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鸢裴寂
简介:裴寂看着他的面容,阿鸢对这个地方确实有别样的感情。“听说你说我在外面玩的花?”阿鸢突然看向裴寂。“什么?”“你别装,今早他们和我说灵说我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退伍之后玩的很花,这话是你散发出去的吧。”就因为裴寂昨晚和灵说的那番话,阿鸢在外面玩的花的事已经在部队里传开了。女人的八卦传播速度果然是最快的。裴寂目光移向别处不看他,“我也没说假话,况且灵不应该栽在你身上。”“那你呢?你愿意栽在我身上么?”阿鸢笑着问道,带着坏坏的尾音。
“阿鸢,你怎么一喝多就这样?”
裴寂看着身上的人,阿鸢压着她,脑袋埋在她脖颈间呼吸,带起的痒意让她浑身不得劲。
“裴寂亲亲我,亲亲我。”阿鸢从她脖颈间抬头盯着她的眼睛。
裴寂奋力推了几下,身上的人纹丝不动。
到底为什么一个平时张扬的要上天的大狼狗一喝醉会变成奶呼呼要亲亲的小奶狗啊。
这是基因的突变么?
“阿鸢你再这样我要踹你了。”裴寂忍耐道。
“婳婳舍得踹我么?”
裴寂:“......”
怎么这么可爱啊,要命。
“行,不踹你,你先起来好吧。”裴寂放软声音哄道。
“亲亲我。”
绕来绕去还是想要亲亲,罢了,被狗啃了而已。
裴寂揽上他的脖颈覆上他的唇,嗯,很软,原来嘴硬的男人唇也是软的。
不算大的床上,两道身影纠缠,炙热激烈的吻在发生,一时间都有些难以抑制。
裴寂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来自身心上的愉悦,还有阿鸢在他唇上厮磨的触感。
“唔...阿鸢......”
软软的声音传出,裴寂自己都吓了一跳,思绪一下便被拉了回来。
阿鸢在她脖颈间轻吻,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好似点起一团烈火。
裴寂看向头顶的暖灯,灯光打下来,让她晃了眼,好想就这样沉沦下去......
意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飘走的,直到阿鸢窝在她脖颈间睡着,这场风月才归于平静。
裴寂费力的将阿鸢从自己身上挪开,又把他放在床上好好睡觉。
看着他的睡颜,裴寂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有些烦躁,为什么每次都拒绝不了他,明明是个极其讨厌的讨厌鬼。
说是那样说,她还是给阿鸢盖好被子后才进了浴室。
洗完澡后裴寂突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阿鸢的宿舍只有一床被子......
看了看阿鸢可怜兮兮的睡在外面,犹豫了半天后裴寂还是给他分了一半被子,以防他半夜冻死。
阿鸢似是感受到了身前的人,手一捞将她带回自己怀里,裴寂整个人就窝在了阿鸢怀里。
很暖和。
困意来袭她也没想太多,就那么任阿鸢抱着她入睡。
第二天清晨裴寂是在阿鸢怀里醒来的。
刚睁眼时便看见阿鸢还在睡觉的脸,随后便是他揽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将她的腰都环了起来。
房间内很安静,裴寂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阿鸢,也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早啊。”
阿鸢睁眼后看见裴寂在他眼前就说了一句。
随后房间内传来他的一声哀嚎,“裴寂,你他丫的有病。”
裴寂从床上坐起身看着被自己踹下床的阿鸢,目光有些躲闪,迅速爬起来进了卫生间。
阿鸢骂骂咧咧的从地上起来,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和裴寂睡一张床上去了,自己昨天好像喝醉了。
难道是裴寂把他带回来的?
一些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裴寂微红的脸庞和软软的声音,还有捏他肩膀的触感......
这些感觉都很清晰,就像真实发生过的一样,但自己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裴寂从卫生间出来后阿鸢问了一句:“我昨晚亲你了?”
“滚。”
裴寂骂了他一句后走到另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但发烫的脸颊早已经暴露了她现在的慌乱。
阿鸢被骂的莫名其妙,只当自己是做了个春梦。
“收拾好就走吧。”阿鸢道,裴寂也应了他一声。
训练场地上,一堆人围在阿鸢身边,裴寂已经上了飞机,透过窗户看着他和弟兄们说话。
“敛哥,婳婳我好想你...”
“婳婳怎么才来接我,婳婳好喜欢你。”
“哈哈哈哈哈哈...”
一堆人学着阿鸢昨天晚上说话的语气,欠揍的样子让阿鸢忍不住想一锤一个锤死他们。
他什么时候这么骚了。
“敛哥你昨晚喝醉就是这样缩在嫂子怀里说的。”
“我们作证。”
阿鸢无语,昨晚的事他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靠,好羞耻,居然在一堆兄弟面前那样?他这辈子挣得面子都没了。
“行了行了,不多说了,你们好好执行任务,要活着。”
阿鸢面色严肃了起来,那帮嬉皮笑脸的弟兄们也不开玩笑了,向他行了个礼,阿鸢也回了。
他们这行本来就是刀口舔血,任何一个任务里稍不注意就可能失去生命,那样的结果是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飞机起飞,阿鸢靠在座位上透过窗户看着下面的基地,眸中是别样的情绪。
“舍不得么?”裴寂问。
“也不能说舍不得,这个地方毕竟在我生命里是一个重要的地方,它是永恒的记忆,值得我一辈子回味。”
裴寂看着他的面容,阿鸢对这个地方确实有别样的感情。
“听说你说我在外面玩的花?”阿鸢突然看向裴寂。
“什么?”
“你别装,今早他们和我说灵说我是个表里不一的男人,退伍之后玩的很花,这话是你散发出去的吧。”
就因为裴寂昨晚和灵说的那番话,阿鸢在外面玩的花的事已经在部队里传开了。
女人的八卦传播速度果然是最快的。
裴寂目光移向别处不看他,“我也没说假话,况且灵不应该栽在你身上。”
“那你呢?你愿意栽在我身上么?”阿鸢笑着问道,带着坏坏的尾音。
“滚。”裴寂回了一句。
“哦不对,你已经逃不掉了,我们可是持证上岗的合法夫妻。”
“别犯贱。”
裴寂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阿鸢一脸得逞的靠在座位上看向窗外。
舒服,气裴寂真是人生一大乐趣,美滋滋。
暂且就原谅她胡乱造谣他的事吧。
眼看靠近城市,阿鸢突然开口道:“裴寂,你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裴寂转头看他,“怎么个刺激法?”
“你没玩过的东西?而且你说不定会因为害怕不敢玩。”
“正经么?”
阿鸢:“......正经啊,我是那种不正经的人么?”
“带我去。”
很快飞机往另一座山头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