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楚渊
简介:陈芸娇不慌不忙的回答道,这番回答倒是给足了国公夫人面子,可是却也暗示了一番。她最后提起了皇室,这是为了想告诉所有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她而言无用,自己的轻视,只有当今圣上才能做主!楚渊刚才颇为凌厉的目光,总算一转,变得些许柔情,不过稍纵即逝。这小丫头,看样子是扮猪吃虎!是了,楚渊在朝堂之中见惯了太多,他的经历,远比陈芸娇精彩。陈芸娇这些伎俩,在他眼下一目了然,并没有任何的遮羞布。
“我儿年少不懂事,可一旦成家立业,肩上的担子变重了,国公府的接班人,家中族亲一定加以教导,会直接步入正轨的,不劳国师大人担忧!”
国公夫人若是再不开口说话,这面子真就跌入到尘埃之中,她只能硬着头皮,义正言辞的说道。
讲到国公府的接班人,她更是重咬字,因楚渊到来而恼怒的目光,直接望向陈芸娇。
陈芸娇只瞧着这两人,明显杠上,还皆是因为自己。
她若再不说些什么,只怕这些围观的京城贵人,私下会将自己的名声传得更加离谱。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且因皇室的缘故,芸娇无法做主,不过多谢国公夫人抬举。”
陈芸娇不慌不忙的回答道,这番回答倒是给足了国公夫人面子,可是却也暗示了一番。
她最后提起了皇室,这是为了想告诉所有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她而言无用,自己的轻视,只有当今圣上才能做主!
楚渊刚才颇为凌厉的目光,总算一转,变得些许柔情,不过稍纵即逝。
这小丫头,看样子是扮猪吃虎!
是了,楚渊在朝堂之中见惯了太多,他的经历,远比陈芸娇精彩。
陈芸娇这些伎俩,在他眼下一目了然,并没有任何的遮羞布。
国公夫人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本应是个给自己长脸面的聚会,可如今却闹得让所有人看笑话!
她在听完了后,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皮,而后说道。
“娇娇所言有理,是我唐突了,因为太喜爱你的缘故而忽略了这些,回头进宫请安时一定多向皇后娘娘提起,望她青睐我们世子。”
这位国公夫人还真是又当又立,她既想结束闹剧,但却又不想话风上落人下风。
在场的谁不知道皇后娘娘命比天高,眼高于顶,她向来最喜爱美好的事物,而对于陈芸娇如今这个丑女无颜的样子,最为嫌弃。
一旁那个不争气的世子,却也不知这些波诡云涌,直接甩袖离开。
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全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楚渊也终于再次发声:“哼,国公夫人到挺锲而不舍。”
他语气之中的嘲讽之意实在太过明显,而话音刚落,国公爷就急匆匆赶来。
他极为恼怒,家中这个蠢的得罪谁不行,偏要和这个活阎王作对!
“国师大人下榻小府,臣真是有失远迎啊!”
国公爷急匆匆的上前,一把扯过了国公夫人,示意让她莫要再乱说话,又赶紧焦急的说道。
国公夫人心中有着再大的不服,此刻也只能隐忍起来,没在言语。
陈芸娇此刻也如坐针毡,她心中不禁疑惑,为何楚渊坐在了一旁,自己倒是越来越紧张了!
“想来国公爷和国师大人,有许多要事要将小女子们不便参与朝政,先行避让。”
楚渊这次倒是极为好心,没在说什么,就看着陈芸娇从容的离开。
这小丫头明明着急的要走,可如今却装的可以,让楚渊不由的腹议,却也觉得可爱极了。
这场闹剧很快就结束,随着陈芸娇的离开,其他那些贵女们也纷纷走了。
陈芸雪有些失神,她虽说已经离开,可是脑海之中依旧是那副嫡仙般的模样…
“岚翠,国师大人为何长得如此好看?”
终于到了没人处,陈芸雪已经顾不得姐妹之间的尔虞我诈,而是好像跌入到了少女的幻想中。
岚翠此刻谨小慎微,生怕说错了什么,赶紧开口说道。
“是啊,长得真好看,如同鬼斧神工一般,每一处都恰到极致。”
她只敢顺着主子的话继续说下去,格外的赞同,但却也是实话。
陈芸雪没再说什么,可心中却也已经有了别的心思。
陈芸娇可不知道,自己这位好妹妹,心肠如同山路,一般九转十八弯。
一天天的心思实在太多,总是会有自己的念想,又或者可以说是贪念。
宝祀还是个天真的少女,虽说也懂得后宅之中的人心险恶,可此刻四下无人,她展露出真实的一幕。
“小姐,瞧着刚才他们那窝火,但却又不敢发怒的样子,奴婢就觉得好玩极了,真是解气!”
她为自家小姐端来了一盘精致的蜜饯,而后叽叽喳喳的说道。
少女的心事和想法总是藏不住的,宝祀就是如此。
陈芸娇看着失而复得的一切,心中也格外感慨,赞同的点头。
“是啊,还好一切都来得及,我们还有转还的余地…”
她说的这些却让宝祀有些摸不着头脑,漂亮的眼眸露出了一丝疑惑。
但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声,陈芸娇也反应了过来,于是自说自话。
“从前我便是太好拿捏,处处被人欺负着,以后不会了,我也会保护好我们的一切!”
陈芸娇说着便婉儿一笑,虽说脸上布满了红斑,可是眼睛以及朱唇,却是格外的漂亮。
宝祀早就将刚才的疑惑抛之脑后,认真的点头。
“是!奴婢也会保护着小姐的!”
陈芸娇依旧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不过却将纤纤玉手,盖在了宝祀已经格外粗糙的手上。
她感受到了这些,刚才的笑意瞬间收了起来,眸光认真的说道。
“我要将这一切,全都改变属于我们的,我终将会夺回来!”
这些话说的让宝祀热泪盈眶,她重重的点头。
而陈芸娇也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绪之中,母亲当年的陪嫁,还有着太多太多都是昂贵之物。
可那云氏以及自己不成器的父亲,早就已经以自己年少为由,霸占了。
回程的路上到格外的安稳,陈芸雪腹中只淌黑水,可如今却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
她也有着自己的想象,这些皆是人之本性。
陈芸娇也乐得个轻松,最起码耳根子清静不少。
但高兴的还是太早,虽说回到府上已经接近傍晚,但若是人想故意的犯贱,那可是躲不过去的。
宝祀本是去帮陈芸娇领晚膳,可是回来时却气呼呼的,脸色极为不好的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