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许清河
简介:疑惑地问道:“咦?不知这位是谁家的公子,看起ʝƨɢ来英俊不凡。尚羽澈恭敬地行礼,自报家门:“小生不才,乃是尚羽家嫡长子尚羽澈。“什么?哦……原来,原来竟然是尚羽家族的公子,老朽真是有眼无珠。舒金林这回的笑容比之前更盛了,太后母家本就势大,今日这嫡长公子都过来贺喜,还真是有面子。而其他众人得知眼前这位公子的身份也纷纷迎了上来,
“小世子酒量不错,今天可要吃好喝好啊。”
“舒大人恭喜恭喜。”许清河皮笑肉不笑地回敬。
“小世子,今日国公爷怎么没有来啊?”
“哦,近日来我爷爷他身体不适,大夫说让多多卧床休息,所以才派我前来替他向舒大人道喜的。”许清河淡淡一笑,举杯敬酒。
“呵呵呵……原来如此,那改日臣还要亲自拜访拜访才是。”舒金林面相狡诈,一看就是苏万那老狐狸的同类型,嘴角两撮小胡子,即使笑起来也只是轻扯嘴角,胡子微动,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许清河不禁在心里暗自猜想,是不是入朝为官的人都是这幅像戴了一张面具的模样,面具戴的久了都不知道自己本来的面目是什么样的了。
“舒大公子今日大喜,还有很多宾客需要招呼,舒大人您先去忙,我们这里可自便,您不用多加照顾。”许清河礼貌地说。
“那好好好……呵呵……各位公子请自便。”舒金林点点头,心中想着,这个许清河小世子也不像传言中那样荒唐无状啊,看来传言不可尽信。
舒金林本欲转身离开,就一瞬间舒金林的目光就落在了尚羽澈身上。
疑惑地问道:“咦?不知这位是谁家的公子,看起ʝƨɢ来英俊不凡。”
尚羽澈恭敬地行礼,自报家门:“小生不才,乃是尚羽家嫡长子尚羽澈。”
“什么?哦……原来,原来竟然是尚羽家族的公子,老朽真是有眼无珠。”舒金林这回的笑容比之前更盛了,太后母家本就势大,今日这嫡长公子都过来贺喜,还真是有面子。
而其他众人得知眼前这位公子的身份也纷纷迎了上来,不断敬酒恭维。
许清河看着周围人的见风使舵,不禁暗自发笑,这一堆墙头之草,没一个真心实意的。
“不妨,我本就不是京都之人,才来京都不久,诸位不识也是理所应当。”尚羽澈是那种一看就出自书香世家的少年公子哥,仪表堂堂,言吐不凡,这时候报出自己家门,更是一大堆家里有适龄女儿的官员和公侯纷纷围了上去。
许清河长舒了一口气,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也挺好的,自己也得空能喘口气。
就在他放松下来的时候,环顾四周才发现没有看见苏谨言的身影,平日里苏谨言交友不多,对这里更是人生地不熟,她又能去哪呢?
许清河顿时心里警铃大作,他猛然站起身,推开身旁一众大臣,慌张地向外面跑去。
“喂,喂,许兄,你干什么去?”侯川见许清河突然跑出去,立马也起身跟着跑了出去。
“苏谨言不见了,快去找找。”许清河紧张地说。
“额……应该没什么事吧,可能跟谁聊天去了也说不定。”
“她都不认识谁,跟谁聊天,快点找。”
“哦,好好好,别着急,不会出什么事的。”
许清河逢人就问,就连丫鬟下人也不放过,可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苏谨言的去向,不知不觉间许清河找到了后花园。
花园里虽然落叶凋零,但是院子比较大,松木林立,假山错落,许清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就在许清河犹豫不决的时候,只见一个身姿英挺的男人带着苏谨言走了出来,两个人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许清河顿时怒火中烧,上去一掌推开那男人。
“谨言,你到哪里去了?”
许清河满脸关切地询问。
“夫君,我刚刚在花园走丢了,一时间走不出来,还好遇到了康王爷,这才将我带了出来。”
“哦?”许清河这才将目光移向了刚才被自己一巴掌拍开的男人。
那人正是天生身患眼疾的康王,长发束起,一只眼睛被头发遮盖住,唯剩下的一只眼睛目光如水,即使被许清河暴力地推开,脸上仍然没有丝毫难堪,温润如玉,公子世无双,极可形容此人,若不是天生有眼疾,恐怕京都中大多名门贵女都逃不开这样一张脸蛋,上次宫宴上整张脸都被遮盖住,许清河并没有仔细看清他的长相,今日这才是真正看清楚了。
“多谢康王送内人回来。”许清河行了一礼,又道:“刚才心急,多有冒犯,还请康王恕罪。”
夏禹康微微一笑,鼻梁高挺,凌角分明,这要是女子,恐怕都被迷得失了魂。
“无妨,许世子得知许夫人不见,内心焦急,可见你们二人夫妻情深,真真让人心生羡慕啊。”
“康王见笑了,今日若不是康王大度,非治我一个大不敬之罪。”
“许世子多虑了。”
“康王如果改日有空,还请到府上一聚,也好让鄙人表达一下感谢之情。”
“好啊,不过不要再说什么感谢不感谢的,多有见外。”夏禹康从始至终面色如常,都是带着一点微笑,恰好这微笑让人见了很是舒心。
“那今日就不再打扰了,我们还有事。”许清河离开之时又礼貌地行了一礼,康王淡淡回以一礼后,许清河才牵着苏谨言的手离开这个花园。
这时侯川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呼……许兄,许兄你找到,找到人了……”侯川气喘吁吁,话都说不全。
“嗯,没事了,是谨言在花园里面迷路了,是康王遇见了她,将她带了出来。”许清河平静地陈述着,仿佛刚才跳脚的人不是他一样。
“哦,那就好。”
侯川点点头,蹲在地上不断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然后又惊叫一声:“什么?是康王?康王给带出来的?”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许清河疑惑地问。
“哦,没有,没有,就是挺奇怪的,康王不在前厅喝酒,过去后花园溜达什么?”
许清河摇了摇头,表示也不能理解。
而一旁苏谨言这时开了口:“康王也是觉得前厅太吵了,所以才来花园溜达的,正巧遇见了我在花园找不到正确出去的路。”
“哦,原来如此。”侯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