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季仲礼
简介:江宛歌就看到门口多了一双男士皮鞋。她愣了下,不等反应过来,就听到果果高兴地大喊:“爸爸!”然后整个人朝着客厅方向跑去。江宛歌抬头,就看到季仲礼抱着果果,两个人脸上都是大大的笑容。她静静地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可昨夜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打破了这虚假的景象。江宛歌垂下眼,不愿再看,沉默地走入。而季仲礼抱着果果,余光看着不声不语的人,眼底闪过抹情绪。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冬
江宛歌看着这画面,心蓦然下沉。
“你在哪?!”
然而回答她的,只有冰冷的挂断声。
握在手心的机身滚烫,但心却如冷风一般寒凉。
刚刚那一幕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江宛歌再次给季仲礼打电话,却再没接通。
万家灯火通明,热闹欢喜。
可江宛歌却觉得自己好像被黑暗笼罩,不见一丝光亮。
风吹来,夹杂着雪花落在脸上,凉得人霎时清醒。
江宛歌回到客厅,屋内暖气瞬间包裹了全身,可她却只觉得冷。
窗外的夜色一点点消逝。
一整夜,她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望着,一动不动。
不知不觉,天亮了。
“妈妈……”稚嫩的呼喊声从远处传来。
江宛歌回过神,转头就看见果果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过来,钻进了她的怀里。
“妈妈,早安。”
怀里温软的小人儿在一瞬间就将整夜的寒驱散了。
江宛歌敛起低落的情绪,在她的脸上亲了口:“果果也早安。”
两个人亲昵了会儿,就洗漱好出门前往医院。
这是果果确诊患病后的固定行程,三年间从没断过。
医院里。
江宛歌看着果果布满了青色针眼的手,心疼不已。
而果果却笑了笑:“妈妈别难过,果果不疼。”
闻言,江宛歌越发觉得自己没用,还要孩子来安慰自己!
她笑着遮掩了眼中的泪,揉了揉果果的头。
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还在播放的动画片声音。
输液后,两人从医院离开。
刚回到家。
江宛歌就看到门口多了一双男士皮鞋。
她愣了下,不等反应过来,就听到果果高兴地大喊:“爸爸!”
然后整个人朝着客厅方向跑去。
江宛歌抬头,就看到季仲礼抱着果果,两个人脸上都是大大的笑容。
她静静地看着这温馨的一幕。
可昨夜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打破了这虚假的景象。
江宛歌垂下眼,不愿再看,沉默地走入。
而季仲礼抱着果果,余光看着不声不语的人,眼底闪过抹情绪。
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冬天的太阳消失的无声无息,转眼入夜。
餐桌上,季仲礼和果果有说有笑。
一旁的江宛歌默默听着,看着开心的果果,心里也跟着开心。
饭后。
果果将两人拉进了房间。
她躺在床上,小小的双手一只牵着江宛歌,一只牵着季仲礼,然后将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爸爸妈妈,新年快乐!”
手背上是男人温暖的掌心。
江宛歌看了季仲礼一眼,又低头看向果果,鼻间莫名发酸。
她强忍着泪水将人哄睡,而后回房。
坐在床上,江宛歌看着洗漱好出来的季仲礼:“昨天你在哪里?”
季仲礼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你管好自己和果果就行,我的事不用你管。”
闻言,江宛歌火起,却还是压着脾气:“我是你妻子,你不让我管想让谁管?”
季仲礼却烦躁地将手里的毛巾甩在一旁:“你有完没完?简直不可理喻!”
说完,他换了身西装甩门而去,没看江宛歌一眼。
卧室的门“嘭”的一声在眼前合上,季仲礼的那句‘不可理喻’一直在耳边回响。
江宛歌只觉得心不断在下坠。
书里总说爱情走一遭,七年之痒最难熬。
她以前读着只觉得文人矫情,但如今在自己身上应验,才明白这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