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茂想着那就是白若溪的丈夫吗?
果然像华欣说的帅气多金,浑身气场更是摄人,他甚至有种感觉,他的脸他曾经在报纸或电视上见过!
可是,这怎么可能,或许是他想错了。
白若溪的丈夫或许就是一般有钱人而已。
姜茂这样想着,看向顾其琛优雅搂着白若溪离开的背影,嫉妒又不甘。
另一边。
白若溪被顾其琛揽着来到车库。
坐进车里。
顾其琛弯腰替她系上安全带。
这次,是顾其琛亲自开车,车里并没有司机,章信也不在。
车子启动,一路风驰电掣。
白若溪感觉顾其琛车开得很快,就连红灯都闯了,好像他很想快一点回家。
终于,车子抵达御水别院。
车子停进车库,白若溪推门下车。
她还没站稳,蓦地被顾其琛拦腰抱起。
“呃!”
失去平衡,她惊呼一声。
顾其琛抱着她就朝别墅走去。
白若溪微红了脸,伸手去推他的胳膊σw.zλ.,“你干嘛?快放我下来,等下被嘉鱼和佣人们看到了!”
他大刺刺抱着她进去像个什么样子。
顾其琛并不放她下来,勾唇轻笑道:“嘉鱼和佣人都不在家。”
白若溪奇怪看着他。
顾其琛看着她大大圆圆的眼睛心情很好。
俯下身凑近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朵说道:“是我让他们不要在家的,你放心不会有人看到。”
他的声音变得暧昧,视线盯着她,继续说道:“我要继续刚才一直想要做的事情!”
刚才一直想做的事情?!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朵上,他的视线仿佛带着火,白若溪只感觉“轰”的一声,她的脸红得就要爆炸了。
之前在化妆间,他热情吻她的时候,就擦点擦枪走火,不过因为想到是在外面,她又害羞得紧,他心疼她所以一直隐忍。
他忍得辛苦,一路开车狂飙回家,现在终于可以做想做的事情了。
白若溪感觉男人抱着她的双臂都变得火热,他抱着她大步往屋里走去,甚至没有等到将她放到床上。
刚进了卧室,房门关上。
他将她放了下来,把她的身子压在门板上,就欺身吻了上来。
“啊”白若溪低声轻呼。
接着,她的轻呼声便被男人的吻堵住。
大概因为出差半个月,旷得久了,男人热情异常高涨,变着花样将她欺负得彻彻底底。
结束以后,白若溪浑身酸软无力,躺在他的怀里连动下手指头都困难。
男人却一脸餍足,神清气爽。
他有了闲情逸致,抱着她不厌其烦地问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我?”
白若溪被欺负狠了,又看见他一身神清气爽,自己却一副恹恹的样子,故意跟他作对,说道:“才没有呢。”
“没有吗?真的没有吗?”
顾其琛当然不信,见她不肯承认,作势又要再欺负她一遍。
白若溪连忙闪躲,红着脸承认,“想了!是想的,你出差第一晚我就很想你,睡不着,看过你的相册再睡的!”
“呵,这么听话。”
她的回答大概让顾其琛很满意,他愉悦笑着停下了继续捉弄的动作,将她搂进怀里。
白若溪靠在他的怀里,说道:“其琛,你出差的时候,我陪着嘉鱼回老宅参加了一次家庭日,见到了奶奶,她告诉我,你在出国之前,打电话让她不要催我生孩子。”
“恩,是的。”顾其琛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
老太太性格强势,他怕她想让他继承集团心切,他不在她会逼迫她。
白若溪心底一阵感动,“谢谢你,其琛!”
他又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说道:“好了,睡觉吧。”
眼皮上传来湿热的触感。
白若溪脑海里蓦地闪过那张在相册里看到的照片。
她开口说道:“其琛,我在相册里面看到了一张有点奇怪的照片。”
“什么奇怪的照片?”
男人被喂饱了,心情顿好,饶有兴致,一边替她理着刚才被弄乱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
白若溪抿唇想了想,说道:“是一张小小的,泛着黄的,小女孩儿眼睛的照片。”
听了她的描述,他大概知道她指的是哪一张照片。
“为什么会觉得奇怪?”
“恩,说不上为什么,只是觉得为什么就单独拍了眼睛的特写照片。”
而且,相册里没有顾其琛自己小时候和年少时的照片,顾嘉鱼的没有,连顾家父母的照片也没有,唯独却有这一张小小的小女孩儿眼睛特写照片。
当然,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口,以免让顾其琛感觉,她像是在吃醋。
顾其琛倒是大方说道:“因为那张照片是我抓怕下来的,你有没有发现那眼睛清澈明亮,眼底有光,充满希翼吗?”
听他这样说起,好像是这样。
白若溪轻轻点了点头,忽然感觉心底有些不是滋味儿。
“你认识她?她是谁?”
顾其琛回答:“当然认识,她是小时候,住在我隔壁的邻居。”
“所以,你喜欢她的眼睛?”白若溪说着,语气里有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醋意。
顾其琛听出她语气里的醋意,低眸,目光别含深意地看着她,肯定回答:“是啊!”
白若溪脸靠在他的胸膛,没有发现他别含深意的眼神,只醋意更深道:“哦,是吗?”
“那后来小女孩儿去了哪里?你们还有联系吗?”
“后来,我搬家了,很久再没有见到她了。”
原来,他们后来就再没有见面,也再没有联系了。
白若溪这才放下心来,忽然又想到,顾其琛说的喜欢小女孩儿的眼睛,是哪一种喜欢?
他喜欢小女孩儿的眼睛,不会连小女孩儿也喜欢吧?
白若溪正想继续询问,却发现头顶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顾其琛已经睡着了!
她想要把他摇醒,问他这个问题。又怕会被他嘲笑幼稚,连小时候那么久以前的飞醋也吃。
最后,白若溪只能作罢。
只是,脑海里还清晰印着那张小小的泛着黄的照片,她久久没有睡着,直到快要天亮才终于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