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屿洲的唇很柔很软,吻技很高超。
没多大一会儿,桑苡晚被他亲得两腿都软了。
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以为马上要进入正题。
岑屿洲却突然咬着她的耳朵,吐着热气,低声提醒:“桑苡晚,你姨妈来了。”
一开始,桑苡晚还没有反应过来,心想,她姨妈这阵子出国旅游了啊!
下一秒意识到岑屿洲指的是例假,她松开岑屿洲,拉着自己睡衣往后扭头一看,只见屁股处真有一星红。
……一时之间,桑苡晚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好不容易的机会。
抬头看了岑屿洲一眼,看他若无其事拿起书坐在床上,桑苡晚算是明白了,他早就发现她例假来了,刚刚是故意撩她好玩的。
于是,咬牙说:“躲得过初一,你躲不过十五。”
岑屿洲抬头:“还不去换衣服。”
他不愿意,桑苡晚又能拿她怎样?他要是想要,桑苡晚也跑不掉。
这场游戏,决定权在他的手上。
两手挠了一下头发,桑苡晚转身又回洗手间了。
大姨妈来了,桑苡晚也老实了。
尽管岑屿洲这几天都回家,桑苡晚也不撩了,一心扑在工作上面。
这会儿,岑屿洲算是把她看透了,没有目的的时候,她话都不跟他说。
而且平日除了撩他,她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几乎都放在工作上面。
尽管只是很普通的小案件,她也十分认真用心。
苏慕白说的没有错,桑苡晚很好。
如果非说哪不好,那就是心里没有他。
“桑苡晚,都几点钟了,你还不睡。”坐卧在床上,岑屿洲放下了手中的书。
“我马上搞完,你先睡。”
“小破律师,比我还忙。”说罢,岑屿洲又把放下去的书拿起来了。
“小破律师也得尽职尽责。”
过了好一会儿,岑屿洲继续看着书时,桑苡晚突然窜了过来,抬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岑屿洲淡淡地看着她:“你姨妈走了,你就往我怀里蹭?”
桑苡晚:“没走我就不能往里怀里蹭?”
说着,还故意扭了几下。
岑屿洲再次放下手里的书,两手轻轻握在她的腰上:“有事直说。”
桑苡晚:“没事,我就是心情好。”
今天接了个大案,她心情好。
桑苡晚这么清醒的撒娇,岑屿洲心软了。
以前的时候,她爱这样跟他胡闹。
就这么抱着桑苡晚,听她说着工作的事情,直到她来了睡意,岑屿洲才关了屋子里的灯。
很久!他们很久都没有这么平静的聊过天了。
——
周六。
沈家老爷子生日这天,桑苡晚还在见客户加班。
夏程打电话给她的时候,桑苡晚才从客户公司出来,准备回家换衣服。
等到了楼下,岑屿洲的车子已经停在路边了。
前些日子在医院,周北骂了他一顿,秦海云说了支票的事情,两人的关系缓和多了。
打开副驾驶室车门,桑苡晚眉扬往上一扬:“哟!今天挺帅的。”
岑屿洲:“我哪天不帅了?”
桑苡晚笑道:“德性。”
六点多,两人到达酒店的时候,其他宾客已经都到了。
和岑屿洲一起给老爷子贺了寿,岑屿洲也一直把桑苡晚带在身边。
结婚两年,两人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这么亲近,赵知秋感动的眼圈都红了。
觉得桑苡晚的苦日子总算是熬过来了。
两人同框出现,一时之间,也在引起了不小的热议。
当然,今个儿是沈老爷子的寿宴,大伙便只是偷偷好奇,相互问两句,没有过度的讨论。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岑屿洲认识的,桑苡晚也都认识,所以和大家也聊得来。
这会儿,岑屿洲带着桑苡晚刚刚和一拨长辈打完招呼,许明珠突然从两人身后窜了出来,搂住岑屿洲的手臂:“屿洲哥哥,你已经过来了啊!我刚才还在门口等了你老半天。”
许明珠的咋咋呼呼,岑屿洲顿时沉了脸,抬手就拍了拍被她搂过的手臂。
“屿洲哥哥,你嫌弃我吗?”和岑屿洲撒完娇,发现桑苡晚在岑屿洲的旁边,许明珠豁然皱眉:“桑苡晚?”
这会儿,许明珠挺诧异他俩同框的,毕竟他俩一直不合。
之后,马上又挽住岑屿洲的胳膊,怒气冲冲的告状:“屿洲哥哥,桑苡晚她太不是东西,太阴险了,上回在酒吧她先动手打人不说,她还恶人先告状的报警。”
“屿洲哥哥,这种女人心机太重,你赶紧跟她把婚离了,不然晦气。”
桑苡晚捏响了手指关节:“我看上回是打轻了。”
许明珠吓得赶紧往岑屿洲身后躲:“屿洲哥哥,你看她多凶,你要是不离婚,她以后指不定还要家暴你。”
……岑屿洲的痛处好像被戳到了。
他早就被家暴过了,还去了医院。
把许明珠从自己身后拎出来,岑屿洲看着桑苡晚道:“你想动手,我不拦着。”
“屿洲哥哥。”许明珠撒着娇,又要去抱岑屿洲的胳膊。
桑苡晚见状,拉着她的手臂,不以为然的扔在一旁:“许明珠,你再碰他试试。”
“不能碰吗?”许明珠好笑了:“你以为屿洲哥哥真是你的男人吗?你婚礼办了吗?有谁承认你是霍太太吗?桑苡晚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嘚瑟?”
桑苡晚和岑屿洲的关系,许明珠查得比人家爹妈还要仔细。
人家结婚两年多,睡一张床上几个晚上,她比桑苡晚记得还要清楚。
不等桑苡晚开口说话,许明珠又趾高气扬的说:“不让我碰,想宣示主权?桑苡晚有本事你叫屿洲哥哥一声老公,你看他答不答应你。”
她断定岑屿洲不喜欢桑苡晚,不会答应桑苡晚。
所以上次在酒吧,她也这样怼过桑苡晚。
许明珠话音落下,桑苡晚转脸就看向岑屿洲,喊了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