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九思停下脚步,神情冷然,盯着一脸疑惑不解的林思愿,黑眸翻涌。
“林思愿,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人不是我?”
林思愿摇头,“不是。”
武装军们:“......”
战九思气笑,“老婆,你不怕扎我心就再说一遍。”
“在我心里最重要的是爸妈。”每次气到这个弟弟,林思愿就咯咯笑,指尖挠挠他掌心,“真奇怪阿九,心明明是我的,怎么里面装的全是你。”
战九思的眼神顿时溢满柔情笑意,百忙之中来气他,气完他又哄他。
他就是这么好哄。
“记得我。”战九思轻轻揉她的头顶,心绪不漏丝毫,“没失忆。”
“嗯,顾见白也说我没失忆。”确认过了,不再想这件事。
战九思心神放松,在她额头,落下温柔至极的一吻。
催眠术,只抽离关于安德森,和婚礼那天上午的记忆。
那一刻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卑劣的对心爱女孩实施催眠术。
催眠术伤精神,一次,痛彻心扉一生。
林思愿拉着他继续走,望着自己长大的基地,一脸笑容说:“我记得,咱们在武装基地一起看过最壮阔的日出日落,一起高空跳伞,一起进行基地考核,一起驾驶战斗机云端相会......”
战九思随着她的话回忆过往,每一帧都唯美珍贵的永生难忘。
抬眼看天空,战九思问出跳伞过程中问她的话:“思愿,我要接管战氏集团了,要不要当我的总裁夫人?”
林思愿像那天一样回答他,“不要,姐姐要当霸道女总裁,包养好多好多男模。”
那天战九思险些给她扔下去,此刻战九思暴跳如雷,“林思愿!!”
林思愿松开他就跑,他追上去。
狼王跟着在两人身后跑。
武装军们笑笑摇头。
你跑我追到别墅门口,战九思将林思愿抵在圆柱上,雄性灼热的气息席卷而来。
薄唇若有若无触着她的鼻尖,战九思玩味儿道:“思愿,要不要?”
林思愿睫毛轻颤,不是她想想歪,而是他一副痞坏的样子。
“要。”林思愿眸光微转,抬起柔弱无骨的小手,慢条斯理解他的迷彩服第一颗扣子,嗓音摄人心魂,“要亲你的腹肌,要摸你的人鱼线,要和你解锁新场地......”
字字如火,点燃男人的身体。
解开两颗扣子,林思愿眼神妩媚看他须臾,红唇在他的喉结处游离,“要和你一次一次体会烟花在脑海里炸开。”
战九思的喉结在她唇齿中上下滚动,下腹邪火压都压不下去,骤然打横抱起撩人的团宠时——
“小九。”楼湛大步过来,“军方在线上。”
战九思额角青筋重重一跳,低首,暗红眼眸睨坏笑的老婆,气笑。
这撩完就来事的恶趣味儿,绝对是跟他妈学的。
“什么时候才不跟我斗智斗勇?”
那多没意思,林思意笑容肆意,“你不喜欢吗?”
“喜欢。”战九思手臂一抬,唇压上她的唇,她吻一下咬一下。
将人放下,战九思揉揉她后脑,睨向楼湛和武装军们:“你们陪思愿玩会,这会儿热,别给她晒着。”
“是。”
战九思去开军事会议,武装军们陪林思愿进入别墅。
欧式风格的客厅。
十来个武装军,人手一个鲸鱼形状的雪糕。
林思愿走到楼湛身边坐下,瞧他一脸愁容,小棉袄体贴道:“楼湛叔叔,你烦恼什么事呀,说出来思愿给你解忧。”
楼湛叹息:“小思愿,何以解忧,唯有退休。”
基地上一代武装军都退休了,和老婆过上潇洒自在的生活。
只有他不能退休,为什么呢,因为他年纪最小,九爷他爸不放人,让他帮着管理基地。
林思愿咬一口雪糕,“叔,您再辛苦两年,等星辞和星遥再大一点,您就能卸任和沈阿姨环游世界。”
楼湛轻笑点头。
林思愿走到陆原沈确中间坐下,左右看了看。
“喂,你们俩只是出了个任务,怎么生分的就像楚河和汉界?”
沈确面不改色说:“思愿,那晚我抱着陆原跳舞,他硬了。”
林思愿:“......”
其他人:“......”
只有楼湛这个长辈不意外,小九跟他爸一样,选心腹选不爱好女的。
为什么呢,因为战家男人公事忙,任务多,没自信,杜绝被信任之人偷家的可能。
陆原笑看着沈确,“我这次帮你挡子弹的时候,你也硬了。”
楼湛拎起抽纸包砸过去,笑骂:“你们两个死小子,别带坏思愿。”
“啊哦,你们两个...”流音看着陆原沈确,暧昧的对了对食指,“看对眼了?”
“关你个直女什么事。”陆原睨向沈确:“明天休假,请你吃饭。”
追人要有诚意,陆原摸了摸不太鼓的腰包,“去文华酒店吃!”
沈确挑眉,暗指什么,“文华酒店六十层有咱们的专属房间。”
陆原皱眉,“我请你吃饭,你请我睡觉?”
沈确一笑,“也不是不行,对吧。”
陆原:“......”
战九思回来别墅,听到思愿跟大伙讨论攻受问题,抽出支烟,懒懒地斜倚在玄关架子上,吞吐烟雾等她。
林思愿起身坐在茶几上,比江衔月八卦的时候更兴奋,“你俩谁是0?”
两人齐声说:“思愿,我俩还没到那一步。”
流音:“赌一百泰铢,沈确是0。”
沈确脸色一沉,“我看起来像受?”
流音:“根据我的经验,看起来不像受的,一般是受。”
林思愿赞同点头,“北越叔叔就是这样。”
沈确:“......”
分开五天,林思愿陪战九思在基地待了两天,期间男人没有让她下过床。
三天后。
战九思和罗斯公爵受邀参加某亲王宴会。
罗斯公爵府。
江衔月答应陪哥哥一起去。
二楼化妆间,化妆师为江衔月化妆,做造型,服装师为她换泰式礼服。
罗斯公爵换好衣服,敲门进入化妆间。
妹妹已经换好香槟色礼服,银链环绕。
妆造师为公主戴上与礼服相匹配的发簪,堪称点睛之笔。
罗斯公爵望着转过身来的妹妹,棕色眸底骤然聚起惊艳,和不易察觉的灼热爱意。
江衔月看着个子直逼屋顶的哥哥。
哥哥换上正装,白色温莎领衬衫,黑色正装外套,君子玉如,风华绝代,无上尊贵。
看着看着,江衔月跟哥哥训她的时候一样,一颗心跳到了嗓子口。
哥哥好帅哦。
罗斯公爵喘了口气,抬脚走到妹妹面前,管家打开珠宝盒,男人取出一串珠宝项链,为妹妹戴上。
项链坠呼应她的名字,是月牙形状。
江衔月捏着链坠问:“哥哥,这是咱们家出的珠宝吗?”
“不是。”罗斯公爵收回手,凝视妹妹,“悦榕的珠宝,喜欢吗?”
“超级喜欢,悦榕的珠宝我都喜欢。”
“喜欢什么就跟哥哥说,哥哥都捧到你面前。”罗斯公爵温柔说完,握住她的手腕,“走了。”
妹妹笑弯眉眼,乖乖跟上哥哥。
某亲王府。
罗斯公爵带着妹妹前来,引来一波热潮。
洛娜已经到了,和姐妹聊天,看到罗斯公爵来了,笑着过去时,看到江衔月脖子上的项链。
笑容一僵,目眦欲裂。
罗斯公爵斥巨资拍下的项链,代表爱情的项链。
怎么会戴在江衔月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