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程非烟
简介:说这话时,肖月便想起了陆时复,之前没想到,可是现在,她怎么觉得自家儿子是在关照这个女人呢?这可不是个什么好兆头啊!一想到要搬到二楼,跟肖月和严芳洄住一个楼层,这两个女人都看不顺她程非烟,她也看不惯她们。何必搬上来,给自己添堵呢?到底是谁要折腾自己!“能不搬吗?我刚在下面住惯了,搬上来可能会失眠,阿姨,你就不能等我高
“阿姨你还有什么事呢?”
“楼下的那个房间我有其他的用处,所以需要你搬出来。”肖月道。
“搬到哪里?”
“就2楼,在芳洄隔壁的房间,不会委屈你,比楼下的房间大一些也亮一些。”
说这话时,肖月便想起了陆时复,之前没想到,可是现在,她怎么觉得自家儿子是在关照这个女人呢?
这可不是个什么好兆头啊!
一想到要搬到二楼,跟肖月和严芳洄住一个楼层,这两个女人都看不顺她程非烟,她也看不惯她们。
何必搬上来,给自己添堵呢?
到底是谁要折腾自己!
“能不搬吗?我刚在下面住惯了,搬上来可能会失眠,阿姨,你就不能等我高考之后在利用那个房间吗?”
“这……”肖月现在都有些顾虑了。
“阿姨,你忘了我刚才的要求吗?若是我住得不舒心,那么……”
“我明白了。”
肖月对于程非烟这个不可控的存在,一股憋屈又直冲脑门,却又让她有气无处发。
“不用你搬了,你喜欢住那里就住那里,只是你可别说我严家亏待你。”
她不领情就更好了,这也算是拒绝了陆时复的一番心意。
“自然不会。”
反正她又住不了多久,只要熬过50天就好了。
“该说的,我也说完了,你回去吧。”
程非烟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房间。
回到房间以后,程非烟发现已经9点多了,不由地想起了昨晚在洗手间门口碰到陆时复那一幕……
脸上有些发烫,那个自私自利的渣男又什么好想的!
这一定是受原主恋爱脑的影响,跟她没关系!
今晚早点去洗,就应该不会再碰到他了。
拿好衣服以后,她就去洗手间洗澡了。
她洗澡也不会花很多时间,大概十几分钟就洗完了,摸了摸自己的皮肤,年轻就是好,皮肤顺滑又弹性,护肤品都省了,不像前世的她三十岁人,很多时候都要擦护肤品。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发现原主其实跟自己长得还有几分像的,特别是眼睛,应该是神韵有几分相似吧。
上一辈子事业有成,要说最大的遗憾应该就是没有爱情的滋润吧。
好在上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为了不虚度年华,她一定要找个男人谈一场甜甜蜜蜜的恋爱,这样才不留遗憾。
而这个男人可以是其他人,也不该是陆时复。
那样的男人有什么情趣可言?
拍了拍脸庞,程非烟就走出来洗手间。
去厨房倒了杯水,打算带回房间的时候,就碰到了陆时复下楼梯。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织了一会,又迅速分开。
程非烟没有继续看他,而是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你怎么还住那个房间吗?”
语气里多了几分质问。
他怎么知道换房间的事?
难道说那个想让她过得不舒心的人就是他?
在心里上,程非烟对这个男人又记恨了几分。
“我住习惯了,不想搬。”
她的语气算不上有多好,更多的是一种不耐烦。
就好像叛逆的孩子,反抗家长的管制,满满的厌烦。
自己也只是不想她住得太难受而已!
不领情就算了,为何要这般厌恶自己?
还是说,只要跟他有关,她都不愿意接受?
对于她的这种态度,陆时复压制着心中要发泄的怒火,告诉自己,不要跟没教养的她计较。
“随便你。”
简短的几句话,似乎显示了某人恶劣之至的心情。
漆黑色的瞳孔,混如纯黑的夜,犹如一摊死水,又好像正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骤雨的前端。
低沉又压抑的气场压得程非烟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至于那么生气吗?
“突然换地方,我会失眠。”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多加解释了一下,这一次的语气也没方才那么糟糕。
“没什么事,我先回房学习了。”
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有些无辜,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反而是他陆时复小题大做了。
也许是她的解释起到了作用,让陆时复的怒气减了大半。
程非烟逃跑般地消失在了陆时复的眼底。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记忆回到了两年前,他顺手救了她,那时的她可不是这样的。
那双带着期盼的眼眸看着他,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后来,自己又被赖上了,迫于形势,勉强订婚了。
他也不是没想过,在某个时间了结这段孽缘。
只是现在好像一切都偏离了轨道一般。
对于不受自己控制的事物,他有一股征服欲。
说到底,也许是自尊心作祟吧。
……
回到房间里程非烟更加坚定,自己要远离这个男人的决心。
这房间小了点,也没窗,光线也差,书桌也没有,通风效果不佳,但住了一段时间,要搬的话,实在挺麻烦的。
自己好不容易适应,若是换房间,又要失眠一段时间。
心不在焉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书。
人际关系里的那些小九九,真的不适合她想,还是努力学习吧。
只有努力读书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看完物理,看化学,再看生物。
语文什么的也看了一下。
当她全神贯注学习的时候,其他什么事都抛之脑后。
苏姨给她端的水果,也没怎么吃,就用盘子装着,摆在了床尾。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甜腻的气味。
而这种甜腻腻的味道最容易受到小动物的青睐。
而程非烟却浑然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与她共处一室。
也许是多个晚上熬夜看书,今晚终于有些顶不住了,眼皮时不时地在打架,靠坐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她是被脚跟的一阵刺痛给弄醒的。
怎么这么痛呢?
程非烟揉了揉她朦胧的双眸。
下意识地往脚跟上一看,这一看,瞬间就清醒了。
天啊!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脚上竟然有一只大老鼠!
而且那只硕大的老鼠正在用两只后爪不停地挠她,发出“吱吱”的叫声。
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整个身体好像被定住了,随即惊呼出声,
“啊!”
“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