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和季霖约好了,要去旅行散散心,应该是打算和我商量旅行的地点吧。”
温霜微略显紧张的搪塞了过去。
希望季霖没有说什么话,让季鞅疑心。
不过看小叔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单纯的关心她。
季鞅反倒是放缓了紧蹙的眉心,没有再发问了,而是侧过身替郑诗意整理乱掉的裙摆。
郑诗意的父亲瞧见了这一幕,故意当着所有宾客的面说:“这就是当年被季家收养的丫头吧!
”
“还真是可怜啊,要不是女婿心好,收养了这么久,不知道在哪里自生自灭呢?”
温霜微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戳到痛处,手紧紧的攥着拳头。
她以为季鞅会为她解围,从小到大,季鞅从来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
她求救的眼神看向季鞅,让他替自己做主。
这次换来的是季鞅的无动于衷。
温霜微这次是被迫认清了现实。
季鞅怎么会为了她,去得罪他未来的丈人?
在此之前她还是在麻痹自己,以为自己在季鞅的心里还很重要。
宴席散场后,人流拥挤,不知是那个在场宾客的车刹车失灵,直冲冲的对着温霜微和郑诗意的方向撞去。
“快让开,我的刹车失灵了!”
季鞅离温霜微最近,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扯过了郑诗意,拥在了怀里。
砰!!!
温霜微愣在原地,即便努力的去躲,但车子还是撞击到她的身上。
她被猛烈撞倒在地,剧烈的痛感袭来,血液很快就染红了纯白色礼裙。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在场的宾客都吓了一跳。
看着瘫倒在地的温霜微,和怀里被吓哭的郑诗意,季鞅毫不犹豫的抱起郑诗意去做检查。
直到两个人消失在大众的视线里,温霜微才在可怜嘲笑的视线里,咬着牙忍着痛想要站起身来。
车主看见浑身是血的温霜微,连忙下车送她去了医院。
等她在医院处理好伤口,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好在只是些皮外伤,并没有伤到骨头。
车主强烈建议她住院,温霜微拒绝了,只是拿了点药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季鞅在安抚郑诗意,迟迟没有回家。
温霜微双目无神的望着床头柜上的合照,身体上传来的痛楚让她辗转难眠,折腾到了凌晨四点,才微微合上眼眸。
季鞅被司机送回家时满身酒气。
他没有回卧室,而是跌跌撞撞走到了温霜微的房门口。
季鞅感觉自己浑身燥热的难受,脸颊绯红,仿佛有什么热流一直冲击着他的意识。
温霜微睡觉时喜欢说梦话,总是会闷哼出了声。
但这轻微的声响被季鞅捕捉到了。
他看着满脸尽是哀伤的温霜微,他三两步走到床边,对着床上的女孩倾身而压。
季鞅将头埋在温霜微的脖颈处,温热的气息伴随着喘气声一路啃噬到锁骨。
温霜微感受到酥酥麻麻的疼痛,猛地睁开眼。
季鞅薄凉的嘴唇顺着温霜微的闷哼声,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