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时岁
简介:“哈哈哈哈,不是听说心智只有九岁吗?可能跑哪里看话本去了吧!”然后全场一阵哄笑,气氛活跃了起来。时岁一开始听着大厅里那么吵闹,还真以为他们是百家争鸣,谈论国家政事和自已的观点,各抒已见,现在进来了才知道,原来是在聊八卦。那些面前铺满了精致的糕点、甜品,极尽奢靡,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生动的铺展在时岁眼前。“可不是嘛,今日的生辰宴好生热闹,听说那小殿下竟然也带着太子妃来参加了?”“谁知道呢,邀请了是邀请了,来没来就不知道了。”
温年见果脯被她吃的差不多了,便说:“走吧,进去和他们一起聊天。”
时岁:你确定你是去跟他们聊天的不是跟他们打架的?
时岁没想那么多,也不想拖温年的后腿,于是尽心尽力的扮演好隐形人的角色,她给自已的定位是,活着就行,当一条每天品尝美食的咸鱼。
宴会上,那些贵族公子各坐其位,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他们平时也很少聚在一处,如今见着了,各怀心事,仿佛有说不尽的话。
“哎?怎么不见王贞?”
“哈哈哈哈,不是听说心智只有九岁吗?可能跑哪里看话本去了吧!”
然后全场一阵哄笑,气氛活跃了起来。
时岁一开始听着大厅里那么吵闹,还真以为他们是百家争鸣,谈论国家政事和自已的观点,各抒已见,现在进来了才知道,原来是在聊八卦。
那些面前铺满了精致的糕点、甜品,极尽奢靡,那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生动的铺展在时岁眼前。
“可不是嘛,今日的生辰宴好生热闹,听说那小殿下竟然也带着太子妃来参加了?”
“谁知道呢,邀请了是邀请了,来没来就不知道了。”
……
几名贵族公子们便喝酒便大言不惭的说笑,温年站在门口的屏风外站了许久,一开始听他们聊其他话题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听他们聊到了自已,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时岁:“……”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喂,陆兄,你与那小殿下关系不错,他到底来不来啊?”
陆宇只顾着吃桌子上的点心,也没曾想话题会引到自已身上,用扇子扇了扇自已,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了才说:“不知道啊,应该来——”
“好久不见啊,看来你们是挺想我的,三句话里两句都离不开我的名字?”
温年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全部噤声,安静的像是被下了定身咒,全部瞪着眼睛看向温年的方向。
时岁:救命,小黑花这是做了什么,怎么感觉都那么怕他。
温年轻笑了一声,说话格外欠揍:“不好意思了,我一点儿也不想见到你们,让你们失望了。”
众人:“……”
陆宇眼眸一亮,朝着温年挥了挥手:“小师弟!好久不见哇!”✘ľ
时岁:“小师弟???”
对此温年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那个拿扇子的傻子,也就是陆宇,是法师的小儿子,法师既然是温年的老师,那么两人也算是同门师兄弟的关系,关系还好。
温年找了一块空座位,刚要落座,坐在最中央的那位仁兄格外有眼力见,慌的站起来,干笑道:“太子殿下!你坐我这!”
时岁:这是被打了多少年练出来的眼力见啊,熟练的让人心疼。
温年没跟那位仁兄客气,反正就是很自然的坐在了座位上,然后时岁也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坐在了最中央的位置。
在场有人看着时岁,小声嘀咕着:“这位便是……太子妃?”
“好像还挺漂亮的唉。”
陆宇这才想起来,好像这位太子妃好像就是慕禾魂牵梦萦了好久的小郡主吧,细细打量了一番,还真挺好看的。
温年其实后来就没说什么话了,他们一开始是有些忌惮他的,后来看他没有追究责任的意思,便也又讨论了起来,气氛一度相当不错。
刚刚那位退位让贤的仁兄看着陆宇的眼睛都直了,笑道:“哈哈哈哈你别盯着人姑娘看啊!”
莫名其妙被cue到的时岁倒觉得没什么,美女嘛,谁不喜欢看,要是可以,她自已都乐意天天抱着镜子欣赏她自已。
他们谈论的话题过于无聊,只是记住了八卦,她觉得她像是瓜田里的猹,这个茶话会莫名其妙像大型吃瓜现场,她还吃的是第一手瓜,都快撑死了。
“咱们陆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人只能看上那位‘一晌贪欢’的白姑娘!”
“哎?此言差矣,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咱们陆兄这不叫花心!分明很专一,每回只去找白姑娘一人好吗?”
“哈哈哈哈哈……”
其实要论之前,法师没死的时候,陆宇在京城也算是有权有势的一家,如今法师和大哥相继去世,整个陆家只剩下他一人撑着,墙倒众人推,人善被人欺,他们向来喜欢拿陆宇打趣,陆宇脾气好,倒也没不说什么,揪着几个笑话说说就过去了。
这时,有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传来:“那有什么,法师和大哥尸骨未寒,他倒是会享受,天天流连青楼。”
时岁:草,这是什么黑暗家庭故事。
“你不要命了?提什么法师?”
时岁:贵圈真乱。
温年缓缓开口:“糯米团若当真喜欢听这些,不如来问我。”
时岁:我没有你胡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主怎么能树立一个爱听八卦的人设呢?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停了一会儿,时岁又当真有些好奇:“你都知道?”
温年勾唇笑了一下:“不知道才奇怪吧,也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想问什么?”
时岁大脑有一瞬的空白,被他这么一问,还真不知道想说什么,于是问:“什么八卦口味比较重,你跟我说吧,我喜欢……”狗血的。
可能因为怕温年听不懂“狗血”两个字,时岁就没说下去。
“重口的?”温年想了想,便说,“一位姑娘因为夫君不好好吃药,自已也把自已冻生病了算吗?”
时岁:“……”
“因为夫君不去上朝写了一本话本甚至还以死相逼算吗?”
“……”
时岁:“我没以死相逼好吧。”
温年:“没有吗?”
“没有。”时岁面无表情,“再问自杀。”
少年轻声笑了出来,缓缓开口:“哦,你没有,是我记错了。”
时岁抬眸看他:“记错什么了?”
少年悠悠道:“我这几天总记得要送给一位姑娘木雕,可能是我记错了吧,那姑娘是谁来着?我不认识。”
时岁轻磨了一下牙尖:“威胁是吧?你威胁我是吧?”
少年笑着垂眸看她,说:“嗯,就威胁你了,你想怎么样?”
时岁:“我哭。”
温年:“?”
可是这个气氛下时岁实在有些哭不出来,这小黑花就跟故意似的等着她,不急不躁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问:“眼泪呢?”
时岁平时这么佛系的人,第一次被他激起了胜负欲,气的牙痒痒,抬手便给了他一拳,气道:“你给我等着,回去把那秋千给我拆了。”
温年笑问:“关秋千什么事?”
“碍着我自挂东南枝了,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