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半年过去,傅锦时回国在即,我在两个月之前就在和助理确认时间。
把那天空出来,我要去接机。
然而没等傅锦时的航班信息发过来,却忽然得知峰会提前了。
峰会地址在外地,又刚好是傅锦时回国当天,我当天只能做一件事。
傅锦时知道之后也没有很失落:“本来就不想你辛苦一趟,反正我回去之后都是要见到的。”
我直接戳穿他:“也不知道是谁一直明着暗着抱怨我从来不去英国看他。”
“说当然会这样说,真要来我舍不得你辛苦。”傅锦时语气柔和。
从梁知夏来到他身边开始,他也是第一次和梁知夏分别这么久。
半年不见,他觉得自己更爱梁知夏了。
我听着他的‘口是心非’,没继续笑他,“你也辛苦了。”
欧洲市场并没有那么容易,傅锦时在国外这段时间常常举步维艰,但他却什么都不说,只带回一些好消息。
如果不是在其他新闻报道里看到他瘦削的脸,我也许就真的被他骗了。
“你第一次以这个身份参加峰会,可能会被人刁难,要小心。”
傅锦时叮嘱她,他倒是不担心梁知夏的能力,只是知道身为女性她很不容易,至少这半年他听说的就不少。
我完全不担心:“敢刁难我就要接受我的反扑,比谁不要脸而已,我有的是脸和他们争。”
傅锦时被梁知夏说的话逗笑,还是叮嘱了几句,才依依不舍挂断电话。
取消了接机的行程,我提前一天去了榕城,到酒店的时候碰上郁肆年出来。
我没带助理,自己拎着小行李箱,郁肆年见状想要帮忙,被我拒绝。
我冷着张脸:“郁总不必对我如此谄媚。”
以前我是不在意的,主要是这半年,郁肆年做得太过了。
媒体都开始报道我和郁肆年的爱恨情仇,我才不得不更强硬的保持距离。
“梁总何必这样说,在榕城,我们也能有个照应。”郁肆年对报道毫无所动,他甚至希望报道能挖得更深,对他和梁知夏的猜测更多。
如果能够因为这样能让傅锦时和梁知夏离心,他就高兴不过了。
“我人格健全且具备自理能力,不需要任何照应。”我直截了当拒绝。
“郁总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我拖着行李箱前去办理入住,一转头就当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到房间之后就先完成洗漱,又把峰会发言稿整理了一下,早早睡下。
不知道是不是傅锦时即将回国,我觉得自己的心率有些异常。
心跳得很快,也很难入睡。
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因为做了噩梦早早惊醒。
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想给傅锦时打电话,但想到傅锦时现在在飞机上,还是放下了手机。
越是心慌意乱的时候,越是稳住气,我早早起来,再次确认了演讲稿,才出发前往场馆。
已经到了不少人,我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准备待会儿的发言。
台上主持人已经开始说话,场下所有人突然都看向了手机。
我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见大家反应都很大,我也看了一眼。
“伦敦飞往深市的国际航班出现劫机事件,目前已偏离航线。”
而傅锦时,就在这趟航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