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宋琦瑶
简介:原来江安宇心满意足地在恒和堂买到自己的想买的玉坠后,不想刚出恒和堂就遇到了卢国舅家的二公子卢向弘和成国侯府的三公子姜维与,还有一位十四五岁的满身贵气的小公子。卢国舅的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弟弟,在工部任工部侍郎,其夫人和成国侯夫人是表姐妹,因此姜维与和卢向弘也称得上是表兄弟。姜维与看到江安宇的时候,原本脸上的笑意瞬间就耷拉了下来。那日成国侯一回去问清楚他出门的原委后,先是
静园
江月禾捂住眼睛,站在院子中间,倒数完毕后喊道:“月舒、安荣,藏好了吗?姐姐现在要来找你们了哦~”
江月舒躲在厢房的门后回答:“藏好了!”
小安荣则将小脑袋埋进白露的裙子下,撅着小屁股,用软软的奶音也不甘示弱地回答:“我也藏好了!”
江月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坐在院子里看热闹的宋琦瑶和卫嬷嬷也忍俊不禁。
江月禾睁开眼睛后,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像只小鸵鸟的家伙,她故意在他身旁绕了一圈,然后大声说道:“呀!他们都躲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了呢!”
等又看到江月舒从厢房窗子里探头出来后,故意气馁地说道:“哎算了,怎么也找不到,我不找了!”
这下江月舒急了,忙出声道:“舒儿在房里,大姐姐快来找!”
把头藏起来的小鸵鸟更是将原本撅的老高的小屁股放了下来,偷偷摸摸地探头,鬼头鬼脑地看着他的大姐姐。
见江月禾作势要出院子,急忙跳了出来,小跑上前抱住她的大腿,扬着圆圆的笑脸道:“大姐姐,安荣在这里,你抓到安荣了~”
逗得故意板着脸的江月禾一个绷不住,将他抱在怀里:“抓到咯抓到咯~”
躲在厢房里的江月舒也不甘示弱地跑了出来,在江月禾身边跳着,用手指向厢房:“姐姐,我刚刚躲在那里呢!”
院子里的下人都忍不住捂住笑了起来,也就是在这时,管家匆匆而来,“老夫人,二少爷的腿被人打断了!”
在江安宇的院子里,宋琦瑶急急走进时,正好听到他声嘶力竭的嚎叫,而秦氏正问着跪在地上的小厮江泽。
宋琦瑶进来后见到要行礼的众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头,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江泽,“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那里俗礼?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江泽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面上满脸的泪痕,闻言用袖子一抹脸回道:“二少爷听说康王妃帖子到了后,就跟张先生请了假,要去恒和堂给大小姐选个玉坠子。”
跟着一块来的江月禾眉头微蹙,眼中带着一丝不解:“二弟为何要给我买玉坠子?”
江泽垂下头,似乎在纠结着要不要说的样子。
宋琦瑶见他犹豫的样子,不满地气道:“都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江泽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了实情:“大小姐,三年前的上元节,您曾在一个摊子上看中了一个兔儿坠子,可被柳如烟姑娘抢先买走了。少爷知道您一直心怀遗憾,所以一直计划着要在您及笄那天,给您买一个更好的坠子。”
“只是那时大小姐太繁忙...便拖了下来。”
其实哪里是繁忙,只是这几年,姐弟俩每次见面并没有如何交流,因此江安宇也不知到底该不该买。
“今日知晓大小姐即将赴宴,二少爷就急急忙忙地要去恒和堂给大小姐买比那个小摊上更好的兔儿坠子。”
恒和堂是京中数一数二的首饰铺子,江安宇一个未成人的庶子要买了一个玉坠子,也是不容易的。
江月禾听到这里,顿时愣住了。她不禁回忆起那个遥远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上元节。
那个时候,父亲战死的消息还未传来,她还是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和哥哥一起在热闹的街市中穿梭。
她看中了一个精致的兔儿吊坠,就走不动道了,刚想伸手拿起来细细看看,却不想被柳如烟抢了先,随后自己在她身后便看到了她哥哥以及吴思通。
那日到底还发生了什么,江月禾已经有些记不清了,总而言之,最终柳如烟拿到了那个玉坠,还是吴思通付的钱。
她就像个局外人站在那里,局促而气愤。
最后还是回头来找二弟高喊自己,自己才强撑着离去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那时的二弟早已看到了事情的始末,他选择那时候出声想必也是为了给自己解围吧!
江月禾和江安宇只相差两个月,小时候二人很是亲近,江月禾也十分有姐姐的样子,什么好东西都要留给江安宇一份,后来随着大家慢慢长大,嫡庶二字慢慢还是成了这对姐弟面前的一条鸿沟。
只是江月禾万万没想到,二弟还记着这件事,还攒了那么久的月钱要去恒和堂给自己买一个更好的坠子。
“啊~”江安宇的又一声嚎叫传来,江月禾受不了起身道:“祖母、娘亲,我去看看二弟。”
说着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跑进了江安宇的卧房。
宋琦瑶则是继续问出了接下来的事。
原来江安宇心满意足地在恒和堂买到自己的想买的玉坠后,不想刚出恒和堂就遇到了卢国舅家的二公子卢向弘和成国侯府的三公子姜维与,还有一位十四五岁的满身贵气的小公子。
卢国舅的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弟弟,在工部任工部侍郎,其夫人和成国侯夫人是表姐妹,因此姜维与和卢向弘也称得上是表兄弟。
姜维与看到江安宇的时候,原本脸上的笑意瞬间就耷拉了下来。
那日成国侯一回去问清楚他出门的原委后,先是恨铁不成钢地痛骂了他一顿,随后立刻让人去查,很快就查到了江安宇找过一书生代笔的事。
但无奈,等他们的人去找那书生的时候,人早跑了。
这口恶气,成国侯府只能就这样吞下不说,他爹嫌他蠢笨,轻易跳下人家挖好的坑,居然真的搬出了家法,他娘和哥哥们拦都拦不住。
害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如今见到江安宇如何能不气!
于是姜维与不阴不阳地说了了一句:“庶子就是庶子,无能鼠辈,惯会一些肮脏地手段。”
都是十几岁的少年,谁也禁不起如此挑衅。
但江安宇忍了,王先生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祖母也教过,“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不要顾及面子什么的,里子才是最重要的!”
反正姜维与也没有指名道姓,于是他目不斜视地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心中还念着宋琦瑶说过的一句话:走自己的道,让狗去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