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漂亮。”
“大胖哥哥,我也很喜欢你,但我不能骗你。在府里,我只是个三等丫鬟,哪里配得上你?你是刘管事的儿子,哪怕是一等丫鬟如冬菊姐姐,和你在一起也是高攀,更何况是我……”
“但…但长公主没把冬菊许配给我呀…这…这如何是好?”
“你何不去问问冬菊姐姐?我刚才留意到,她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呢~”
“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小婉不会骗哥哥的。”
“那…如果冬菊不同意,我我我该怎么办?”
“大胖哥哥,你还真是不懂女儿家的心思,她说不,往往就是想要的意思呢。”
刘大胖听了我这番话,急忙忙地朝着冬菊的房间奔去。
我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
连姐儿生前,对冬菊很好。
可那些有关爬床的流言,冬菊同样脱不了干系。
若不是她向长公主通风报信,长公主怎么会那么快就知道下人中传的这些小话?
所以呀,这个地狱,你们都得给我下来!
……
刘大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晚上,当奴仆们围坐一起用饭时,我听说长公主已经将冬菊许配给他了。
只是,冬菊成了正室,而我只能做小妾。
刘大胖在房间里堵住了冬菊,把她的贴身衬裙都扒了下来。
事后,冬菊闹着要寻死,是长公主硬把她拦下的。
当然,薛明瑶这么做,定不是心疼冬菊。
她只是担心,如果冬菊死了,会和我嫁给刘大胖的事情相冲,白事和红事撞在一起,万一耽误了我出府的“吉日”就不好了。
让冬菊给刘管事的儿子做正室,继续充当她的眼线来折磨我,这才是她真正想要达到的目的。
不过,恐怕她的算盘要落空了。
因为我已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轻巧地从窗户翻进了我这幽暗的小屋内。
除了她的那位好驸马,还能有谁呢?
“小婉,看看爷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陈文远声线低沉,带着一丝温柔。
他轻轻地扳过我的身体,将我从侧躺变为面对他。
月光下,他的目光落在我泪痕斑斑的脸上,惊愕开口,“怎的哭了?”
“驸马爷,您怎么来了?”看见是陈文远,我急忙从床上坐起来,却不慎忘记,自己在睡觉时竟只穿了一个肚兜。
锦被滑下,一件小衫紧贴着婀娜丰腴的身子,衣带顺着肩膀滑落,露出嫩白的肌肤,在烛光的映照下,越发显得妩媚娇柔。
我白皙的娇容上还挂着盈盈泪珠,大大的杏仁眼无辜又透着几分朦胧。
陈文远的喉结明显一滚,放在锦被上的那只手不自觉的收紧,像是在克制着某种灼热的情绪。
“啊…奴忘记了…奴只穿了一件小衣。”我立刻又钻回了被里,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那无暇的苹果肌也染上了粉色的淡淡红晕。
一只冰凉的大手拂去了我眼下的泪水。
陈文远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心疼地看着我:“为何要自己躲在屋里哭?”
我鼻子发酸,险些又流下泪来,“是大胖哥哥…他今天…呜呜。”
刘大胖今天被我支开去找冬菊了。
在我身上,他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但这未尽的话语,配上我这柔弱无助的表情,给了陈文远充足的遐想空间。
“他动你了?”陈文远的面容隐隐浮现一抹愠色,眼中乍现几道锋利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