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哥，生宝宝好疼哦。”
“要是我能无痛有个宝宝就好了。”
祁年觉得有道理，不愿意委屈江之雪，便用姜妍的肚子来生孩子。
姜妍受过的所有苦难，都是祁年一手造成的。
这怎么能让她不恨呢？
祁年的额头被砸破，江之雪崩溃地尖叫起身。
“姜妍，你有病吧？”
江之雪抬手想要扇姜妍巴掌，可在看到护在她身前的两个男人后，气焰全消。
她愤恨地瞪着姜妍，转头心疼祁年。
“靳哥哥，你疼不疼啊？”
祁年的心思全在姜妍身上，他不敢相信，曾经爱他入骨的姜妍，居然会动手打他。
“南初，你就这么恨我吗？”
姜妍毫不犹豫地点头，“对，祁年，我恶心你厌恶你，恨不得你马上去死。”
祁年苦笑，他无力地垂下双手，踹翻旁边的椅子。
“行啊，我滚。”
“姜妍，你会求我回来的。”
17
祁年摔门离开，江之雪飞快地去追，病房终于回归平静。
许清远收拾好地面的残渣，特意给姜妍留出和父亲叙旧的空间。
“宋小姐，那我就先出去了。”
宋天恩对着许清远微笑，眼里满是赏识。
姜妍将父亲的反应尽收眼底，她疑惑地问。
“爸，你和许清远认识啊？”
宋天恩坐在床边，他轻轻拍姜妍的手背，眼尾泛红。
“南初，受委屈怎么都不跟爸爸说呢？”
“虽然我们宋家比不得靳家，但爸爸肯定是会帮你撑腰的。”
姜妍的眼眶发酸，她用尽全力扑进父亲的怀抱。
“对不起，爸。”
宋天恩安抚似的摸姜妍的头，温馨片刻后，姜妍抬头继续问。
“爸，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和许医生认识吗？”
提到许清远，宋天恩明显脸色好转。
他宠溺地看向姜妍，嗓音柔和。
“南初，你还记得五岁那年爸爸带你去了孤儿院吗？”
“许清远就是你当时一眼挑中的资助对象。”
姜妍大脑深处的记忆终于苏醒，零星地记起片段。
当年宋天恩带着她去孤儿院，她独自跑去荡秋千，不小心从秋千上摔下来。
姜妍摔破膝盖，坐在地上哭。
是许清远跑来安慰她，用瘦弱的肩膀背起她，帮她找到爸爸。
年幼的姜妍央求父亲一定要资助许清远，让他能够顺利成长。
回忆至此，姜妍终于明白了许清远对她的温柔和耐心从何而来。
她躺在床上，脑海里不停涌现许清远的脸。
心脏毫无征兆地快速跳动，她隔着胸腔都能听清躁动的心跳声。
宋天恩回去处理公司事务了，许清远安排小静来照顾姜妍。
小静眨着忽闪的眼睛，她凑近姜妍，满怀期待地问。
“南初姐，你想起我和清远哥了吗？”
姜妍翻看爸爸发过来的旧相片，小静的脸和照片里的小女孩逐渐重合。
她轻笑，揉揉小静的脑袋，“想起来了。”
“你是喜欢跟在许清远后面那个小可爱。”
小静激动地抱住姜妍，圆眼里面满是泪光。
在医院待了好几天，姜妍的身体好转不少。
许清远帮她办理出院手续，一言不发地签字。
姜妍就静静地盯着他，等他主动来要联系方式。
如果她猜得不错，许清远应该是喜欢她的。
可手续全部办完，许清远抬脚就要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