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陶夕
简介:要是前一天发现食材不够了,还会买菜补上。把陶夕感动得喊她一口一个玉棠。说来也怪,和儿子楚言拜了玄微观的祖师爷后,当天晚上,她做了个梦,梦到一个身穿战甲的老将军带着两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来到她面前,然后二话不说的把那两个她一掌打入自己的身体里。谭玉棠做了这个梦,又一直坚持喝陶夕说的收惊茶后,就好像真的不怎么容易受到惊吓了。比如,虽然徒步的地点和那些太太不一样了,但偶尔的一些下午茶、画展之类的活动,谭玉棠还是会和她们一起参加。
这……陶夕不好拿捏祖师爷的心意了。
金身,诱惑力很大。
“跟我来,你自己问。”陶夕三下五除二吃下第五张饼,便从小木桌前站起身。
陶夕带他们进入殿内,让他们将供品放上供桌。
握着香把,抽出三根给楚夫人,递了打火机。
楚夫人接过线香,熟练地点燃,插进香炉里,心里默念问题。
香火噼里啪啦了三秒,后面三秒弱了一点,但还是会迸出火花。
陶夕一直在观香。
楚夫人:“祖师爷同意了吗?”
陶夕翻译:“祖师爷为你的心意感到开心,但金身太破费,也怕被偷,镀18k金的就好。”
楚夫人:?这么具体的吗?
“以及你是这十年来第一位给他上香的缘主,他记住你了,以后会保佑你的。”
楚夫人抛去疑问,开心得头皮都舒展了,又给祖师爷拜了拜。
“我这就联系设计师,把道观从里到外整修一番,然后请人为祖师爷镀……18k金身!”
楚夫人行动力很强,已经开始打电话摇人了。
楚言来都来了,也得烧香表达一下尊敬。
但他显然是第一次敬香,陶夕便手把手教。
“握住三根香,拿打火机点燃。”
楚言照做,火苗在香顶燃起,正要吹灭,被陶夕制止了。
“挥两下就行。”
楚言挥了两下,火苗熄灭,只有猩红的火点在香顶上。
陶夕:“你记住,以后不管给哪位神仙上香,都不能直接吹灭。好了,你心里许个愿。”
楚言闭眼,心里默默许愿。
陶夕发现他眼睫毛很长,浓密款,难怪眼睛看起来水汪汪的,像她上综艺时认识的性格很温顺的大鸡毛。
楚言睁眼,看向她。
陶夕面色不改,道:“用左手,插一根在香炉中间。”
楚言虔诚照做,插了一根进香炉里。
“再插一根在第一根香的左边,最后一根右边。好了。”
陶夕观香。
几秒后,她皱眉:“你许的什么愿。”
“祝他老人家身体安康。”
看见陶夕的表情,楚言才有些无措,“是不能这样许吗?我不知道,我没什么愿望。”
“不是,没事。他老人家回你:要die。”
楚言:“……”
打完电话的楚夫人干笑:“哈哈,祖师爷还是川渝人呢。”
这个陶夕不用观香,回:“对头。”
重新回到殿外头,太阳已经出猛了。
楚夫人想洗手,看到中庭摆着一个大水缸,就过去了。
刚掀开木盖,就被一个什么东西吐出一道水柱,噗的一声,水柱打在自己脸上。
楚夫人吓得花容失色啊啊大叫,陶夕一把合上木盖。
楚言查看母亲有无受伤,看了下,只有妆花了。
楚夫人惊魂失措:“刚刚是什么东西?”
“你们楚家的东西。我让她先泡个七七四十九天,再超度。所以这段时间如果再来道观,就别靠近这个水缸,她无差别讨厌楚家所有人。”
楚夫人捂着心口,点点头。
但陶夕忽然主动问她,“你经常容易受到惊吓吗?”
“是、是的。”
陶夕自然希望自己的皇家御厨长命一些,就念了七种中药材,“煮开当水喝,是收惊茶,先喝着,喝了还是没效果再找我或者其他玄门中人。”
楚夫人立刻表忠心:“小陶大师!我只认你和咱祖师爷!!”
陶夕其实有些怀念一开始的贵妇楚太太,这样她才好意思敲竹杠!现在她哪里好意思!!!!
“既然只认我……那你能在下山之前,给我做好中午饭吗?”她忍不住提要求。
敲竹杠不好意思,让人做饭就很好意思了。
楚言:“……”
楚夫人受到小陶大师赏识,十分发自内心的开心:“好!”
谭玉棠给陶夕做了五菜一汤,才和儿子楚言一起道别,下山。
陶夕目送他们身影消失后,就奔到小饭桌前把五道菜都夹了一筷子放在羹匙里,垒得高高的,一口吃了进去。
然后流泪了。
朕的皇家御厨做饭好好吃呜呜呜呜呜呜呜。
陶夕不舍地吃饱,又把剩余的菜装进小碗里,温着,这样晚饭也解决了。
.
谭玉棠和同圈的好友太太,一周有五天时间,会在清晨6点相约去十里湖景区徒步两小时。
但现在开始,她的徒步地点改成了龙牙山。
五点开车过来,然后爬。
她还邀请那些太太好友一起爬,但那些太太嫌恶道:“没开发的地方,会不会很危险?”
谭玉棠解释了一下,但太太们还是不感兴趣,她就没强求了,只是自己坚持着。
爬一个半小时,然后进道观给陶夕做好一天的饭菜。
要是前一天发现食材不够了,还会买菜补上。
把陶夕感动得喊她一口一个玉棠。
说来也怪,和儿子楚言拜了玄微观的祖师爷后,当天晚上,她做了个梦,梦到一个身穿战甲的老将军带着两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来到她面前,然后二话不说的把那两个她一掌打入自己的身体里。
谭玉棠做了这个梦,又一直坚持喝陶夕说的收惊茶后,就好像真的不怎么容易受到惊吓了。
比如,虽然徒步的地点和那些太太不一样了,但偶尔的一些下午茶、画展之类的活动,谭玉棠还是会和她们一起参加。
在她们讲八卦谈资,习惯性夸张的时候,谭玉棠就心稳得很,一脸淡定。
她们都说她变得很装腔。
谭玉棠没解释,有点觉得说不到一块儿了,但为了打发时间,还是会选择跟她们一起聚会。
直到某天,去游泳,会员制的游泳馆里,谭玉棠忽然腿抽筋,而教练背对着自己,她呛了几口水,呼救不了,恐慌爬上心头的时候,有一股气力将她推上了水面,她才得以发出声音,被教练托上了岸。
第二天,是马术课,她和那些太太换好骑士服,骑在马上在同一片区域做准备工作,结果一匹马受惊,不受控地四处冲撞,导致所有马匹全都前仰后翻。
摔下来的摔下来,被颠了几步再摔在草地上拖了几米远的也有,被马足踢了一脚在胸口的也有,总之情况很严峻,是很大的安全事故。
包括教练之内的所有人,都送医治疗检查了。
除了谭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