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齐佑邶
简介:他想把那些阻碍了他和她的人都给杀了。他要把她给关起来,锁起来,让她一辈子都只能待在他身边。让她再也不敢说离开他的话。望欢感受到捧着她脸的两只手都颤抖了,心底被触了一下,她伸手把他的手给拉下去。齐佑邶忽而眼睫发颤,即将癫狂的怒火在这一刻散了一点,以为她心软了,任由她动作。望欢把他的手给拉下后想放开,谁
望欢没有让他如愿,风轻云淡地走到他对面坐下。
就像两人第一次当面谈判一样,她冷淡疏离,永远同他有一层距离感。
齐佑邶的心瞬间下沉,放在腿上的另一只手瞬间紧绷,原本带笑的脸此时也收敛起来,眼睛微眯,紧盯着她的脸。
望欢微垂眼睑,他的目光太过凌厉强势,不想和他对视。
她轻轻开口道:“齐佑邶,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紧绷的手放松了一瞬,他答:“朗州。”
如果是因为这几天没有来找她,她生气了,那他不会计较她这突如其来的冷淡。
是该好好哄哄她。
“朗州…”望欢跟着念了一句,她眼睛抬起,看向齐佑邶,笑了一下,“你去朗州前什么都没有想过是吧?”
想什么?
齐佑邶眉头皱了一下。
她想说的是他没有告诉她就离开这么久?没有考虑过她也会想他?
是他欠考虑了,以前相处他也会外出办事几天,她从来不问,他以为这次也一样。
他缓了缓声音,“好,是我没有告诉你,这次我做错了,没有以后了,好不好?”
望欢眉心蹙起,只觉得他不可理喻,“这几天我家饭馆因为和你公开被人捣乱,你一点准备都没有就给我消失不见,我这几天有多难熬你知道吗?”
她深吸一口气,把鼻子的酸涩感给压下,“我现在都害怕和我爹我娘对视,就怕看到他们对我失望的眼神,为什么他们的女儿看上的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齐佑邶瞳孔骤然紧缩,脸色变得阴沉。
望欢没有在意他难看的脸色,接着说:“前几天我去了你的府邸找你,你家的侍卫没有通报只说你不在,我就去了顺天府,宋千尘和他爹都不在,第二天,宋千尘说你出门了,但是我去找你的时候你就在家里,你在家里做什么?”
“……”
齐佑邶脸上已经冷得像冬天里的冰块,浑身散发着冷气,深沉的黑眸像涌动着不真切的漩涡,让人难以招架。
她去找过他?
没有等齐佑邶开口,她硬着声音又说:“在我们公布的第二天,你连着出门几天,什么消息都没有留给我,什么都瞒着我,一点信任都没有给我,我想清楚了,我们根本不适合在一起。”
“不可能!”
齐佑邶攥紧拳头,用力的捶了一下桌面,桌面的茶壶茶杯被震开原位,发出叮叮叮的声音。
他绷着一张脸,猛的站起身,只一步就把对面的人给扯了起来,然后抱在怀里,又是强硬又是安抚,“我们合适,我们最合适。”
回去他就把看门的那些人给杀了,敢做他的主,他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还有那些敢来骚扰她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微偏过头,亲在她耳朵上,满身的怒气被他压在胸腔上,只想让她消气,“我错了,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我会去收拾他们,不准再说不合适这种话,我们最合适了,我们最合适……”
望欢一动不动让他抱着,她很平静的开口:“昨天我进皇宫了,你娘让人来叫的。”
齐佑邶呼吸一滞,心是沉到底了。
他把怀里的人放开,紧张的对她上下巡视着,“她对你做什么了?受伤了?”
望欢拍开他摸着她手臂的手,“没有,你爹后面来了。”
心有点累,她手掌撑在桌面上,视线转向另一边,“你娘不喜欢我,我们分开吧。”
齐佑邶又听到她说分开,眼里的血丝都冒出来了,没办法,他只能强忍着怒火,双手捧着她的脸蛋,让她转过来。
一字一句说给她听,“我说了,我们不可能分开。”
又说:“你不用管她,我不会让她再把你给叫走,她喜不喜欢也不关我们的事。”
望欢被迫看他,沉默着。
齐佑邶看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里已经抓狂,他把脸色缓和下来,在她嘴巴上亲一下,哑着声说:“是我做错了,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许说离开我。”
望欢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微微垂下眼睑,依旧冷漠道:“你现在强拉着我根本没用,我就是想离开你,我不要你了。”
我就是想离开你。
我不要你了。
两句话把齐佑邶震得脑中炸开。
他又往她嘴上亲一口,颤着声音,“乖,收回去,把话收回去。”
望欢一句话都不说。
齐佑邶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盯着她的嘴巴,不敢眨眼,就怕错过那句他想听到的话。
但是望欢就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嘴角都没有动一下。
齐佑邶脸上绷着,手也绷着,恐慌和怒火已经涨满全身,他想杀人。
他想把那些阻碍了他和她的人都给杀了。
他要把她给关起来,锁起来,让她一辈子都只能待在他身边。
让她再也不敢说离开他的话。
望欢感受到捧着她脸的两只手都颤抖了,心底被触了一下,她伸手把他的手给拉下去。
齐佑邶忽而眼睫发颤,即将癫狂的怒火在这一刻散了一点,以为她心软了,任由她动作。
望欢把他的手给拉下后想放开,谁知被他反手给用力牵住,她没有管,抬起头直视齐佑邶的眼睛,心平气和道:“我只是想过一个平凡安定的人生,不想每天担惊受怕,不想我的家人被打扰。
你看,就算别人知道我是你的人,她们还是敢这样明目张胆,你护不住我,我也没有那个资本去解决,所以我们就是不合适的,你该去找一个和你门当户对的,比我更好更好的人。”
齐佑邶把手转移到她腰上,重新拥着人到怀里抱着,紧紧贴着她,侧脸蹭了蹭她的头发,忍下心中的不安,闷声道:“你才是最好的,我的欢欢才是最好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拿走。”
后面声音变冷了些,“这次是我的错,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我会让他们知道惹了太子妃的下场。”
他做事一向随心所欲,他站在高处,银子也有很多,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惹事,本来这辈子就打算这么肆意的过下去,但是遇到了她。
他要做些打算了。
望欢眼皮一跳,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