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田甜
简介:“当然能养,书上说了,养蚯蚓很简单的,找个土地肥沃的地方挖十几条蚯蚓,把土带上,将蚯蚓和土放在木桶或其他容器里面,底部铺泥土,铺点不要的蔬菜叶,又铺泥土将挖的蚯蚓和土倒上去,每隔一两周扔点易腐菜叶在土表面,根据泥土潮湿情况补点水,最后在最上面盖点东西遮住就可以了,蚯蚓很好养的。”田甜将她知道养蚯蚓的注意事项说出来。“就这样就能养蚯蚓了?”田妈有些不敢相信,养蚯蚓这么简单?“你在什么书上看到的这个养蚯蚓的法子,那本书还在吗?”田正国也是识字的,他想亲自看看养蚯蚓的那本书。
“妈,咱们不用粮食养鸡,我之前偶然间在一本书上看到蚯蚓养鸡的法子,我们可以在后院山脚养一点蚯蚓,然后将那些蚯蚓用容器煮一煮拿来喂鸡,这样就可以有源源不断地鸡蛋,到时候咱家所有人天天都能吃鸡蛋,还能有多余的鸡蛋到供销社换钱,妈,到时候你就是咱家的银行行长了。”田甜说到最后笑着打趣。
六七十年代一直流行一句顺口溜:地瓜干是主粮,鸡屁股是银行,家家户户一个样,老太太当行长。
卖两个鸡蛋能买一斤盐,卖3个鸡蛋能买一包火柴,卖4个鸡蛋能买一条肥皂,卖5个鸡蛋能买一斤煤油。
一般的人情往来,卖几斤鸡蛋也就对付过去。
这个年月,下蛋鸡可不就是乡下人家的“银行”,养鸡的老太太可不就是“银行”行长。
“蚯蚓能养?”田妈倒是想当这个“银行”行长,鸡吃蚯蚓她知道,但是蚯蚓养殖,她不太懂。
田爸也目光灼灼的看着田甜,要是蚯蚓真能自己养,他们何愁没粮食养鸡。
“当然能养,书上说了,养蚯蚓很简单的,找个土地肥沃的地方挖十几条蚯蚓,把土带上,将蚯蚓和土放在木桶或其他容器里面,底部铺泥土,铺点不要的蔬菜叶,又铺泥土将挖的蚯蚓和土倒上去,每隔一两周扔点易腐菜叶在土表面,根据泥土潮湿情况补点水,最后在最上面盖点东西遮住就可以了,蚯蚓很好养的。”田甜将她知道养蚯蚓的注意事项说出来。
“就这样就能养蚯蚓了?”田妈有些不敢相信,养蚯蚓这么简单?
“你在什么书上看到的这个养蚯蚓的法子,那本书还在吗?”田正国也是识字的,他想亲自看看养蚯蚓的那本书。
不是他不相信田甜,实在是田甜从小到大就没做过多少农活,对农事一窍不通,他担心田甜没理解到书里的意思。
“忘了是什么书了,之前在学校看的,不过好像后来被那些小兵给销毁了,我也不知道现在哪里还有那本书,要不我过几天再去学校或者废品收购站找找?”田甜是在短视频上面刷到养蚯蚓的法子,哪里知道哪本书上有那些内容。
“被烧了啊,那算了,别去找了,既然你记下来蚯蚓养殖的大概步骤,咱们自己在后院试试。”这个时候被烧的书可能是禁书,田爸不想田甜冒险去找那玩意。
这不老寿星上吊,找死吗?
反正听田甜说了养蚯蚓步骤,花费不了多少功夫,他们先试着养一养,如果不成,最多不过浪费一点时间精力,如果成了,以后他们家可就有吃不完的鸡蛋。
田妈也点头,虽然她很想当“银行”行长,但是却不想最小的女儿冒险。
“好,那我不找,反正蚯蚓养殖就那么几个点,一次不成,咱们多试几次就行。”田甜从善如流回答,真要让她去找那本书,她也是找不到的。
接着,田甜和田爸田妈就蚯蚓养殖的事情进行了深入讨论,用什么养蚯蚓,在哪里养蚯蚓之类的话题。
田爸不愧是和土地打了几十年交道的人,仔细问了田甜相关养蚯蚓的细节后,直接将养蚯蚓的事情接过去,他利用下工时间来处理相关问题。
田妈也拍着胸脯说后续养鸡的事情交给她,“银行”行长要名副其实。
蚯蚓养鸡要等一阵才会有回报,但是上工,却是上一天就有一天的工分,第二天一大早,田甜和田妈就到地里犁地。
昨天是在自家院子里实验,田甜没放开手脚,但是到了地里,田甜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拉犁就跟拉屎一样轻松,要不是顾忌着扶犁的田妈跟不上,她都能用跑的。
“你这孩子,慢点,慢点,别走那么快,我们是在犁地,不是在比赛谁跑的快。”虽然田甜承担了大部分的力气活,但是田妈毕竟不年轻了,哪怕田甜放慢了速度,她还是有些跟不上。
“妈,要不我拉双犁?这样至少要快一倍。”田甜想速战速决,等会她还要赶集呢。
“别想那些有的没得,扶一个犁我都招架不过来,扶两个犁不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拆了,就这样,两亩地,一个小时完全能够犁完。”田妈没好气的拒绝,真以为她还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呢。
田甜耸耸肩,放缓节奏,闷头拉犁。
母女二人快将两亩地犁完,其他社员才陆续上工。
“老天爷,田甜的力气好大,你看她那满脸轻松的样子,哪里看的出来是在拉犁。”
“速度也好快,我记得他们是七点出门的,现在八点不到,两亩地都快犁完了。”
“要是田甜拉一天的犁,岂不是要拉好几十亩的地,这可比生产队的驴好使。”
“你说,我现tຊ在去招惹毛驴让它踢我一下,我能有田甜这么大的力气吗?”
“......”
生产队的社员羡慕的看着轻松的好像在地里散步的田甜,恨不得那一身力气转移到他们自个头上,甚至想以身冒险被驴踢,想要成为下一位幸运儿。
“想什么美事呢,前天晚上,村口的癞头被送到公社医院去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不?”号称包打听的钱大嘴小声在刚才说想试试被驴踢的社员身边嘀咕道。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癞头还不是想看被驴踢能不能像田丫头一样获得大力气,结果被驴踢到要害,我听说啊,当然,只是我听说的,癞头啊,他的蛋...碎了。”钱大嘴声情并茂说道。
“蛋...蛋都碎了。”男社员只觉下身一凉,话都说不利索,同为男人,碎蛋什么的,简直不敢想象。
“那可不,我虽然没看到现场,但是我肯定没乱说。”包打听可不是谁都能叫的,村里的消息,就没有能瞒过她钱大嘴的。
“还有啊,你看刘知青和王美珠他们也拿着犁,知道为什么吗?”钱大嘴努努嘴,让社员看和赵建平争论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