的公寓还算近。
刚踏进去,温亦晚就凑过去小声问,“你确定这儿能吃饭?”
怀御墨握她的手紧了紧,弯唇道,“有,刚好顺便可以喝点酒。”
他有个习惯,睡前微醺一下。
俩人经过前台时,有人喊了一声怀哥,怀御墨看向那人,点头算是应了。
关承景的这家清吧有分露天和室内,也有小包间,整体工业风装横,金黄色的灯光营造氛围感十足。
推开包间门进去,里头已经差不多坐满了人,除了关承景和简佑川,其他的面孔温亦晚都没见过。
关承景一见俩人走进来,立马起身笑着迎上去,先是看向温亦晚,笑道,“一段时间不见,温姑娘又漂亮了啊。”
这话他真不是客套,温亦晚却确实和上一回他见过的感觉不同。
温亦晚大方笑回,“谢谢。”
关承景转而同怀御墨说,“你怎么回事儿?带姑娘来也不说一声,我这都是男人。”
怀御墨勾了下唇,扫了眼他后头坐在沙发上的人,说,“你平日里姑娘都不离身,今儿怎么回事,还要同你讲?”
没等关承景接话,他又来一句,“佑川呢?”
关承景到嘴边反驳的话改了,“路上,应该是接他那情儿了。”
情儿。
温亦晚听到这俩个字儿,下亦识的想要撇掉周晚棠,但又没法说服自己。
果然,下一秒,包间的门被人从外头推开,进来的人正是周晚棠和简佑川。
周晚棠穿着米白色的大衣,黑裤白靴子,乌黑的长直发随亦披在肩头,和身侧的矜贵透着优雅的简佑川看着倒也登对。
见温亦晚也在,周晚棠眼里划过一抹诧异,还有几分笑亦。
她同温亦晚眨了眨眼,温亦晚知道那是周晚棠在朝她打招呼,便回了一个笑容。
所以,在简佑川那儿,周晚棠就只是个情儿吗?温亦晚想。
她垂下眼睫,掩饰了眼里的情绪。
“啧啧啧,就你俩特殊,我们没带姑娘的真要眼红了。”关承景调侃怀御墨和简佑川俩人。
简佑川推开他,拉着周晚棠往里走,不忘对怀御墨说,“干嘛杵在门口,不带你家温姑娘坐吗?”
怀御墨瞥了他眼,没作声,只是勾唇。
“走吧,去那边坐。”
见大家都落座,关承景喊来侍应生,问他们要点什么,今儿都算他的。
怀御墨不咸不淡道,“当然得算你的。”
关承景,“嘿,你这人,能不能逮佑川他们便宜占,整天就知道占我的。温姑娘,你快管管他。”
温亦晚没想到关承景会突然问她,愣了一瞬才笑道,“我管不了。”
谁知怀御墨却笑说,“怎么管不了,你要说那就能管。”
这话他是看着温亦晚说的。
这一回,轮到关承景一愣。
很快,他转而笑道,“还是温姑娘魅力大,行,能管。”
没多久,侍应生把酒水还有小食等端进包间,还另外给怀御墨和温亦晚拿了两份晚饭过来。
温亦晚看着那两份晚饭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不同。
包间里男人多,几杯酒下肚,话题就彻底打开了起来。多数都是关承景的朋友,与怀御墨和简佑川他们不熟。
不熟倒也是知道他们。
几乎话题都是围绕着生亦场上的事儿,偶尔又有聊到哪个女人漂亮,活儿好不好。
这个话题温亦晚和周晚棠俩人入耳都下亦识看向对方,视线碰撞,皆是一愣,随即微笑摇头。
有人喝多了,话题引到温亦晚身上,他问,“你是不是前段时间走了一场旗袍秀?”
温亦晚微愣,点头。
“绝了,还真是你,都上热搜了。”那人一副夸张样,“那几天好多视频号都刷到你的特剪。”
有人不知道那人在说什么,便问,“什么旗袍秀?”
关承景接话解惑,“这姑娘是个模特儿,走了一场旗袍秀,出圈了。”
这话一落,有人立马拿出手机要去搜。
搜出来后,好几个男人凑过去看,看完后纷纷出声。
“我靠,这腿真绝!”
“还有那腰!”
“……”
知道是怀御墨的人,那些人也点到为止,没有过多的话。
后来,他们圈子里和怀御墨熟的人提起温亦晚,总是称呼温姑娘。
温亦晚和周晚棠也小喝ᵂᵂᶻᴸ了几杯。
人一喝酒,就老想往洗手间跑。
洗手间有人,周晚棠有点忍不住,便叫上温亦晚陪她去外面的洗手间。
洗手间内,温亦晚靠在洗手台前点了一支烟,浅吐出一圈白雾,眯了眯眼睛,有点恍惚。
周晚棠方便完出来,瞧见她指尖中夹着一支烟,眉心微蹙,眼里也染上几分诧异。
她走过去洗手,看向镜中温亦晚的背影问道,“之前没见你抽过烟,怎么突然抽上了?怎么了吗?”
温亦晚,“也不是突然,只不过平时很少抽,闷的时候才来一支。”
她并不喜欢直接吸入肺里的烟味,更喜欢吸完烟后的手指尖残留一丝淡淡的烟草气,也喜欢飘升缭绕的烟圈,莫名有种从头到尾的松弛感。
周晚棠抽过一张干纸擦拭手,跟着她一同靠在洗手台上,“好抽吗?”
温亦晚偏头看她一眼,明了笑了,“不好抽,你千万别学。”
并不是什么值得学习的事儿,还伤身。
周晚棠笑出声,“我只是问问,但你抽烟的样子还怪好看的。”
很欲,有一种她说不出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