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昭礼
简介:不仅是雀儿,人也是。其实他完全没必要拒绝,一个孟扶歌而已,大抵也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孟家胜在有孟元溃的愚忠,除此之外,孟扶歌虽然为眼线,但冲动莽撞,其实并不足以为惧。他抬手,宠溺地轻点她的鼻尖,佯装责备实则又喜悦的语气道:“你倒是挺会挑时候。”轩辕绾笑而不语,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秦昭礼跟前:“臣妾是殿下的人,自然是要为殿下着想的。”秦昭礼笑而不语,说来也是他近日忙昏了头,如今想想倒是有点可笑,这般浅显的道理,到头来居然还要这小姑娘告诉他。
他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将她揽入怀里,明白她言语间的点拨之意,恍然大悟之后又忍不住发笑。
她说得对,雀儿已经送人了,那新主人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只要封住口,旁人又从何得知?
不仅是雀儿,人也是。
其实他完全没必要拒绝,一个孟扶歌而已,大抵也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孟家胜在有孟元溃的愚忠,除此之外,孟扶歌虽然为眼线,但冲动莽撞,其实并不足以为惧。
他抬手,宠溺地轻点她的鼻尖,佯装责备实则又喜悦的语气道:“你倒是挺会挑时候。”
轩辕绾笑而不语,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秦昭礼跟前:“臣妾是殿下的人,自然是要为殿下着想的。”
秦昭礼笑而不语,说来也是他近日忙昏了头,如今想想倒是有点可笑,这般浅显的道理,到头来居然还要这小姑娘告诉他。
他一手握住她腰肢,粗糙的大掌忍不住揉捏了几下,换来怀里美人娇羞闪躲地抬眼看他,他微微勾了勾唇,俯身要吻过去,却被轩辕绾抬手捂住嘴。
她的手小小的,软若无骨,他抬手将她的手握住,眼神间早已化开的冰山只有淡淡的疑惑,轩辕绾连忙解释道:“方才臣妾来的时候,看见常大哥了,他应该是有事找殿下。”
闻言,秦昭礼的神色瞬间有些凝重,虽然他最终还是淡笑了之,但依旧不可避免地被心思细腻的轩辕绾觉察到异样。
但她没说什么,只是小心地挣脱秦昭礼的怀抱,乖巧地表示道:“那臣妾先回屋了。”
秦昭礼点点头,轩辕绾便起身见了礼离开了书房,刚踏出房门,抬眼就看见站在一旁角落的常青,似乎等的有些着急了,但看见轩辕绾出来,又下意识的忙将手里的东西藏在身后。
本来轩辕绾也没太在意,毕竟在这摄政王府中,她不能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也没必要斤斤计较,只要不是会威胁到她的事情,那都没关系。
她只是微颔首,朝常青点头示意,两人擦身而过,常青便快步小跑着进了书房。
书房内。
常青进门后,转头将房门关上,才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查清楚了,那人叫林一,是御国宰相曹云长的亲信,护送娘娘和亲的队伍名册里并没有他的名字。”
闻言,秦昭礼沉了沉眸,这么说的话,这个林一暗自到江国来,私自和轩辕绾见面,一定是有别的阴谋。
坊间传言,御国战败,也不一定是真心求和,战事是御国挑起的,现在不过是因为败了,所以求和只是想全身而退,再做打算。
先前秦昭礼是有些质疑的,但如今看来,确实有这样的迹象,他们送和亲公主来,或许并非求和……
默了许久,秦昭礼的脸色冷了又冷,最后才道:“派人盯着她,就说奉命暗中保护,别的什么都不用交代。”
“是。”常青领了命,便转头离开了。
往后几天,轩辕绾都老实地待在院子里,第二日一早,秦昭礼便让江周盛将书房那只雀儿送了过来,外加一些珠宝首饰衣服,瞧着都价值不菲。
江周盛站在一旁,亲自让人将东西放好,在将那雀儿放在窗边,一切妥当他回头看向轩辕绾:“娘娘,王爷让老奴顺道捎带来些小物件给您解闷儿,您瞧瞧可还缺什么,老奴一并给您置办。”
轩辕绾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衣服首饰,笑着摇了摇头:“有劳公公,我这儿没什么缺的了。”
江周盛满脸笑意地点了点头:“既如此,那老奴就不多叨扰娘娘了。”
两人相互见了礼,轩辕绾一路将人送出院子,又转头示意一旁的槿珠,槿珠立刻会意,小跑着上前,追赶上离开的江周盛,两人几番推攘下,才让江周盛将银两收下。
江周盛是秦昭礼身边的老人,相当于秦昭礼的第二双眼睛,那点银两虽说不上收买,但也勉强能算是辛苦钱,至少能留个好印。
接下来的好几天,秦昭礼都忙于公事鲜少来她的院子,隔三岔五便让江周盛送些小玩意儿过来解闷儿。
有秦昭礼暗中加派的暗卫,很长一段时间,林一都没再来过,轩辕绾自也乐个清闲。
眼见着,天气越发寒凉,马上就要入冬了,院子外面的老槐树已经掉光了叶子,秦昭礼和孟扶歌的婚期定在了立冬前夕,看样子秦让是要他们在年前就完婚。
想来也是,在给秦昭礼的接风宴上,轩辕绾表现出来的锋芒加重了秦让的危机感,这势必会让他联想到如果他们关系再升温,对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无论如何,孟扶歌是越早进府越好的。
大抵离婚期还有十来天的时候,江周盛才开始张罗着府里的下人布置王府上下,秦昭礼看起来也并不是那么上心,除了在书房就是外出办公,一有时间,就来轩辕绾的小院陪她,听她吹箫、弹琵琶。
大婚那日,甚至是宿醉,走到了轩辕绾的院子来,旁人拦了,但没有丝毫作用,见拦不住也只能看着他离开。
在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小院来,将轩辕绾整个抱住时,轩辕绾就知道,这货肯定是装的,像他这样聪明谨慎的人,这种被全东京的眼睛盯着的日子,他根本就不会将自己喝到这种程度。
所以,他是故意的,不仅是要给孟扶歌难堪,也是要将孟扶歌的注意力从他身上转移到轩辕绾身上,鹬蚌相争渔人得利,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本来这种日子,轩辕绾也自知不适合出现,早就告了病,说要在屋内修养,少说也得有个十天半个月的。
可偏偏就有人不随她意……
轩辕绾站在院子门口,相比与前院的热闹喜庆,她这院子就要冷清很多了,只有几段翻飞的红绸和门前的两盏摇曳的大红灯笼。
看着逐渐走远的江周盛,轩辕绾稍作犹豫,扶着摇摇晃晃的男人就要送他出院子,谁知在踏出院子的前一瞬男人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突然用力,将她猛地揽入怀里,再一把摁在门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