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绯陷入一种虚弱的状态,身体没什么力气心却蠢蠢欲动。
直到脚步声临近,一个高大的身躯被蜡烛的光芒映射在墙面上,她才后知后觉男人已经洗完了。夏绯从座位上起来,腿却一软向下坠。
一双臂弯及时将她扶住,紧接着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夏绯心里一紧。
“我···”她没有什么力气的瑟瑟缩缩的靠在他怀中,用尽软糯而卑微的声音哀求道,“求你······”
“求我什么?”
独特暗哑的低沉声线在她头顶传来。
夏绯一震,蓦然回头。
向钧正沉着眸子与她对视,手抚上她的脸颊,似笑非笑地道,“我都打算放过你了,现在你又自己撞上来。”
夏绯慌乱的向后躲,百口莫辩,“误,误会了,我不知道这个蜡烛···唔。”
唇畔被勾起,一股清冽的气味夹杂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冲击着她的味蕾。
她不是没见识过向钧的吻技,清醒时已经很难推开,何况此时,催化剂开始爆发,她在他怀里轻颤着,脑袋晕眩,逐渐沉沦。
直到女人嘤咛着开始从他嘴里索要空气,向钧才才放开她。他还没见过她这么乖的模样,不张嘴跟他辩来辩去,像个布娃娃任由摆布。
失重感来袭,夏绯被他抛在床上。
屋内冷气开得十足,床铺跟刚才身边的滚烫形成对比,夏绯缩成一团眯着眼戒备的看着他。
男人此刻摘掉眼镜,就像卸掉了冰封,眼底是耐心审视还有渐渐按耐不住情/yu,居高临下看着她,“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怎么?见到我很失望,需要我帮你找他找来吗?”
在她眼里现在男人擦头的样子都变得过于撩拨她的神经,夏绯瑟瑟缩缩的摇头,她只能用仅存的意志向后躲。
倏然脚踝被握住,她听他说道,“蜡烛先点着,我怕你后面受不住。”
滚烫一夜,夏绯再睁开眼,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清澈天空,已经泛了鱼肚白,但在她眼里又凄美又萧瑟。
身后是男人均匀的呼吸,腰上还搭着他的手臂。夏绯尝试动一动,但身体好像已经失去知觉,或者说是已经不听她使唤了,一动就酸疼。
拉回思绪,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会儿请来的记者就会到达这层楼从新娘上妆开始直播报道,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她麻溜爬起来,从地毯上捡起纱裙,已经不能穿了。还好沙发上还有男人的衬衫可以穿,套上衬衫,她顾不得看一眼时间,蹑手蹑脚走到门边,解锁,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媒体本来一小时后才会上班,但他们都在昨晚不约而同收到条短信,告诉他们越早到这边,便能抢到独家新闻。
早起什么的对于他们来说太正常了,听到门响,一阵赛跑几台摄像机一阵猛拍。夏绯面对几个冲上来的摄像头不知所措的懵在门口,刚才她刚把门关严,再想退回去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