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承宜
简介:“这一年以来东晋发展迅速,怕是综合国力已经超过了南北两朝。”“嗐,还不知道这两朝打得什么主意,说不定要联合东晋一起打我们天越国。”“我们天越国人多地广,还怕他们这些蛮夷?”忽然,街道正中间传来阵阵马蹄声。只见金前卫骑着战马,快速地奔跑在街道中间,大喊道:“东晋国太子入城,闲杂人等速速退避!东晋国王子入城,闲杂人等速速退避!”金前卫的声音威严磅礴,霎时间街道两旁的百姓退避了三舍,只敢在木屋帽檐下小声议论。
一年后。
天越皇都人潮拥挤,繁华热闹,街上的百姓交头接耳,纷纷议论——
“听说了吗,今天可是各国来天越会盟的日子,听说各大国的王子公主都会出席。”
“这一年以来东晋发展迅速,怕是综合国力已经超过了南北两朝。”
“嗐,还不知道这两朝打得什么主意,说不定要联合东晋一起打我们天越国。”
“我们天越国人多地广,还怕他们这些蛮夷?”
忽然,街道正中间传来阵阵马蹄声。
只见金前卫骑着战马,快速地奔跑在街道中间,大喊道:“东晋国太子入城,闲杂人等速速退避!东晋国王子入城,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金前卫的声音威严磅礴,霎时间街道两旁的百姓退避了三舍,只敢在木屋帽檐下小声议论。
不等片刻,一辆绛红色的轿子被八个兵卫有力地抬着出现在百姓的视野之内,金皇色的流苏垂落于轿门两边,轿顶赫然镶嵌着一尊金色九龙雕塑,华贵无比。
正眼看去,东晋太子慵懒地半躺在撵轿之中,暗紫色的面罩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狭长深邃的墨色瞳孔,有一搭没一搭地睨着街道各景。
忽然,撵轿上的人眼睛睨了睨,看向街道后方的丛林密布,薄唇微张:“去云禅寺。”
云禅寺。
江中之心,楼亭窗阁。
李承宜一身白色素衣,与寺里德高望重的静若大师围棋而坐。
静若大师看着手下的棋盘,默然一笑,放下了手中的白子,缓缓道:“七皇子的棋艺愈加精进了,这一局,老身输了。”
李承宜倏尔一笑:“明日,我便要启程回宫里去。承宜这一年多谢静若大师的点拨,心静了许多。”
静若大师看着李承宜的微笑,双手合十道:“七皇子能够忘却前尘往事,安渡己身,全凭七皇子自身修葺,与老身无关。”
话落,江边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李承宜看过去,面色不悦:“何人敢在云禅寺如此喧哗!”
只见一面带暗紫面罩的男子蜻蜓点水,飞身而来,簌簌而立。
公子翩翩如玉,恍惚间李承宜似是有些想起当年沈若熙救自己来时就是这般模样,只是这人的脸面带面具,性别也不同,而沈若熙已经死在了一年前的那场扬州泥石流中。
东晋太子楼炎璎一身暗紫色华袍,看向李承宜,声音低沉道:“天越七皇子确实是天下第一美男子。”
李承宜打量着来人,明了此人暗紫色衣袍上的花纹是东晋东宫之主独属的纹路,除了东晋太子外无人敢将此花纹穿在身上四处招摇,而近来,自己一年礼佛期满,父皇传信想为自己择一皇妃,他虽然婉拒但仍然磨灭不了父皇想让自己成家的想法。如今四国局势紧张,天越朝会盟,似是提前收到了父皇想为自己择皇妃的消息,各自打起了主意,竟派了王子公主过来会盟。
但是眼前的东晋太子楼炎璎出现在这里却显得尤为奇怪。
李承宜压住心中的疑虑,看向东晋太子,话中带刺:“东晋的礼仪倒真是散漫,可以随意进出七皇子的专用之地。”
他想,他已经很明显地告诉对方这是他的地盘了,识相的话就离开。
但东晋太子楼炎璎可不是这么知难而退的人,只见他墨瞳微凝,从手心变出一个十分精美的牡丹玉佩来,递到了李承宜跟前。
“久闻七皇子盛名,在下东晋太子楼炎璎,想与七皇子相交已久,特以此玉佩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