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与沐家的合作还是王总费劲心思搭桥给搭上的,不知废了多少力气,王夫人脸色愈加的难看,她便是娘家人出面也会被训一顿,因为几句闲言就把合作给破坏了,回家后的事可想而知。
心里愈发的觉得江棠就是个狐媚子,三言两语的就把沐总迷的五荤八素。
江棠难受兮兮的使劲扒拉着沐庭州:“老公,就是她家的那个胖子打了知知,我要告他们。”
“嗯,我等会让秘书去解决,不会让你,还有儿子受委屈。”
沐庭州艰难的开口,他想将江棠的手给扒拉下来,但对方太用力了,又扯到他的肉了,是真的疼,她就不能小心点吗?
“老公你真好。”江棠将声音夹起,嗲嗲的,她看向了还没走但面色如灰的王夫人:“王夫人与其在这丢人现眼不如回家和你老公哭一哭,说不定看在你生了个太子的份上也能来为你撑腰。”
谁不知王总和王夫人的关系早就不如从前了,这句话简直是在往王夫人心口上扎刀子,王夫人气红了脸,面子上早就挂不住了,她提着包直接出了门。
这一场仗,江棠完胜,见证了这么一出‘夫妻恩爱’的场面,在场的几位妈妈是不敢讲话了,连王夫人那位刁钻的都被气走了,她们几个自然是不会好到哪去。
曲夫人尬笑了几声,她还真不知沐总会撑腰到这种地步,只能先赔礼,祈求江棠这张嘴别波及她了,大不了以后让儿子离沐家的人远些就好,话还没说完江棠就抢先了。
“老公,我有点冷。”
沐庭州看向了自己的衣服,他倒是能脱下外套,但江棠还在死死的掐着他,一手又揪着他的衣服,这么大力气,他根本就扯不动,他正想着对策,就听到:
“天有点凉了,咱们让曲家破产吧,我想看天凉曲破的戏,老公会满足我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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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夫人差点昏厥过去,这和烽火戏诸侯有什么区别,她强装镇定,沐总好歹出身世家不至于这么荒谬。
沐庭州嘴角抽搐,谁教她的,破产是这么容易的吗?江棠以为和她随便打江兴邦一样简单吗?她知道让一家企业破产自己要费多少心思吗?
“夫人,我们……”
江棠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胸口处,又是失望又是生气:“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你以前不是说我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你都能开着火箭上天去摘下来吗?你还说我是你的心肝你的宝贝,这才多久,你就喜欢上别人了?沐庭州,你是不是想离婚了?我要带着儿子改嫁,你自己一个人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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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庭州伸出手环着她:“你先冷静点,我答应你就是了,别生气了。”
再说下去,他的耳朵真的要聋了,还有,演戏归演戏,江棠也没说过要给他好几拳头还得打他。
曲夫人几乎是目瞪口呆,沐总和昏君有什么区别,比昏君还昏,什么心肝宝贝,这是一个看着正正经经冷冷清清的总裁能说出来的话吗?这么离谱的事竟然是真的。
沐家夫妻俩多离谱她管不了,因为他要倒霉了,曲夫人赶紧插嘴赔笑:“沐夫人,刚刚是我不对,我这就赔礼道歉,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回家一定好好教训曲洋,还请您消消气。”
她可不是王夫人,她能伸能屈的,这要是把沐家的人给得罪了,吃亏的还是自己,曲夫人也就这点看的清。
江棠一脸柔弱无力,摆明了不想听,她儿子又被推又被打的,道歉就完了?
见状,曲夫人赶紧道:“听闻沐夫人喜欢珠宝首饰,我正好名下有一家,不如送给夫人您当做赔罪礼,到时候我再带曲洋登门好好和沐同学道歉,您看这样如何?”
说这话的曲夫人简直是心都在流血,但和破产比起来不算什么。
沐庭州猜测江棠不会答应,毕竟沐家不缺这些,江棠眼皮抬了下,她柔声细语的:“老公,收别人的东西是不是不太好啊?”
听出来了,江棠是真的想要。
不等沐庭州开口,曲夫人立刻抢话:“好好好,绝对好,这是我应该做的,一点小心意,还请沐夫人笑纳。”
可别来什么破产了,她以后闭嘴就是了,谁能清楚沐庭州是个昏君,江棠是个褒姒啊。
江棠柔柔弱弱的应了句,转眼又看向了剩下的几个,那几位夫人可谓是警铃大作,吓的坐都不敢坐了,这幺蛾子马上就要波及到她们了。
果然,下一秒。
“老公,我挺喜欢她们俩的。”江棠满脸欣喜好似看见了好朋友一样。
???
两位夫人更是喜出望外,还没高兴过两秒钟心都冷了。
“我觉得她们和猿人长的好像啊,知知马上要学历史了,让她们来咱们家门口当雕塑吧,这样知知学起来简单些。你说好不好啊老公?”
沐庭州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江棠的手上,他胡乱的点了下脑袋,压根没注意对面的人长什么样。
江棠满意了,她觉得腿酸了,放开了手,她一脸倔傲:“你们也一起走吧,我能不能教好知知那是我的事,还有,男孩子就不能委屈了?谁教你们的歪理?各位还是好好把舌头剪短些为好,我是个花瓶怎么了?总好过有些人得丑一辈子。”
那几句话一出,剩下的人赶紧争先恐后的出了门不敢多待,江棠在她们眼里已经成了洪水猛兽,她们都想好转校了。
办公室一下就安静了,沐庭州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他轻咳了声,跟着江棠一块坐ʝʂɠ了下来,本想坐远些,但看着江棠伸出来的手,他马上不动了。
在茶水间假装不存在并喝了十几杯水的园长这时候才端着茶杯出来,她赔笑着:“沐总,沐夫人。”
“我会安排知知转校,知知在你们学校所遭受我会一一查清楚,诚如我妻子所讲的,你们做的足以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