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笙半开玩笑道，“要一米八，六块腹肌的那种。”
“每天都点？一天换一个？”陆衍又问。
“也不能。”秦笙一脸严肃的畅想富婆生活，“每个月总得休息几天吧。”
“放心，你这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太恶毒了吧！”陆衍怎么可以诅咒她一辈子发不了财，“我就想想还不行么。”
“你是想发财，还是想男模？”陆衍认真的说，“而且频繁更换X伴侣容易得病。”
“你怎么这么认真，我哪有那么随便啊，我就是口嗨而已。”
她要是真有那个心思，上辈子也不会守身如玉到死还是单身。
秦笙侧着身，头往陆衍那边歪，“不过我要是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外面的莺莺燕燕，我多一眼都不会看。
咱俩吵架我都跪地上tຊ抽我自己。”
陆衍又往一边挪了挪，“你现在特别像哄骗小姑娘的渣男。”
“我说的都是真的，天地可鉴。”秦笙竖起来四根手指，“我爱你爱得要生要死，没有你我都活不下去。”
“......”
她越这么说，陆衍越觉得她是在开玩笑。
“戏这么多，以后你去当演员算了。”
“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秦笙又问，“那我要是当明星，你能给我投资拍电影吗？”
“行啊。”
陆衍也不知道她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秦笙正色道，“那你可要多赚钱包养我！”
“那不还是我吃亏了。”
“也是。”陆衍长得这么好看，应该她包养陆衍才对，“那我把点男模的钱都刚给你。”
陆衍；“......”
秦笙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关节，有人陪着说说话，心情好多了。
烟盒吧嗒一声掉到了地上，陆衍率先捡了起来。
“我平时都不抽烟的，今天是因为心情不好，就想试一试。”
“第一次抽？”陆衍问。
秦笙心虚的点了点头，“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
“第一次抽烟就能抽大半盒。”
“扔了吧，以后不碰了。”
陆衍用力一掷，烟盒划出了一条完美的抛物线落入了垃圾桶。
“心情不好，可以通过别的方法缓解，抽烟对身体不好。”
秦笙反驳道，“你也不见得有多爱惜身体。”
被秦笙这么一挤兑，理亏的陆衍起身就要走。
“陆衍，你怎么说走就走，再陪我坐一会呗。”
“坐在这里喂蚊子吗？”
灯光将陆衍的剪影拉得很长，几绺碎发别在耳后，俊朗的五官在冷清的月色下，呈现出一种贵族的既视感。
秦笙沉寂的心脏，又开始不安的躁动。
“说话就说话，凹什么造型啊，勾引我？呵，男人。”
秦笙的小声嘟囔，被陆衍听得一清二楚。
这还没得到呢，就嫌弃上了？
“那你先回家吧，我再坐一会也回去睡觉了。”秦笙偷偷搓手指，掩饰着内心的羞涩，“你不知道，我奶奶一到这个点就开始做法，我现在回去也睡不着。”
“快开学了。”陆衍回身，低头看着她，“你的暑假作业还在我家没有做完呢，什么时候拿走？你想让我帮你写吗？”
“我明天有空就......”
陆衍打断她，“走吧。”
“啊？”
“去我家把你的作业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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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衍把秦笙带回家后，为她提供了一个缓解压力的办法。
“在动物的世界里，没有人类的残酷和贪婪。动物们相互关爱，共同生活。然而，人类却常常为了自己的利益，对动物进行无情的猎杀和破坏。这种行为不仅违背了自然法则，也给人类自身带来了严重的后果......”
看了一个多小时的动物世界，秦笙已经开始打瞌睡了，猛然睁眼，发现陆衍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秦笙出了书房往外走，见到陆衍站在卫生间门口正在推门，胳膊上还挂着一条浴巾、一件睡袍。
“你干什么？”
“洗澡。”陆衍解释，“卧室里的卫生间热水器坏了，但是你上厕所可以用。”
“我能看看吗？”
“看什么？”
秦笙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你洗澡啊。”
“你说呢？”陆衍进了卫生间，反手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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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陆衍洗完澡出来，发现秦笙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睡着了，桌上还放着收拾好的包。
投影仪的声音被关到最小，屏幕里几只羚羊蹿来跳去，被身后的狮子一把按住开始撕咬。
“秦笙，醒醒。”陆衍拍着她的脸把人摇醒，“你不能睡在这，我给你定了酒店，叫的车一会就到楼下了，你回去再睡。”
“没人性啊！”秦笙一头栽进沙发里，“我都这么惨了，你就不能收留我一晚吗？”
“不能。”
陆衍把半死不活的秦笙拖到卫生间，用冷水给她冲脸。
秦笙原本还闭着眼睛，被冷水冲得一个激灵醒了。
“醒了吗？”陆衍还体贴的拽了一块毛巾给她擦脸。
“醒了。”
“拿好东西，我送你到楼下。”
秦笙跟着陆衍回到书房，“我为什么不能住在这？”
“这是原则问题。”陆衍捡起秦笙的包，拉着她到了客厅，“你这次睡在我书房，下次就要睡在我卧室，再下次......”
“嗯？”秦笙嫣然一笑。
“总之，有些东西是不能打破的，一旦越过那条线，就什么都不对了。”
“那我们现在算不算越线呢？”秦笙靠近陆衍，仰头与他对视，“你对我很好，对别人也会这么好吗？”
秦笙继续发问，“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我不知道。”陆衍犹豫了，在捕捉到秦笙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时，好像有什么东西砰的一声碎了。
他突然按着秦笙的后背，用力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我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需要还是喜欢，所以没办法给你答复。
就在你突然出现的那天，打乱了我内心原本节奏和秩序，这让我很意外。
可我也说过，感激和需要是不能用感情作为代价的。
如果我不是真的喜欢你，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会遇到另外一个人，那会让我们三个人都陷入痛苦。
所以希望你给我时间去想一想。”
秦笙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那我还能继续追你吗？”
“先别追了，我需要冷静冷静。”
“那你要想多久啊？”秦笙叹了口气，虽然她觉得陆衍的话没有问题，可心里还是堵得慌。
“你不会是想用这种方法摆脱我吧？其实我也不能纠缠你多长时间了，高考结束我们可能就不会再见面了，我只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毕竟......”
陆衍是她喜欢了两辈子的人啊。
“期中考试之后，十一月六号那天我给你答案。”
“你生日？”
“嗯。”
茶几上的手机上弹出一个陌生的号码，“应该是司机到了，我送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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