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晔离开之后,带着一群人重新在附近找了一个酒吧,直接让人把其他无关的人赶出去。妩
那些被叫上来陪他的女人,程晔也全赶走了,浑身都是廉价的香水味,还有讨好谄媚的笑,让他提不起兴趣。
自己喝着闷酒,越喝越觉得心里憋屈,他半辈子顺风顺水,偏偏在白秋芷身上在了跟头,要是不报复回来,他浑身难受
偏偏跟着他混的这群人都是没用的废物,吃喝玩乐样样精通,连点小事都搞不定,还在外面给他丢人。
今天对上的那群富二代虽然手上没有权力,但是都是在家受宠的,他们家里要是联合起来,程晔还真的不好对付,不能随便对白秋芷动手,否则白秋芷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果然是攀上了高枝,以前唯唯诺诺的白秋芷居然敢在他面前这么放肆,简直让程晔气炸了。
还有白家,真是没用,让他做事都做不好,到现在也没把白秋芷送到他手上,还让白秋芷到处嚣张。
“程哥,我这倒是有个好办法,不知道你想不想听听。”一个平时低调的寸头青年突然凑到程晔身边,给他出主意。妩
别看他平时不起眼,总是在这群人的最后,甚至有点不合群,但是程晔知道这人才是最心狠手辣的。
程晔还是对他的主意感兴趣,最近陈素敏跟他闹掰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趁手的玩具了,他可是憋了很久了。
放下手中的高脚杯,眼底划过一丝暗芒,示意他说出来听听。
男人附在程晔耳边说了几句话。
让程晔的心情瞬间好了,打了个电话吩咐自己的人做事情。
“大家随便,今晚我请客。”程晔想到马上就能把白秋芷弄到手,瞬间觉得心里痛快不少,招呼他身边的狐朋狗友一起玩。
几人恭维了程晔几句,让程晔心情大好,大手一挥直接把消费全部包了。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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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芷并不知道,因为今天的事情,程晔开始对她身边的人动手了。
当然,她就算知道了也会拍手叫好,程晔动不了别人,只会从白家入手,这正是她想看到的。
秋芷架不住这些少年人的热情挽留,陪着他们一直玩到深夜,然后找了酒店睡下,累了一天的秋芷一夜无梦,但是白家人是睡不着了。
白父白母原本还在庆幸不用见到白秋芷那个疯子了,顺便琢磨着该怎么把白秋芷送给程晔,还不能让程晔知道白秋芷是个疯子。
只是没想到,晚饭都没有吃完,两人就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白晟不知道惹了哪里的人,被套了麻袋,狠狠地打了一顿,受伤严重,幸亏被路过的一个女孩发现,把人送到了医院。
听到消息,白父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着急忙慌,直接拽着白母往医院赶。妩
白母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催着白父把话说清楚,她在家穿的随意,哪里能出门。
但得知白晟受伤,白母恨不得直接飞到医院,催着司机快点开车。
白晟可是她的心头肉啊,她花了十几年才有了这么一个宝贝疙瘩,现如今莫名其妙被人打进了医院,她怎么能不担心。
甚至还闹着让白父查清楚是谁动的手,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白父心里头憋着火,想到自从白秋芷回来之后就事事不顺,粗声粗气道:“肯定就是白秋芷那个疯子在外面得罪了人,她没回来的时候,阿晟一点事都没有;她一回来搅得白家鸡犬不宁。”
白母的脸上因为焦急生出几条皱纹,埋怨道:“还不都怪你,非要把白秋芷那个扫把星认回来,现在好了,连阿晟都受伤了。”
“行了,先别管那些了,先去看看阿晟吧。”白父对着撒泼的白母有些不耐烦,语气多了几分怒火,靠在椅背上。妩
说实话,白父并不喜欢这个整天只知道惹事的白晟,还要到处给他擦屁股,他在外面的私生子懂事乖巧,可比白晟好多了。但是白晟毕竟是他第一个儿子,他曾经寄予厚望,还是不愿意轻易放弃他。
白母知道白父现在对她没有感情,也闭口不跟他吵,她确实更关心白晟的伤势,不断催促司机加快速度。
司机闻言直接油门踩到底,让白父白母感受一把超强推背感,两位上了年纪的人差点吐在车上。
汽车疾驰而过,在昏暗的灯光下留下一道残影,路边的人见到都要骂一句,这么快的速度是着急投胎吗?
白母到达医院之后一刻不停歇,不顾平日保持的贵妇仪态,抓住护士问出了白晟的病房,焦急的小跑到病房。
见到白晟被包扎厚厚一层的样子,神色恹恹,白母心疼的留下眼泪,想要触碰白晟,又担心会弄疼他。
白晟的脸惨白如纸,原本眼底的乌青更加明显,受了伤依旧不消停,见到白父白母来了,在病房闹个不停,要让白父找到凶手。妩
白母眼中写满了心疼,对着白晟嘘寒问暖,对病房的设施百般挑剔,又打电话让管家准备东西送到医院。然后闹着白父找出凶手。
白家是突然暴富,白母平时最讨厌别人说他们是暴发户,所以在外交际都是摆出贵妇的优雅姿态,但是遇到事情难免还是会撒泼耍赖
白父看着吵闹不休的儿子,一副纵.欲过度的瘦弱麻杆样,让他心口升起一股无名火,幸亏他不止白晟一个儿子。
被两人吵的头疼,白父随口答应他们会让人调查,然后出门接电话。
看的来电显示,白父的表情瞬间变得不一样了,堆着讨好的笑容,“您好!”
对方介绍了自己的身份,他是程晔的助理。
白父还以为程晔是安排人让他参与城东的项目,没想到是程晔的威胁。妩
助理隐晦的承认了今天白晟受伤是程晔的命令,还催促白家把白秋芷尽快送过去,否则下一次受伤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别看程晔助理语气温温和和的,白父听出了其中的威胁,连忙答应,保证三天之内把人送过去。
等到对方挂断电话,白父才松了口气,擦掉额头的冷汗。
白父现在有些后悔牵扯进来了,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现在靠在程晔,只能按照程晔的命令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