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锦婳震惊,怎会是阮慕远?!
而男人眸光晦暗盯着她穿着清凉的样子。
玲珑的躯体在红纱下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更是毫无遮挡,大开的领口也几乎一眼就能看见胸前白皙的圆润。
锁骨处,更是染上胭脂一样刺目的红痕。
若非男女亲密,绝不会留下这样的印记。
男人的侵略视线令上官锦婳下意识警惕,她本能后退一步,不料,阮慕远像是知道她的心思,抬手一拉——
“嘭!”
她被男人拉进怀里。
耳畔随即响起嘲讽:“殿下,你倒是能屈能伸。”
话如利刃,狠狠刺向上官锦婳的心。
下一瞬却又觉得可笑,这个男人早就不是她以为的好夫君,再被他牵动情绪,那就是真的蠢得不可救药了……
她微抬下巴,回以嘲讽:“‘荒荡无道’这四个字不是摄政王亲笔赐给我的吗?”
这句话似乎惹到了阮慕远,他忽得一把将人压向小塌,黝黑的眼闪过一丝烦躁和危险。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烛光摇曳,床榻摇晃。
他们曾不止一次亲密过,上官锦婳却第一次倍感屈辱。
男人的力道前所未有的狠戾,像是彻底撕下温润的伪装,漆黑的眸子燃烧着不知名的情绪。
“今晚是不是任何一个男人进屋,你都能张开腿?”
“是又怎样?”
上官锦婳咬着牙,不肯低头。
男人一顿,掐住她汗涔涔的脸:“你这方傲骨,真是太讨人厌了。”
上官锦婳死死揪住被单,对着阮慕远情欲的眸子,哑着声:“巧了,我就是喜欢我的傲骨。”
这话似乎惹怒了阮慕远,他毫不留情一次比一次重。
上官锦婳最终受不住,昏了过去。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一句叹息:“你低个头,会死吗?”
……
再次清醒,已经是第二天。
床边。
阮慕远已经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开。
临走之前,还扫了一眼光看的上官锦婳,盯着她身上被他覆盖上的痕迹,却说:“不过如此。”
上官锦婳一僵,这四个字比昨晚那场虐行还要让她羞耻。
而阮慕远一点缓和的时间都不给她,立刻叫人给她洗漱,换上婚服,即刻出发。
很快,到了大景和牧羌国的边境。
太阳西沉,空中渐渐浸染上了一层柔和的琥珀色,宛如一张披着黄金绸缎的大地,可风沙像烈马般飞奔在宽阔的草地。
两国交界处,黑木崖边。
上官锦婳出轿,正好对上被她废了命根子的牧羌太子牧萧那阴毒的眼神。
下一瞬,却见阮慕远跨下马,挡在她面前:“萧太子,大景和亲的岁安公主已经来了,牧羌承诺的三座城池的图纸,是不是也该给我了?”
牧萧没有拿出图纸,只是死瞪着上官锦婳,咬牙切齿道:“图纸我会给你,不过,我还有个要求——”
他目光收回落在阮慕远身上,“还要辛苦摄政王亲自把人送去牧羌军营的‘黑帐篷’,动作要快,牧羌的士兵已经排着长队,卸掉了裤子,就等着岁安长公主。”
上官锦婳神色一紧,她下意识看向阮慕远。
两人都清楚,牧羌的军营‘黑帐篷’是牧羌专门抓了大景的妙龄女子关进去,供牧羌士兵泄愤用的!
里面的人,生不如死!
可下一刻,却听阮慕远毫不在意附和——
“为两国邦交做贡献,是长公主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