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酒吧内。
罗捷独自坐在吧台边,有些自暴自弃地给自己灌酒。
他想了一晚上,最后他不得不承认——
他喜欢上盛晚棠了。
他听到盛晚棠提起从前时会觉得十分压抑,看到盛晚棠哭泣时会忍不住安慰她。
甚至看到盛晚棠躺在手术台时,他从来不会颤抖的手术刀微不可查地抖了抖。
罗捷痛苦地又喝完杯里的酒。
翌日。PanPan
罗捷挣开眼睛,就感觉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
他眯着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酒吧。
他这是喝了一晚上醉在酒吧了?
此时一个侍从打扮的人拿着拖把走了出来,见他醒来笑道:
“客人你醒了,我们休业了还请你早些离开。”
罗捷诧异道:“怎么就我一个人能睡在酒吧?”
侍从脸上的笑依旧没有变:“是一位先生替你付了不菲的留宿费。”
罗捷懵了,一个先生替他给了钱?
一时间他想不到是谁,只能暂时作罢。
他拿着外套走出酒吧,朝研究室的方向走去。
研究室内。
罗捷给自己好好清理一番,确认自己升上没有酒味后才走到盛晚棠的病房内。
但就在进入病房的瞬间,罗捷愣住了。
整个病床变得空荡荡的。
平日里那些医疗器材也不复存在,而病床以及病床上的那个人也全都不见了。
罗捷慌了,立刻上楼闯进办公室。
“她人呢?!”
本对于他闯进办公室的行为没有丝毫意外。
他看着逻辑额,语气平淡道:“傅先生他们已经走了。”
已经走了。
傅北渝带着伤痕累累的盛晚棠走了?!
罗捷不可置信地朝他呐喊:“你怎么可以让他们离开研究室,她会死的!!!”
本站起身,伸手搭在他的肩上:“他们现在都已经到家了,你再问也无济于事。”
说罢,本离开了办公室,留罗捷一个人在办公室痛苦的后悔着。
几个小时前,海城。
傅北渝带着盛晚棠回到了傅家老宅。
这次回来的十分突然,傅父和盛母在看到傅北渝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紧接着他们便看到傅北渝身后的盛晚棠。
盛母当即激动地站起身,桌上的茶杯被带倒了也不曾察觉。
“是……是棠棠吗?”
傅父也没缓过神,皱眉询问傅北渝:“她不是得了渐冻症……现在怎么会在这?”
这意思世人都能明白。
盛晚棠在一年前就已经渐冻症晚期,又怎么能活到现在?
傅北渝自顾自姜时盛晚棠抱在怀里:“她还活着,这就够了,其他的不用管。”
说罢,傅北渝拜年要带着还在昏迷中的盛晚棠走上楼。
傅父感觉一阵怪异,连忙出声阻止道:“你要做什么?”
傅北渝脚步没停,只是淡淡回复道:“带她回房间。”
几分钟后,盛晚棠躺在傅北渝的房间里。
如果省略盛晚棠苍白的脸色,就宛如一个睡美人只是静静地沉睡着。
很快傅北渝的房门被敲响,外面传来盛母的声音。
“北渝,我想进来看看棠棠。”
傅北渝应了声,盛母便迫不及待地打开门赶到床边。
她用眼神细细打量着盛晚棠消瘦的脸,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