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气氛暧昧,傅雅刚刚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
她长得很美,浴后更是一副楚楚动人的姿态,见贺潮生如约而至,不知道为何,松了口气。
还以为他会被池晚晚缠着。
贺潮生看着她,神色也有些松动。
他知道傅雅和自己一样,都是家教很严的家庭养出来的孩子,如果不是真的爱他,又怎么会在婚前把身体献给他?
想到这里,贺潮生眉眼温柔了很多,傅雅见气氛正好,纤长的手指轻轻搭上了贺潮生的胸口。
贺潮生握着她的手,低头吻了吻。
“雅雅,生日快乐。”
他们短暂地接了个吻,空气中流淌着脉脉的情谊,傅雅引着他一步步倒退,躺倒在床上。
正要关上那盏明亮的灯时,贺潮生的手机响了。
他皱了皱眉,傅雅更是从意乱情迷的氛围中惊醒,她轻轻地喘息着:“潮生,挂掉吧。”
贺潮生拿出手机,看见上面的名字,表情一凝,起身接听了。
那头是一个陌生的女声,焦急地说:“你是晚晚的哥哥吗?我是她室友,她现在很痛的样子,出了一身冷汗,在床上哭呢!你快来吧!”
房间内很安静,傅雅也听见了这段话,她脸色瞬间变了。
“我马上来,你让池晚晚接电话,”贺潮生的声音也染上了着急,“晚晚,还好吗?坚持一下,我马上到,是不是晚上吃坏东西了?”
他边安抚着那头哭哭啼啼的池晚晚,边穿上外套,傅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衣衫凌乱,狼狈地躺在床上,眼看着贺潮生真的要走,立刻伸手拽住他的衣角。
“潮生,晚晚不舒服可以打给120,你又进不去女生宿舍,为什么要跑一趟?”
贺潮生脚步一顿,匆匆地说:“我有车,我的车不一定比救护车慢。”
“今天是我的生日!贺潮生,你真的要抛下我吗?你有没有想过,池晚晚她不喜欢我,她是装的!”
“傅雅!”贺潮生脸上有了点怒意,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我走之前、晚晚还跟我说祝你生日快乐,还让你记得拆生日礼物!你怎么能这样揣测她?”
他就这样快步离开了,傅雅跪坐在床上,满脸绝望。
池晚晚,池晚晚!贺潮生难道真的没发现,他已经深深地陷入了池晚晚的圈套吗?
她想起贺潮生提的生日礼物,费劲地在礼物堆中扒拉出来池晚晚送的盒子。
傅雅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拆出来的东西,气得脸涨得通红。
一盒避孕套!
明晃晃的挑衅让傅雅无论如何都平复不了心中的郁气和怒火,她坐在还残存着余温的被褥中,思来想去,打通了一个电话。
“师兄,我记得你毕业以后开了个治疗所对不对?我这里有个患者,她对她哥哥有非常强烈的分离焦虑。”
“嗯,我都知道,没关系的,师兄,我找机会把她送过来。好的,谢谢,稍后我会发她的照片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