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迪脸色一沉,这人定是有问题,正常人问路怎么会这么问?
可是王大丫不认识他,那自然就不存在对暗号一说。
“那些要债的人平时怎么和你们联系?”
“都是他们主动去找李亮,然后李亮送信的时候会带上我。”王大丫道。
陆向迪提出疑点:“也就是说你只见过那些人一次?那为什么送信的事情不让李亮自己去?还必须要你跟着?”
王大丫:“李亮说他害怕,想让我陪着。”
“他一个大男人怕,让你陪着有用?”
王大丫认真解释道:“他说就是为了多个人给自己壮胆,要是有危险他会保护我的。
我们也是为了还债,实在是没有钱还。”
她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抓,为什么会和特务扯上关系。
陆向迪揉揉眉心,挥手:“走,带上她一起去警局。”
……
李施然吃过饭,又进了空间。果然小麦又成熟了,算了下时间大概是六小时左右成熟一次。
把小麦收完之后,她又重新种上,不过这次留出了一点空间,种了一些青菜。
药材长得也不错,不过现在还不是采的时候,先不管它。
直接进了小屋,无意间看了一眼进度条。已经走了有十分之一的样子,李施然有些惊讶,没想到会这么快,这才第二天而已。
这么算来,岂不是十多天就可以升级了?一想到空间会变大,就感觉美滋滋。
溜达一圈,把空间打理好之后,就拿着医书出了空间,继续躺在招待所的床上看医书。
第二天一早陆向迪拿着早餐来敲门的时候,李施然还在睡梦中。昨天晚上看医书看到半夜,有些没睡够。
“然然没睡好?吃过早饭再睡吧!”陆向迪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李施然迷迷糊糊地应声:“嗯,好。”只应了一声,又去床上躺着睡了过去。
陆向迪看着她迷糊的样子摇头失笑,他媳妇真可爱。
可爱也得喊起来吃饭,他买的牛肉包子,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小懒猫,要起床吃饭了!”睡得可真沉,捏鼻子都不醒。
李施然就觉得好烦,自己明明就在休息,为什么总有只蚊子在旁边嗡嗡嗡的。
一挥手,把蚊子拍死“啪!”一个巴掌拍在陆向迪凑过来的脸上。
这一巴掌让陆向迪呆愣在原地,也终于让李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刚才好像打的不是蚊子…
睁眼看见男人呆愣着的一张脸,在想到刚才自己打的那一巴掌,陆施然猛地坐起身:“陆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向迪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一巴掌的事实。看小姑娘尴尬无措的样子,忍不住想逗逗她。脸上闪过受伤的情绪:“然然,我只是想叫你起来吃点东西,然然这么讨厌我吗?”
李施然还没醒过神来,有些跟不上节奏,自然没发现男人眼里的笑意,她忙解释:“不是,陆大哥我以为是蚊子,我…”这个解释她自己都觉得敷衍,可事情真的就是这样,她还在睡觉嘛!
“可是然然打得好疼,都有巴掌印了吧。”陆向迪说着还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看着眼前小姑娘抓耳挠腮的样子,哪里还有以往的精明。陆向迪只觉得,没睡醒的媳妇真好骗!
李施然实在解释不清,破罐子破摔道:“我就是不小心,你要生气就打回来吧!”说完闭上眼睛,梗着脖子等着挨打。
陆向迪被她这幅样子逗笑了:“不打你,赶紧起床吃饭!”说完还敲了下李施然的头。
李施然被他这一敲终于反应过来,这人又在逗自己了。不过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男人的脸颊,还好没有巴掌印。
智商上线的李施然赶紧跳下床,去洗漱。还好刚才开门的时候衣服已经穿好了,少社死一次。
“牛肉包子,小米粥。这个时间国营饭店只有这个,先凑合吃,中午带你去吃好吃的。”陆向迪把包子和粥递给她。
李施然笑着应下,这男人还真把她当小孩子了,拿好吃的哄她。不过这感觉还不错,被人宠着的感觉好久没有过了。
今天还要去找那位赵老,不知道能不能给自己打家具啊。
李施然对自己画的家具图纸有些拿不准,毕竟她不是设计师,只是把自己见过的家具样子画了出来。
正在焦急等待的老人却不这么想,赵老对这张设计图很看重,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柜子和床。让他现在打出来他研究一下自己也可以完成,但是他不能这么做,所以还是要等昨天那两人来了之后跟别人谈一下。
“他们没说什么时间过来吗?怎么还不来,不会是不来了吧!”赵老在院子里问自家老婆子。
“不知道不知道,不来就算了,省得你不顾自己身体也要打什么家具!”她昨天没注意那两人说了什么,反正她家老头子都说过了以后不打家具了。谁知道那丫头给的那张纸魅力那么大
老头子不只重新想要打造家具,还一副着急的样子。
赵老听自家老婆子说话,气得直瞪眼:“嘿!你这老婆子懂什么?这张纸说不定能让你儿子成为副厂长的,你…”
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快快快,是不是来了,快!老婆子快去开门!”赵老腿脚有些不利索,着急地喊自家老婆子。
“行行行,我去开门,你慢点别摔着了。”听见老头子说起儿子要升副厂长这件事,她也心里难受,本来两年前就要升地,但是因为设计图被偷所以升职的变成了别人。
所以他家老头子从退休以后再也不打家具了,而且还单方面和儿子断绝了关系,这两年儿子来看他们都是偷偷过来。因为老头子有心脏病,大家都怕刺激到他。
他一直知道他家老头子放心不下儿子,一直对儿子心存愧疚。
今天听老头子说起儿子,老太太心里也不好受。打开门,果然外面是昨天来的那两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