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文渊
简介:叶以宁将太子的供状扔给谢文渊,抬腿向外走去,被谢文渊拽住胳膊:“他是太子,是储君!即便犯下大罪,你这样杀了他也难逃罪责!”叶以宁不在乎,她只觉心中痛快,即使她就此获罪死了,无法等到系统给她的离开时间,她也觉得值了。谢文渊按住她,自己提起地上太子的头颅,转身走了出去。当着众军士的面,将头颅高高举起:“太子与西羌勾结,欲行大逆不道之事,我已当场将其诛杀!”谢文渊将斩杀太子之事揽在了自己身上。
谢文渊当天多喝了几杯,有些醉了。
回到营帐后拉着叶以宁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说叶以宁小时候最是爱哭,他嘲笑她是哭鼻子鬼,后来才知道那时候她阿爹刚去世不久。
说小时候带小薰和叶以宁爬树偷果子,后来被人追着骂。
说他教叶以宁练字时,少女发间的馨香让他心猿意马。
说她在树下舞剑时,那身影让他脸红了许久。
“阿宁,从前的事你不记得了也好。我细细想来,我们在一起时好的事情就那么些,可不好的,太多太多了,皆是我对不起你。那些不好的,就让我一个人记住吧,记住我曾如何伤害了你,记住我是多么卑劣的人,记住我是这么的不可饶恕……那些痛苦的事,就只让我一个人牢牢记住吧……”
叶以宁看着谢文渊睡去的侧脸,心中一片荒芜。
曾经她把一腔情爱都给了这个男人,愿意为他生为他死,最后被伤得体无完肤,连命也没了。
她应该是恨他的,她也确实恨着他。
可她不知道她的恨该落向何处。
谢家爹娘收养了她,给了她亲女儿般的关爱,小薰以及少年时的谢文渊,都给了她家人般的温暖。哪怕是在谢家阿娘思女成疾,对她产生误会之时,也没有苛待过她。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无法正大光明地去恨谢文渊,既不能执剑相对,又无法原谅,所以她只能离开,所有爱恨都斩断,从此一别两宽。
眼见谢文渊睡熟,叶以宁从他身上抽出令牌,出了营帐,命一队亲兵随她去了太子的营帐。
“守在帐外,不许让人靠近,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不可入内。”
亲兵们虽觉奇怪,但眼见谢文渊对她的宠爱,又有军令在手,都听令照做。
叶以宁进了帐内,太子醉卧在行军床上,见了她,眉开眼笑:“小美人儿,怎地来找我了?我这不是做梦吧?”
“十四年前,百夫长叶忠就西羌欲大举突袭良城一事紧急向你汇报,你可还记得?当时你是怎么做的?”叶以宁冷冷道。
太子嬉笑:“什么叶忠……啊!”
一声惨叫。
叶以宁将一柄尖刀扎进了他的手掌。
太子酒醒,冒出冷汗来,大叫:“来人!快来人!”
然帐外众多守卫,无一人有动静。
太子意识到不对,又想狡辩,叶以宁却不给他机会,尖刀直接扎入另一只手掌。
太子见呼救无望,终于老实下来。
将十四年前的那段往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叶以宁在旁边挥笔将他所述全都记录下来,又拿起他的拇指按着他自己的血,在纸上按上了指印。
“阿宁——”谢文渊掀帘进来,看向地上瘫成一团的太子。
叶以宁从他身上抽走令牌时,他便有所感。叶以宁走后,他一路跟了来,直到听完刚才所述。
“刚才太子所供述,你都听到了?”叶以宁看向谢文渊,“他犯下如此欺君大罪,按律该如何?”
“按律当斩,但——”
谢文渊话未说完,叶以宁已拔剑一剑砍下了太子的头颅。
叶以宁将太子的供状扔给谢文渊,抬腿向外走去,被谢文渊拽住胳膊:“他是太子,是储君!即便犯下大罪,你这样杀了他也难逃罪责!”
叶以宁不在乎,她只觉心中痛快,即使她就此获罪死了,无法等到系统给她的离开时间,她也觉得值了。
谢文渊按住她,自己提起地上太子的头颅,转身走了出去。
当着众军士的面,将头颅高高举起:“太子与西羌勾结,欲行大逆不道之事,我已当场将其诛杀!”
谢文渊将斩杀太子之事揽在了自己身上。
消息很快传到了京城,皇帝震怒。
无论他是否已有换太子之心,谢文渊此举都使他皇家尊严大为受损。
无奈谢文渊刚立下大功,又军权在握。
最后皇帝下旨,赐谢文渊五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