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家里只剩下她和傅琰,不用说只剩下两个人时父时母也是放心的,毕竟他们都知道傅琰可是个乖孩子,肯定不会做出些出格的事情。
可惜,人一旦和魔鬼达成某项交易的时候就会丧失自已的人格,傅琰褪去了往日的纯真和单纯现在的他或许是多了一份复仇之心和城府,就在那天深夜他偷偷潜入了时越的房间,看着熟睡中的她,傅琰悄悄执行着自已的计划,等到傅琰离开时越才害怕地偷偷睁开眼睛。
事实确实时越并没有睡着而是装睡,其实她早就怀疑起来了傅琰,这个总是行为带着诱惑力和歧义的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时越也知道即使自已再怎么健身男女体力之间的巨大悬殊也会是自已占绝对的弱势,所以她唯有装睡这一招,却没想到傅琰也只是悄悄放置了些什么东西,就悄悄离开了。
第二天男人依旧乖乖巧巧地出现在时越的书桌上为她温柔地讲题,只是傅琰的温柔总是带着些许冰冷和淡漠的疏离,让人不免得感觉这个男人带着致命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禁欲感吧。
不知是不是时越在青春期的错觉,她总感觉男人在不知名的陷害着她。
“这道题做的不对,你先看看三角函数公式吧。”男人好听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不同于以往的紧张感,时越能明显感觉到今天的他有些许的奇怪,不仅体现在声音上,而且神态也是十分的不自然。
时越在心里吐槽到,不过看着今天的数学题目这么难就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是努力迎合傅琰更加认真地做着卷子。
“张妈辛苦了,给我就好了,您先回家休息吧。”傅琰在身后接过张妈送上来的果汁看向玻璃杯内粉红色的液体想是血液一般让人心潮澎湃,倘若这是一杯致命的毒药该有多好。
“宁宁做了这么多题了,该休息了,诺张妈送来的果汁。”男人挽起的衣袖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臂再搭配上玻璃杯内色彩斑斓的液体真有种让人莫名心动的感觉,仿佛美味的并不是那果汁,而是……
“”时越皱着眉头尝了一口随后看向傅琰的眼神,他反倒明没有什么不适,坦然地看向时越用淡粉的舌尖轻舔着嘴角留下的果汁残留物,动作缓慢而优雅似是一头缓慢行走着的猎豹一般。
就这样,短暂的休息之后时越又迅速投入到了学习之中只是周身越来越热的环境热的她十分不舒服。
“”时越微微难受地抱怨着,用刚做完的卷子为自已散热丝毫没有还没注意到男人嘴角勾起的那一抹残忍而嗜血的微笑,他紧紧地盯着时越似是一头看待猎物的狼一样,猛兽即将出动。
肩膀被人猛地按住,
时越吞咽着口水,额头和鼻尖都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偶尔滴落在脸颊只能难耐地任凭它流到下巴上,整个过程难受至极,只想要让人洗个舒舒服服的凉水澡。
时越猛然看向男人,那粉嫩的唇近在咫尺可她只觉得可怕,这个男人究竟是要做什么?总不会是因为喜欢自已而做出这种并不符合他身份的行为吧。
“时越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男人伸出手机摇了摇仿佛是最可怕的定时炸弹一般。
“别害怕,毕竟这是你的宿命。”傅琰依旧挂着玩世不恭的微笑,但是声音更加喑哑轻佻也是能让人感受到他的紧张的,傅琰看着明明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千金大小姐此时只能瑟缩的颤抖他的眸光更加闪烁,猛地将她甩到了地上,透过时越他仿佛看到了小菲,那个可怜的女孩。
他深陷痛苦不能自拔,这种痛苦并不是小菲给他的,而是他自已给自已设置的巨大牢笼。
“乖一点,就不会收到惩罚了。”他撒旦一般的声音传来,但他却也享受着折磨别人给自已带来的快乐,可一开始的目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我会乖乖的,求你别伤害我。”时越打量着他想要找机会逃走,因为她从来不是个人认命的人只要有一丝生机她就坚决不会放弃,而和傅琰不同,他已经将自已置身与泥潭之中了。
“不不是这样的!”男人摔门而去,而身后的小女人瑟缩的起身将自已的屋门锁的严严实实以免男人再次进入,撑着浑身的难受走进了浴室,她是个聪明人所以知道傅琰并不会因此罢手,而时越也知道这种超越道德底线的做事风格本就不是傅琰的行为,除非有什么让他崩溃的事情的发生吧。
“不可能!”傅琰此时坐在自已的卧室中,恐惧地睁大了双眼,就在刚才他震惊的发现自已似乎下不去手,她那么小而且还留着伤心的泪水,但是他自已算是什么呢?小菲算是什么呢?傅琰感觉到了极度的痛苦,他现在似乎是已经爱上了那个自已应该深深憎恨着的女人。
他就这样,美丽的脸庞不带着一丝情绪,淡漠而沉重地看向窗外。
第二天一早,时越和傅琰在饭桌上相遇,张妈送上热气腾腾的豆浆和煎鸡蛋,时越一脸冷淡疏离而傅琰的眸子却是直直地看向她带着强烈的爱意,已经无法控制的话那就让它直接喷涌而出吧。
桌子底下傅琰的运动裤柔软地包裹住他的大长腿,他今天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字母体恤,慢慢的青春气息快要溢出来了一样,但是手上确实一直赌气一般的跟时越抢着菜吃,像是一个幼稚的小孩。
时越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没想到男人却是乖巧的看着她眼睛瞪的大大的,想是一只无辜的小鹿,原来大家都只是被他无害的外表和受过高等教育这个前提蒙蔽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