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昌伤的不轻。
我们秘密进入皇宫。
他伤在了背部,只能趴在床上握着我的手,低声道,“还好受伤的不是你。”
看到他月白色的外袍被血染红,我一怔。
除了周景行,他是第一个会这样舍命保护我的人。
我都没察觉到,心里某一块地方好像软的一塌糊涂。
生出了他千万别是我的仇人的荒谬想法。
召来的太医院院首在看到伤口后大惊失色。
我端着水盆探头看去,忍不住惊呼出声,“怎么会这样!”
周景昌的刀伤血肉外翻,溅着紫色的血,往里看还可以看见冷森森的白骨,惊得我冒了一头冷汗。
“好狠的心计,竟然在刀上淬了毒!”
“什么!”
我催促着太医,“那还不快解毒,愣着干什么!”
太医汗颜,“王妃娘娘,此毒非寻常之毒,臣毫无头绪。”
“我的祖宗哎!要是皇上有个好歹,杂家可怎么活啊!”总管在旁边急的脸色惨白。
太医用银针沾了血迹放在阳光下眯眼一瞧,“这毒,很像一些江湖隐宗的毒。”
总管踌躇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
将一切尽收眼底,我皱起了眉,默不吭声。
床上的周景昌眼神已经迷离,嘴里嘟囔着什么。
“陛下,你说什么?”我凑过去认真倾听。
“去秘阁……”
秘阁?
那个藏着禁书秘术的地方叫秘阁吗。
总管一咬牙,只能带我和太医去找解药方子。
“要不是为了陛下,今日带你们进去,杂家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走过黑暗的甬道,我终于见到了徐明俞口中的禁书,果然少了一页。
我悄悄比了一下,就是那一张。
“公公,你说这里只有皇上能来是真的吗?”还是不死心,我试探着总管的口风。
总管两条细长的眉毛一扬,“哎呦,不是老奴吹嘘,除了皇上,也就是我这个伺候过两朝的总管能有幸陪着皇上进来。”
听到这话,我翻涌的热血一寸一寸凉下去直到被冻住,稀薄的空气让我有些窒息。
王爷的死真的跟他有关,我刚松软的心房又冷硬了起来。
周景昌登基第二年,各州蝗灾不断,百姓流离失所,瘟疫蔓延开来。
他皇位不稳,百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敷衍至极,只有王爷心疼这个弟弟,连斩数位大臣立君威,拿命到灾瘟最严重的青州稳军心。
后边境蛮子骚扰不断,可朝臣眼里只有钱权,王爷又穿上战袍请命前去,一战立我国威。
可我没想到,周景昌为了皇位,真的对如父如母的亲兄长下了手!
…………
我端着熬好的鸡汤走进内室,将热气腾腾的鸡汤舀进瓷碗里,自然的坐在床边喂他喝汤。
周景昌失血到过分苍白的脸在我亲密的动作下变得红润起来。
“伤口还疼吗?”
丫鬟说我的桃花眼,不笑时也勾人,看谁的眼神都充满情意。
周景昌应该很吃这一套,他歪在床上虚弱的点头,“疼。”
我立马把碗放一边,着急的要去看伤口,“这都一月有余,怎么还疼?”
说着我就伸手解开他的寝衣,精壮的腰身露出。
“要不然我给你吹吹?”我撅起粉润的嘴,看向他。
周景昌搂住我不堪一折的细腰轻轻一扯,我直接扑在他身上,他捏一捏我的耳垂,“要不你亲我一下,可能就好受点了。”
“你调戏我?”我捏起拳头锤了他的胸膛一下,“你都不知道,那天吓的我魂都丢了!”
我委委屈屈的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阿行走后就没人像你那天一样保护我了……”
听到周景行的名字,腰间的手将我搂得更紧。
他看不见的地方,我眼神阴郁。
他不知道,我现在只想把他扒皮抽筋。
周景昌眸中流转着无尽的温柔,“阮阮,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他的呼吸逐渐炽热靠近,我娇笑着躲过他的亲吻。
第二次凑过来,我任由他夺取我口中的氧气。
很快他的大手就不安分了,从我的衣角里钻进去开始揉捏。
酥酥麻麻,我仰头喘息橣橗㊉㋕任他搅弄。
这时才发觉窗外一双隐秘的眼睛,我惊的抖起来。
徐明俞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