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小心一点,”回到办公室的霍璟州又恢复了之前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这次他棋差一着,吃了亏,肯定不会放过你。”
“可是明明之前是你们两个在较量,我只是你们较量的手段罢了。”
余窈小声的在嘀咕。
“什么?”伸手捏住女孩精致的下巴,显然对这个说法很不满意。
入手柔嫩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收住了力道,不过松手的时候皮肤上还是留下了两道浅浅的红痕。
“总之你这段时间还是小心着点,没什么事就不要出去了,一日三餐我会让人给你送来。”看了一眼手机上传来的消息,他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
“咔哒。”
没想到这男人居然还锁门。
有些脱力的跌坐在地摊上。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乖巧的任人摆布,为的就是这一天。
心里的弦一直紧绷着,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如坐针毡。
直到现在,她才觉得自己又能呼吸了。
轻车熟路的爬上了霍璟州办公室的沙发,没过多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此时,吃了一个暗亏的沈默也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原本看起来有些病态的脸色这会儿看起来苍白如纸。
“咳咳咳,”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之后,他颤抖着从西装口袋里摸出急救药,送进嘴里,才觉得舒服了些。
其实极品瓷娃什么的,他根本不在乎。
左右无非是多分一点钱的事情。
但是他沈默也不差这些钱。
不过据说极品瓷娃可以让男人益寿延年,百病全消。
对于他这样从小身患恶疾的病秧子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为什么同样是得力干将,在上面的大佬们的眼里,谁会防备呢?
所以啊,这个极品瓷娃,他必须要得到,还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将滑落到鼻尖上的眼睛推上去,灵活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挪移。
霍璟州,你别忘了,我可是来监督你的。
这一觉余窈睡得很舒服,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来来回回惦记了好几回。
霍璟州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副美人春睡图。
她睡觉的时候并不安生,随手撤下了自己挂在椅子后面的西装外套盖在身上,高定西装已经被她睡出了满身褶子。
他甚至亲眼看到这丫头睡觉的时候留了口水,拿着自己的衣服擦了擦。
从艳姐哪儿穿回来的吊带裙肩带滑落,看起来倒是比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诱人多了。
“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吧。”
看着余窈微微颤抖的睫毛,他干脆利索的戳穿了女孩的伪装。
“我不饿。”
熟练地环上了男人的腰,余窈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还是吃一点吧,不然一会,你会吃不消的。”
霍璟州的声音很冷。
从前他冷漠孤僻,衡量事物的唯一标准就是得失。
但是现在,他有了软肋,这样的感觉让让他很不舒服。
尤其是现在,这个软肋,被沈默拿捏了。
刚才,上面的人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瓷娃的制作已经耽搁了太久,你既然已经泡完了药浴,还是得赶快进行下一步。"
“什么?”
余窈猛的清醒过来,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冷心冷情的男人,心情一瞬间又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他费了这么大心思把自己弄回来,最后居然还是只为了把自己做成瓷娃卖出去?
“我说,下午,我会安排两个有经验的男人过来,帮你加速瓷化的过程。”
“他们都是有经验的,你还是吃点东西吧,不然下午容易脱力。”
说完之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这次他似乎忘记锁门了。
看着霍璟州放在桌上的面包牛奶,在缅北,这已经是他们这些人难得的珍馐了。
胡乱塞了两口面包,霍璟州说得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就算是要逃,她也得先填饱肚子。
霍璟州在门口留了两个守卫。
“大哥,我有急事,需要见霍璟州,你们能带我去见他吗?”
其实一开始她是想用美人计的,不过想想,还是放弃了。
这里是缅北,作为霍璟州身边的人,这些人什么手段没见过,美人计,恐怕是行不通。
“不行。”
两个守卫不带一点犹豫的。
“头儿一会儿就回来了,你有什么事,就等他回来吧。”
“不行,我受伤了,就算是泡完了药浴,就这么让我流血,也会流失药效吧?”
“我去给你叫大夫。”
余窈现在的身份太敏感了,守卫也不敢拿这件事赌。
看着另一个守卫消失在视线中,余窈假装要关门回去。
趁着守卫放松警惕的一瞬间,一支钢笔直直的插进了对方的肚子。
一路小心翼翼的往外溜。
仗着自己是极品瓷娃,余窈笃定这些人会投鼠忌器,就算是被发现,也不至于真的对自己下死手。
可是还没跑出去两步,她就感觉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倒吊在树上了。
“哎呀,余小姐,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沈默一身米白色风衣,笑眯眯的笑着,插着兜向余窈走了过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斯文的男大学生。
“时间紧张,一接到余小姐逃跑的消息就赶过来了,只能做个最简单的捕兽陷阱,希望余小姐别怪我怠慢呀。”
余窈死死的咬着嘴唇,盯着沈默,一句话也不搭。
看着余窈死撑的样子,沈默也不恼火。
轻而易举的将余窈的内裤撕了个粉碎,短短的吊带裙经过这一番折腾早就滑落下去。
白嫩的阴·户暴露在一堆陌生的男人面前,还是以这样羞耻的姿势。
如果换了以前,余窈大概会羞愤欲死,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她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能够平静的接受了。
沈默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干干净净的阴·户,似乎就要在这里玩弄她。
“不.....”
羞耻感最终还是占了上风,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向男人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