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薄景琛
简介:阮喻言不敢看这个男人,低着头:“我暂时不想走,你回去吧!”薄景琛心头不悦,向阮喻言走来,伸手要去拉她:“跟我回家。”手被陆诤言伸手阻挡:“言言不想跟你回去,你不能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让开,”薄景琛的耐心忍耐到了极点,他看到陆诤言就不爽。陆诤言:“不放。”薄景琛一句话没说,一拳打在陆诤言的脸上。陆诤言挨了一拳头后退两步,坐在地上,眼镜也掉在地上,碎了,脸颊出现一个红色的淤青。“薄景琛,”阮喻言大喊一声。
阮喻言委屈的看着陆诤言:“我,可以不喝吗?”
陆诤言镜片后的双眸眯眯笑:“不可以哦!言言要全部喝光光,一滴都不能剩。”
阮喻言喝完姜汤回到楼上客房休息。
躺在床上,她全身有些热,眼睛烫烫的,鼻头呼吸也是热气。
她今天一整天没睡好,又淋雨。
来陆诤言家的路上,就算在车内,陆诤言把凉风关掉,她此时还是有些感冒。
鼻子逐渐有些堵塞。
阮喻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醒半醒之间,她好像被谁扶起,抱在怀中。
那人的怀抱很凉快,让她有些舒服。
那人给她喂了药,大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贴了什么凉凉的东西。
她又睡了过去,这次睡的很舒服,不再难受,不再做噩梦,睡得香香。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她不知道睡梦中出了多少汗,此刻全身不舒服。
阮喻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简单洗个澡出了客房,刚下楼,看到客厅坐着薄景琛。
他?
不是出国了吗?
“睡醒了?”薄景琛看着她问。
阮喻言点头,唯唯诺诺的走到客厅,找了一处单人沙发坐下。
“回家,”薄景琛站起,下起了命令。
阮喻言坐着不动。
薄景琛看着她:“还不走?很留恋这里?”
阮喻言不敢看这个男人,低着头:“我暂时不想走,你回去吧!”
薄景琛心头不悦,向阮喻言走来,伸手要去拉她:“跟我回家。”
手被陆诤言伸手阻挡:“言言不想跟你回去,你不能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让开,”薄景琛的耐心忍耐到了极点,他看到陆诤言就不爽。
陆诤言:“不放。”
薄景琛一句话没说,一拳打在陆诤言的脸上。
陆诤言挨了一拳头后退两步,坐在地上,眼镜也掉在地上,碎了,脸颊出现一个红色的淤青。
“薄景琛,”阮喻言大喊一声。
陆诤言不服输,他扶着沙发坐起,一拳回过头,薄景琛胸膛挨了一拳,后退两步。
两人互相打了起来,你一拳,我一拳,谁都不服输。
阮喻言攥紧了拳头,拿起桌子上的瓷水杯,狠狠摔在地上:“够了,有完没完。”
二人这才止住手。ᒐ
阮喻言走到陆诤言身旁,看着他的嘴角还有眼角都是淤青,心中满是愧疚:“对不起。”
陆诤言依旧温柔的笑:“没事。”
阮喻言低头:“我先回去了,”说完,拉着薄景琛的手向门口走去,换了鞋,二人离开。
道路上。
薄景琛专心开着车子,心中醋意满满。
他也挨了陆诤言好几拳,那家伙打在他的胸膛上,言言看不到,根本不会心疼她。
狗女人。
他到了x国,刚下飞机,听说妈来集团。
他直接乘坐私人飞机赶回来了,来回坐了十二小时的飞。
而她呢。
居然离开了集团,也不知道跟他说一声。
查询了手机定位,赶到陆诤言家,这个狗女人发烧,如果不是他给她喂药,怕是已经病死了。
阮喻言攥着安全带,心中有很多话要说,可是又不敢说。
她鼓起勇气:“你,能不能不要对陆诤言抱有那么大的敌意?”
她下午睡觉,高烧折磨,是陆诤言悉心照顾,那个男人因为她受了太多委屈。
一个急刹车。
薄景琛看向阮喻言:“什么叫做我抱有那么大敌意?我做什么了?”
阮喻言心中也很委屈。
她也瞪大了眼睛,吼着:“你打人家干嘛?”
如果不是陆诤言,她此刻根本就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指不定在s市的某个角落蜷缩着哭泣。
“我打他,你心疼?”薄景琛问。
阮喻言吼着:“我愧疚。”
“我不愧疚,”薄景琛重新启动车子,向郊区别墅开去。
进了别墅。
薄景琛拉着阮喻言的手,向二楼走去。
到了客房。
‘砰’的一声,门被薄景琛狠狠关上。
他按着她的肩膀,将她身子抵在门后。
他服软,“别乱跑了,我找了你一整天,”薄景琛说着,额头抵在阮喻言的额头上。
她清楚的感受到,这个男人的额头像是火烧一般。
阮喻言:“你发烧了?”
薄景琛强撑着疲惫的身子,抱紧了阮喻言:“终于带你回家了,可不能让你再次丢了。”
如果不是在她手机装了定位,这个小人精又失踪。
真是要了他半条命呀!
“薄景琛,”阮喻言喊着,想要推开他:“别闹了,我让曹管家给你找药。”
“不想吃,反正也没人心疼,”薄景琛吃醋,这个狗女人刚还心疼别的男人。
“你,”阮喻言无奈。
这个男人又在耍什么脾气呀!
都这个时候还闹。:“先看病好不好。”
“不好,”薄景琛拒绝,就抱着阮喻言不撒手。
“薄景琛,”阮喻言喊着,偷偷抬起胳膊,手指拧着男人的耳朵:“不听话?”
“疼疼疼,”薄景琛嘴巴里喊着疼,嘴角勾起笑。
阮喻言才不信这个男人耳朵疼,她根本没用力:“所以呢?乖乖的回房间,我让曹管家给你拿药。”
“我不回,我要睡你床上,”薄景琛开始了胡搅蛮缠。
抱着阮喻言的细腰不撒手,下颚在她耳边蹭来蹭去,偶尔哈气,故意逗她。
他要当无赖,他要赖着阮喻言一辈子,不许这个狗女人离开他。
“行行行,”阮喻言被他缠的没办法,拉着薄景琛来到她的床上,掀开被子:“躺上去。”
“一起,”薄景琛躺下的一瞬间,狠狠拉了一下,阮喻言没站稳,倒在他的怀中。
“你还发烧呢,”阮喻言心中有些着急,真怕这个男人病死。
“别动,”薄景琛开口:“抱抱你,我的一切病原都会消失。”
阮喻言无奈,都什么时候了,这个男人还在玩:“我们先要把药吃了,知道吗?”
薄景琛笑着,在她耳边念叨:“你知道吗?”
阮喻言:“嗯?”
这家伙又想说什么?
薄景琛:“当宁达尔效应出现的时候,就像是你出现的时候。”
阮喻言:“?????”
这家伙又想表达什么,直说不好吗?还玩起了打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