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付翊礼的拳头狠狠落在付斯鹤的脸上，下一秒，付斯鹤的嘴角渗出鲜血。
但他并没有反抗，只是眸光黯淡，一副任由付翊礼处置的模样。
付翊礼没有在继续，将他丢到一旁，快步来到纪清羽的身侧，扶住她的身子，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眼中腾起一抹慌乱。
“清羽，他对你做了什么？”
不等纪清羽开口，一旁的付斯鹤缓缓站起，哑声道：“我给她注射了R1型药物。”
付翊礼猛地一僵，他知道那是什么。
付斯鹤在国外的黑色产业链便是制药，且制作的是毒药，这种药在黑市有着极高的利润。
当初他查到的时候，就了解了其中的所有药物，也知道R1型是没有解药的。
付翊礼放开纪清羽，缓缓站起身，眼底尽是戾气。
付斯鹤对上他的眼睛，哑声道：“你想杀了我吗？”
“那就来吧。”
随后他扯了扯嘴角：“这样，我就可以陪着清羽了。”
而且付翊礼也会因此摊上罪名，这样，也算是完成了他的心愿。
付翊礼攥紧了手，冷冷开口：“杀你，脏了我的手。”
付斯鹤定定的看着他，眼神如毒蛇一般阴毒：“你怕了？”
随后他轻蔑笑道：“说的那样好听，其实你不过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坐上这个位置，手中能没有几条人命？”
纪清羽捂着心口，冷声道：“翊礼和你不一样。”
付斯鹤闻言脸色一变，眼中划过失落：“清羽，你就这样喜欢他？”
明明先相遇的是他们啊……
他的眼中蓦然闪过一道恨意，看着付翊礼道：“你早就知道清羽回来了！但是你故意不说，就是为了看我伤害她，让她讨厌我对不对！”
付翊礼冷然开口：“是你自己一直没有发现。”
付斯鹤却反驳道：“你不过也是仗着清羽告诉了你她的真实身份而已！”
“我没有告诉他。”
纪清羽眸色淡淡的看着付斯鹤：“是他自己发现的。”
“这怎么可能？！”
付斯鹤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付翊礼在亲眼目睹了纪清羽的死亡后，会认出一个长的完全不一样的人就是她。
付翊礼望着纪清羽，轻声道：“因为我爱她，所以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认出来。”
“我也……”
付斯鹤话音刚起，就被纪清羽打断：“付斯鹤，你对我的感情根本不能称之为爱。”
“你把我当作跟付家继承权一样的东西，觉得我是你的所有物，病态的觉得我只能是你的，如果我喜欢别人，在你眼里就是被抢走了。”
纪清羽说着，看向付翊礼一字一句道：“可是翊礼并没有抢，喜欢他是遵从我的内心。”
付翊礼闻言一怔，随后耳尖泛起了红色。
付斯鹤的脸色越来越白：“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仓库的门在这时猛地被踢开，一队警察走了进来，为首的握着枪对付斯鹤冷声道：“你涉嫌境外创办黑产业，谋杀以及绑架，我劝你现在立刻投降，服从抓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