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宋以朗
简介:宋以朗的心不由自主的疼了一下,低下头却只看得到秦婉婉那哭红了的鼻尖。宋以朗刚想说什么,警察就回来了。警察:“这附近太错综复杂了,没追上人,回头我让人去调
宋以朗急的汗都出来了:“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别哭了,搞得跟我欺负了你似的。”
秦婉婉红着眼,抽噎了两声:“那你不许再凶我。”
宋以朗:“我什么时候凶你了?刚刚我是太着急了,我错了好吗?”
秦婉婉这才乖乖点头,随后垂下眸:“你也不用自责,这是很意外的事情,只是...”
秦婉婉的嗓音小了很多,带着几分愧疚:“我知道你肯定没有吃饭,刚刚做好的饭菜都洒了,对不起啊,我还跟你发脾气。”
宋以朗的心不由自主的疼了一下,低下头却只看得到秦婉婉那哭红了的鼻尖。
宋以朗刚想说什么,警察就回来了。
警察:“这附近太错综复杂了,没追上人,回头我让人去调一下附近监控,好好查查,现在麻烦你们先跟我回去做个笔录吧。”
宋以朗点了点头,随后简单说了句:“有劳了。”
于是,宋以朗便载着秦婉婉开车跟着警察回了警察局。
等做完笔录出来,已经快凌晨两点了,宋以朗却没有带着秦婉婉回家,而是直接把秦婉婉带来了她工作的医院。
秦婉婉:“我今天休息,不用上班的。”
宋以朗熄火下车:“我知道。”
随后,宋以朗绕到了副驾驶,打开车门,把秦婉婉给抱了出来。
秦婉婉的脸有些红:“我可以自已走的…”
宋以朗:“脚踝都肿成那样了,不能再二次受伤了。”
闻言,秦婉婉也低着头不再说话,她的脚踝,怕是伤到了韧带,得卧床一段时间了。
宋以朗把秦婉婉带到了急诊外科,开了单子,就带着秦婉婉去拍片了。
医院的同事几乎都是认识秦婉婉的,因此一路绿灯,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秦婉婉确实伤到了韧带,可能需要静养两三个月,这段时间是班也上不了了,同事麻溜的给秦婉婉打上了石膏,而后暧昧的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的宋以朗,低声问:“小秦,这是你对象啊?”
秦婉婉微微一愣:“啊?”
秦婉婉抬眸,就看到了同事眼里的意味深长,顿时就忍不住红了脸。
秦婉婉低头,下意识的否认:“不...不是。”
同事张年捂嘴笑了笑:“都结巴了,还说不是呢?哎呀,都这个年纪了,也不见你身边有什么人,要真是喜欢的人,就赶紧下手,别等到错过啊,我看这个男人还挺面善的,刚刚看你的样子,那个着急啊,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秦婉婉听着,心里暖暖的,但她和宋以朗,还看不到未来。
秦婉婉:“谢谢张姐,如果真有可能的话...那借你吉言了。”
张年笑了:“好好好,可要抓紧啊,我们几个啊,可就只有你单着了。”
秦婉婉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张年就去给秦婉婉配药了,出去的时候,还把宋以朗给叫了进来。
宋以朗连忙走进诊室,看到秦婉婉的小腿已经打上了石膏,整个人小小的一团坐在那等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以朗快步上前,一脸担忧:“怎么样?痛不痛?”
秦婉婉回头,看到宋以朗,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不痛,养几天就好了,也不需要做手术,挺好的。”
看秦婉婉这么乐观,宋以朗却是高兴不起来:“来得匆忙,你是不是也没有吃饭?我去给你弄点清淡的...”
说着,宋以朗就想走,却被秦婉婉拽住衣袖。
宋以朗自已都没发现,他对秦婉婉的耐心,好了许多。
宋以朗低头看着秦婉婉:“怎么了?我很快就回来的,你稍微等我一下就好。”
秦婉婉眼中似有星辰闪烁,笑容明媚,她说:“刚刚在做检查的时候,我已经点了外卖,估计已经要送到了,你忙了一整天了,哪还能让你再继续为我奔波呢?”
秦婉婉说着,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也是怪我不好...”
宋以朗飞快打断秦婉婉的话:“都是意外,你也不想的。”
宋以朗似是后知后觉,现在才感到后怕,宋以朗都不敢想,若是自已没有那个时间点下班,没有刚好听到秦婉婉的声音,那秦婉婉一个女孩子,在那样孤立无援的状态下,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他虽然生病了,但好歹年轻的时候是学过武术的,而且还不弱,对付几个地痞流氓还难不倒他。
宋以朗蹲下身,仰头看着秦婉婉,仔细认真的叮嘱了一句:“你妈妈开馄饨馆是在早上,下午收拾完店里的事情,晚上一般是不用过来的,这边是城中村,晚上太过鱼龙混杂,婉婉,听我的,以后若无要事,晚上就尽量别再来这边了。”
秦婉婉轻轻一笑,低头看着宋以朗:“可是,在你眼里所谓的小事,在我眼里,就是很重要的事。”
宋以朗微微发愣,送饭...也算重要的事情吗?
宋以朗回神之后,下意识的移开和秦婉婉碰撞的目光。
她还年轻,事业有为,前途无限,不该对他抱有别样的心思。
宋以朗拼了命的想逃,但秦婉婉又怎会轻易给他机会?
她这颗尘封多年的心,终于会为了一个人而重新跳动了,她不愿意错过宋以朗。
所以,秦婉婉握住了宋以朗的手腕,她的手冰冰凉凉的,但是却又很柔软,一下子就让宋以朗难以忽略。
她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原因逃避我,但是宋以朗,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试着可以打开你心房的机会。”
秦婉婉深知,她得不到宋以朗年少时对林苏那般炙热,义无反顾的爱情,但...细水长流,娓娓道来的柴米油盐,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生活方式,不是吗?
宋以朗抬头,看到的是秦婉婉饱含心疼的眼神。
为何心疼?
秦婉婉对他的感情,究竟是同情,还是可怜?
是不忍他在冰天雪地中受冻,还是不忍他在那样破碎的家庭中苟延残喘?
但不管是什么...
请恕他不能接受。
所以,宋以朗苦笑一声,随后挥开了秦婉婉的手。
宋以朗:“秦医生,说这些话就逾矩了。”
秦婉婉眼中的光亮迅速黯淡了下去。
“你想与我拉开距离的时候,总会这样疏离的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