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骁的眼越发的热了,他眯起眼,“不冷?”
顾笙歌不大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自己冷不冷,摇头,“不冷。”
其实她想说,我被你这么盯着,才是真的冷。
“多穿点。”
顾笙歌不解,“为什么?”
厉南骁缓缓起身,身上沐浴过后的香味和他本身的男性气息混合在一起,充斥着魅惑的气息,顾笙歌被他的气息包裹,差点窒息。
“厉总、不,南骁,你、你要干嘛?”
这孤男寡女的,还是在他的地盘,他想干嘛?
厉南骁的手突然握住顾笙歌的手臂,他的嗓音沙哑又低沉,“爷爷说,让我努力点,早点生个大胖小子。”
顾笙歌傻眼,“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垂下眼,从这个角度,可以从宽松的领口看到里面因为她的紧张而跳动着的美好。
他的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视线顺着她的曲线移动着,“给我生个孩子。”
轰!
顾笙歌的脸一下烫得不行,红晕布满脸颊和粉颈,“你胡说什么呢,我们只是试婚,试婚你知道吗?”
居然让她生孩子?
这男人疯了不成!
扬起下巴,顾笙歌还觉得不够,恶狠狠道:“我只是答应你试婚,可没答应要履行夫妻义务的,我还说过,咱们结婚后不同床,那个……厉北城以为你是个gay,让我试试你的X取向,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
触及到男人冰冷警告的视线,顾笙歌恨不得撞块豆腐死了算了,她是脑子抽了才说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是最容易惹怒男人的。
果不其然,他掐着她的腰肢一个旋身,将她压在大理石桌子上,强壮的男性身躯覆下,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微微抖动的柔软。
脑袋像被击中了一般,他看着女人微嘟的红唇,眼底的潋滟水光,低吼一声:“你这个小妖精。”
话落,顾笙歌还没弄清楚这男人为何说她是小妖精,下一秒她就失去了理智。
不为别的,只因为男人强势的捧着她的脑袋,狠狠吻住了她的红唇。
像惩罚,像发泄。
他吮吸着顾笙歌的唇,大手很有力道的揉捏着她的腰肢,上下齐发,顾笙歌的理智差点崩塌。
“唔……放开、放开我。”
她挣扎着,奈何不是男人的对手,越是挣扎,男人亲吻的越是霸道。
直到纠缠许久,厉南骁才强忍着欲望松开她,微微后退了一些,望着女人迷蒙的眼神,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他这邪魅的笑落在顾笙歌的眼里,充斥着蛊惑的味道。
顾笙歌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突然就变得这么热切,她结巴道:“你怎么了?”
厉南骁眯起锐利的眸,“你觉得我那方面有问题?”
“额……这是你弟弟厉北城说的,他怀疑你X无能,让我试试,我收了他的一百万,当然要把事情办完了。”
厉南骁气的无语,这个女人,看着聪明,有时候却笨的要命!
握住她的小手,缓缓往下。
顾笙歌不解的望着他,直到……
“啊——”她尖叫一声,脸蛋通红如血,“你干嘛?变态,流氓!”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反应,见她睫毛颤抖,满脸泛红,得意道:“让你看看,我是不是X无能。”
“我、我知道了,你松手啊!”
她的手心里都冒出汗了。
尽管三年前她被人算计,差点失去清白,可她正经的接吻和那事儿都没做过,今天厉南骁居然强吻了她,还让她去摸他的那个地方?
真是、太羞耻了!
厉南骁缓缓松开她,站直了身体,“回去把试婚合约看看。”
顾笙歌不大明白她的意思,嘀咕道:“都签了,还看什么?”
她刚站起来,男人突然又弯了腰,把她逼退。
她双手撑着桌子,心虚道:“我、我马上回去看。”
这个男人气场太强大,她驾驭不住,也不敢得罪,还是装乖顺好了。
浓浓的男性气息夹杂着些许的魅惑袭来,顾笙歌的感官都快被征服了,她无意间瞥到男人薄而性感的唇,脑袋里冒出一句话:薄唇的男人最是凉薄。
“风大,回去。”
男人傲然的走在前面,顾笙歌呆愣在原处。
“还不走?”
“哦,马上!”她心里抱怨厉南骁不按照常理出牌,但跟上去的动作却很狗腿。
回去后,顾笙歌把试婚合约找了出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次里面的条款。
最后一条明显写着一条:此合约最终解释权归厉南骁所有。
她怒了,拿着合约去敲厉南骁的门。
“进来。”
厉南骁上身没穿衣服,下身只裹着一条浴巾,身上还滴着水。
晶莹的水滴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肌肉往下流,画面性感得让人流鼻血。
厉南骁知道她会来找自己,但没想到她来的这么快。
他懒得换衣服了,裹着浴巾径直走向顾笙歌,“有事?”
顾笙歌回过神,想起自己的来意,“这个合约上最后一条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你早就看到了。”厉南骁淡淡道,注意到她还没有穿里面的衣服,薄薄的裙子依旧能让人一眼看到春光美好,他蹙起眉,呼吸变得沉重了几分。
顾笙歌不以为然,咬牙切齿道:“你这属于诈骗!”
“两个亿的诈骗?”
喉咙一凝,“我可以告你!”
男人闻言,挑着凤眸,一步步走近她。
顾笙歌碍于他强大的气势,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撞在墙壁上,退无可退。
她咬着牙,横起心,“我真的要告你的,你这行为属于诈骗,会坐牢的!”
“你想怎么告我?”男人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滚烫的暧昧,粗糙修长的手指隔着薄薄的睡裙摩挲着顾笙歌的腰肢。
他的手指触碰处,一片炙热。
顾笙歌浑身绷紧,不肯死心,“我找个律师,让你坐牢!”
“在这御城,你觉得……谁敢受理我的案子?况且这合约是你情我愿的,上面有你的签名,要怪,只能怪你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