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温染
简介:他胃病是饿出来的,很小就得了这个毛病,小时候经常长饥一顿饱一顿,直到被温家领养后,许时安才过上了能正常吃饭的生活。他还记得刚到温家时,看着大的像城堡一样的房子,他连路都不敢走,生怕自己的脚踩脏了地毯。吃饭时更是不敢多夹一块菜,怕被人厌烦后又遭抛弃。许是当时年纪也还小的温染见他吃的太少,主动夹了一块自己喜欢的糖醋排骨给他,那是许时安第一次被人关注。后面他就被温父正式收养了下来,和温染一起读书上课,两人差不多大的年纪,一起玩伴着长大,他们的关系都是很好的。
“早就说了不让你喝酒,你还凶我,这下好了,非得痛一下才愿意长记性吗?”
“明明很早就知道自己胃不好,一点自制力都没有,酒就这么好喝?”
明明很唠叨的话,许时安却并不觉得烦,甚至听着温染的声音沉沉睡了过去。
渣渣见他睡了,说道:“染染,我瞅着他睡觉的样子好乖哦!”
许时安可是标准的美男长相,闭眼躺在床上的样子,像个虚弱的病美人。
温染点头道:“确实,比他不开口说话时要讨喜多了。”
好看的皮囊谁不爱看呢?哪怕阅男无数,她也超爱看的。
“我觉得他人貌似还不错啊。”渣渣系统说:“他给你买了好多衣服,还带你吃好的,怕你在司家过不好,原主跟司彦在一起,啥都没有,光受气了。”
温染听到系统的话,眼睛瞪的老大,“渣渣,我可算知道你那些宿主为什么全被渣男拐了,原来源头在你啊!”
渣渣满脑疑惑,“染染,你为什么这样说?”
温染:“我问你,许时安买衣服的钱源头在哪里?”
渣渣:“不是在卡里面吗?”它看见许时安刷的卡。
“那卡里面的钱从哪来的?”温染见它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说道:“许时安的钱全是从公司赚的,公司是原主家,他拿着温家的钱,给我买几件衣服不应该吗?”
许时安现在的权势地位全是温家给的,怎么他就对自己好那么一下,她就该感动了?
温染道:“司彦不是啥好货,许时安就一定好了?为什么非得从垃圾堆里淘金子呢?”
在她看来,无非就是大垃圾和小垃圾的区别而已,许时安给她的这些,和原主对他的好来说,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在温染知道的记忆里,原主对许时安也可谓是付出过真心的,他胃不好,原主在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亲自熬汤给他喝。
听到温染如此一说,渣渣瞬间清醒,它甚至还想抽自己几巴掌,它朝温染说:“染染,我以后绝不被小恩小惠感动!”
温染满意的点头,“他就算是花重金打造一件纯金的服饰送我,那不也是花我的钱吗?”
渣渣觉得她说的颇有道理,“看来等过了实习期之后,我得去渣学文化培训班再进修一下。”
温染也挺奇怪,系统这种机械脑子怎么也会有隐形恋爱脑病因?难道是机械生锈了?
她道:“千万不要被男人肤浅的皮囊所迷惑,美男千千万万,各有各的渣法。”
渣渣:“?”它这是被宿主反教了一把?
呜呜呜……到底谁才是渣女系统啊?它不要形象的吗?
…………
在睡梦中的许时安一直都不安稳,他梦到了很多儿时跟温染相处的画面。
小时候的他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穿着破烂的小男孩,眼神全是惊恐和无助,哪里有半分现在贵气的样子。
许时安在六岁前都一直在外面流浪,甚至都没有吃过一顿饱饭。
他胃病是饿出来的,很小就得了这个毛病,小时候经常长饥一顿饱一顿,直到被温家领养后,许时安才过上了能正常吃饭的生活。
他还记得刚到温家时,看着大的像城堡一样的房子,他连路都不敢走,生怕自己的脚踩脏了地毯。
吃饭时更是不敢多夹一块菜,怕被人厌烦后又遭抛弃。
许是当时年纪也还小的温染见他吃的太少,主动夹了一块自己喜欢的糖醋排骨给他,那是许时安第一次被人关注。
后面他就被温父正式收养了下来,和温染一起读书上课,两人差不多大的年纪,一起玩伴着长大,他们的关系都是很好的。
儿时的场景一直都在梦里碎片化的出现,一直到许时安醒来,外面的天色大亮,温染就躺在床的另一边,中间跟他的距离空着很大一段。
温染昨天忙着照顾他,暂时还没有睡醒,许时安看着女人的脸,忽然想起他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关系亲近过了。
长大后的他们关系一直都不融洽,平常见面要么一句话不说,要么也是许时安故意呛温染。
他们之间的感情,从来都是温染在主动疏远他,想到女人疏远自己的原因,许时安垂了垂眼眸。
他从床上,本想先离开这里,但动静还是吵醒了在床另一边的温染。
“时安。”温染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对男人道:“你胃还疼吗?”
“好了。”许时安话语冷淡,转身就往外走,“我先走了。”
“等等。”温染说:“医生说你这个情况一定要去拍片检查,我带你去医院吧。”
“不用。”许时安步伐都没有停留一下,直接就出门去了。
温染瞧着他头顶上涨了15分的好感值,明明好感涨了,态度却相反变差?有意思哦!
“染染,许时安冷着你,你怎么还高兴起来了?”渣渣表示没看懂。
温染道:“在特殊的情感关系中,有句话叫越反常,证明越在意。”
原主跟许时安那么多年的交集,人生最好的年华都是在一起成长度过,以温染对感情的认知来说,这是没办法割舍的。
许时安准备下楼时,正巧和司淮裕碰上,男人见着他从温染房间出来,眉头一皱。
可许时安根本没有看他,直接从司淮裕身旁走过。
男人看着许时安离开的背影,想起昨晚回来时,停在外面的跑车,显然是他的,难道许时安在司家待了一晚上?
温染整理着被子,忽然一双手猛的上前从后抱住自己,她吓的尖叫一声,“啊,谁?”
她刚又扭头,但一只大手控制着她的脑袋,让她根本无法转动头部。
司淮裕压在温染身上,低头一口咬住女人的后颈肉,他这下可是真咬,像是在撒气般。
温染刺痛了一下,这坏东西劲真大!
她一早就听见门反锁的声音了,许时安走时并没有关门,司淮裕靠近的时候,系统已经通报了。
温染佯装不知,害怕的抗拒着,“放开我!”
她声音不敢喊太大,这可是在司家,那么多佣人都是长了眼睛和耳朵的,真要弄出动静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