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一天课,回到家,把门关上,换上一身干活的衣服,进入空间开始敲稻子,小麦放在一边,稻子堆在地上,拿上一根棍子开始拍打。
拿稻杆往地上拍也是可以的,不过她割的有点短,用棍子敲也挺好,全部堆在一起,她的力气大,敲得也快。
等把稻谷敲下来,稻杆丢在旁边的土地上,过一会时间,就会消失变成肥料,用扫把把稻谷扫在一起,她没有石碾,也没有风车,只能等星期六,能不能去搞一个。
稻谷弄完,还剩下小麦,不过还是等明天吧,今天先把稻子种下去,先到厨房洗干净手,从柜子里拿出一碗米饭,还有一碗西红柿炒鸡蛋,就开始吃饭。
等吃完,扛起锄头,就去给土地开沟,才开完一条沟,就累的直喘气,实在是土地太宽,太长。
坐在地上,心里忍不住在想,这么神奇的空间,为什么不能只凭她一个念想,那些沟就开出来,得省多少力气。
心里才想完,就感觉头疼的要命,好像精神力被掏空一样,急忙揉了揉头,可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难道是异想天开太过分,空间在惩罚她。
突然,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脚下的土地,怎么回事,这些土地都被开出沟,还整整齐齐的,虽然只有几条,可比她开的都好。
看一眼周围,一个人都没有,想到刚才心里想的,难道空间里的一切,不用她自己干,只要凭借一个念头,就可以按照想法来。
如果是这样,那她之前是多笨,不过还在隐隐作痛的头提醒她,这也不是没有代价,肯定是需要精神力才可以。
犹如不怕死一般,心里再次想到,把前面的土地开出沟,可下一秒,头疼的她直接叫出声,接着到在地上,不省人事。
等再次醒来,头疼的只想撞墙,从地上站起来,看来还是不能作死,这下到好,把自己给弄昏迷。
现在也没有心思再种地,出了空间,看着墙上的时间,没想到都已经三点,还有不到四个小时就天亮,这次昏睡时间还挺长。
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躺倒床上睡觉!
早上起来,头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疼,不过还是有一点,看来精神力这东西,不能耗光,不然除了身体没力,还会无精打采。
早上吃了两个馒头,还有几块鸡蛋糕,就挎上书包去上学,一天下来,人都是懒洋洋的,一点精神都没有。
等到放学回家,关上门,连饭都没有吃,躺到床上就睡觉,头疼,没精神,一点劲都没有。
睡了一夜后,才感觉恢复精神气,人也不再懒洋洋的,看来下次用精神力干活,不能太多,一次干一点,慢慢的适应。
头疼的感觉,她是一点不想体会。
拿出早饭,吃完就去上学。
等放学回到家,把门关好,进入空间,搬来一个椅子坐在上面,开始控制一边的稻子飞到开好的沟里。
虽然是第一次,可那些稻子特别的听话,乖乖的从麻袋里飞出来,落在那些沟里,放了两条沟,就感觉精神力不够,急忙停下。
看着还没有盖泥土的稻子,只能扛起锄头去挖土盖上,虽然只是两条沟,可长啊,等收获,也有不少粮食。
从柜子里拿出饭菜来吃,吃完也没有出去,而是盘坐在地上,开始练习内功,已经好几天没有练,不能落下。
一夜的时间,就在练习内功中度过,从地上站起来,发现昨晚已经耗光的精神力,都已经恢复过去,整个人特别的有精神。
看来练内功,可以更快的修复精神力,以后可以多试试。
出空间,外面也才刚亮,热水洗脸,就去上学,接下来的几天,除了上学,回来就进空间种稻子,晚上也不睡觉,练内功恢复精神力。
今天是星期六,她也不准备去那里,而是待在家里,把土豆红薯,还有白菜种上,其他的蔬菜不种。
直接一个念头,让房子左边的土地全部挖出长沟,土豆,红薯被切出芽点,落在沟里,接着泥土盖上。
等种完,精神力已经消耗一空,但效果还是不错的,如果是前两天,可能把沟挖出来,精神力就已经耗尽。
盘坐在地上,开始练内功修复,等睁开眼,出空间,现在才下午两点,拿上两个麻袋,再次进去。
坐在椅子上,让那些小麦都从麦杆上脱离,落进簸箕里,可能是这次的活计更加精细,更加的消化精神力。
才没有多久,精神力耗尽,站起身,把簸箕里的小麦到进麻袋里,有半麻袋多一点,虽然精神消耗得快,可也省下不少事。
脱离下来的小麦,不是带壳的,是可以直接打成面粉的,不过如果要种,就不能把壳还去掉,这次种的是稻谷,等下次再种小麦,换着来。
等精神力恢复好,吃了饭,继续让小麦脱壳,一点时间都不敢浪费,两天的时间,那怕是晚上,都在干活,总算把那些小麦全部脱壳。
除了留两麻袋用来种,还收获两麻袋脱壳的小麦,放在2号柜子,把那些麦杆全部丢到土地上,现在就只剩下稻谷没有脱壳。
之前她拍打出来的,都是带壳的,用来种,还剩下三麻袋没有脱壳,不过等明天放学再搞,现在已经很晚,再过不久就要上学。
出空间后也没有睡觉,而是盘坐在床上,开始练内功,几个小时过去,才从床上下来,热水洗脸,吃早饭去上学。
走到岔路,江言澈依旧等在那里,“你可以晚点来,或者先去学校,不用在这里等我。”
她很奇怪,这人前世虽然也会等,却没有像现在频繁,难道是因为前世她经常和谢礼碹,顾清云一起上学,今世没有那俩人,才经常等她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前世她见过他好几次站在路口,是不是就是等她,只是有那俩人跟在后面,才没有叫。
“我来的不早,也才刚到一会,给,吃糖。”江言澈拿出一把糖放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