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萧景辰
简介: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过是与虎谋皮。如今燕府全府抄家,而他从背叛燕将军的那一刻,就永远没有回头路了。萧景礼神色不耐,他挥了挥手道:“下去罢。”莫晏松了口气,然后离开了书房。萧景礼眸色掠过一丝狠厉。如若不是燕柏不肯为他所用,甚至还威胁自己……他又何必害的燕府满门抄斩。萧景礼神色淡淡,他落下了一子。尘埃落定,他不过是嫁祸了萧王。如今燕家军只怕已恨透了萧景辰。对于萧景辰来说相当于自断臂膀。
萧景辰愣在了原地,脚步挪动不了半步。
他攥紧手,无力的感觉席卷了他。
即使自己和燕归宁如何解释,她却都不肯听。
斐言银发胜雪,他淡淡看了萧景辰一眼,眼里满是嘲意:“后悔了?已经晚了。”
萧景辰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斐言,嗓音透着寒:“这与阁下无关,只是阁下私自救走我的侧妃,该当何罪?”
两人的视线相交,好似有刀剑一般。
斐言神情淡漠,他凉声开口:“如今这里可是楚国,不是姜国,你又有何权利治我的罪?”
他眼里含着笑,可那笑却凉薄不已。
如今楚国是自己的地盘。
他睨了萧景辰一眼:“王爷还是早些回去,莫要耽搁时间才是。”
萧景辰攥紧了手,眼底神色不明。
斐言的身边有暗卫护着,虽然他不知道他们在何处。
斐言究竟是何人?
萧景辰以前只知道他是燕归宁的师兄。
厢房。
燕归宁将自己关在了房间,她抬眸看向窗外的渐渐散去的夕阳。
如今她只想让燕府沉冤得雪,然后解毒之后便留在谷内和师父一般,行医救人。
萧王爷府。
李知瑶所有可用的丫鬟全都不在身边。
虽然那些侍卫也会服侍她,可却没有先前那些丫鬟那般尽职。
夜色冉冉。
李知瑶攥紧了手,她推开门看了一眼,径直朝着一处屋却走去。
就在这时,有一只白色的鸽子落在院内。
李知瑶回到屋内,这才取出绑在它腿部的信筒,将信取出。
她飞快扫了一眼,眉眼划过一丝希冀。
王爷说可以救她出来!
李知瑶看了一眼整座王爷府,眼中划过一丝贪婪。
她好不容易成为了王妃,可这一切都毁了!
烛火摇曳,烛泪一滴一滴滴落在桌案。
李知瑶在桌案前写着信,最后她将信放在信鸽信筒内。
她推开门,四下看了一眼,这才将信鸽放飞。
谁料那只信鸽还未飞出棠梨院,就被一柄锐利的箭射中,掉落在地。
侍卫摩挲着信鸽的信筒,一旁的丫鬟瑟瑟发抖。
管家神情淡淡:“只有这信鸽吗?”
丫鬟点了点头:“王妃……”
管家的锐利的眸光一扫:“什么王妃,她已经不是了!”
丫鬟浑身一颤:“是是是,废王妃过去就命我饲养这些信鸽,她说这信鸽很重要。”
管家不耐地挥了挥手,看着那信筒,沉思了一会道:“你把信取出来放王爷的桌案前,等他回来再说。”
侍卫连声应了。
八王爷府。
萧景礼紧攥着手中的棋子,他一手执白子,一手执黑子。
他盯着眼前的棋盘,沉思了一会,终是落了一子。
一旁的军师莫晏低垂着眉眼,大气都不敢出。
萧景礼下了几个来回之后,他才淡淡瞥了军师一眼:“莫军师,接下来该如何下?”
莫晏浑身一颤,他颤颤巍巍地走到萧景礼的身边,看了一眼棋盘,良久说:“草民不会……”
萧景礼把玩着手中的棋子,他笑着说:“莫军师还是莫要说笑了,你的军事才干姜国数一数二。”
莫晏额间冷汗涔涔,他艰涩开口:“草民不敢当。”
萧景礼眉眼闪过阴鸷,他冷冷一笑:“我的王府可不养闲人。”
莫晏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过是与虎谋皮。
如今燕府全府抄家,而他从背叛燕将军的那一刻,就永远没有回头路了。
萧景礼神色不耐,他挥了挥手道:“下去罢。”
莫晏松了口气,然后离开了书房。
萧景礼眸色掠过一丝狠厉。
如若不是燕柏不肯为他所用,甚至还威胁自己……
他又何必害的燕府满门抄斩。
萧景礼神色淡淡,他落下了一子。
尘埃落定,他不过是嫁祸了萧王。
如今燕家军只怕已恨透了萧景辰。
对于萧景辰来说相当于自断臂膀。
以后他少了燕家的助力,想来皇位只怕……
翌日。
刺眼的光让萧景辰不得不醒来。
他缓缓坐起,头痛欲裂。
萧景辰抬眼看去,一地全是自己昨日喝的酒坛。
他跌撞着起身,洗漱以后,这才推开门,他敲了敲隔壁的房间:“燕归宁——!”
这时,小二刚刚上楼,见萧景辰敲着厢房的门。
小二出声提醒道:“爷,他们一大早就离开了。”
轰隆隆——
萧景辰只觉得好似听见了耳畔的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