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在说什么?”
江繁星的声音在发着抖。
她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晋王,又问了一遍:“那个人是谁?爹爹,你在说什么?”
晋王没有说话,狱卒也已经回到了牢房。
“你走吧,以后莫要来看我了。”
江繁星眼眶一红,只觉得头疼欲裂。
自己为何什么都不记得,爹爹为何说是在帮自己顶罪?
巨大的恐惧朝着江繁星袭来,她浑浑噩噩的被狱卒带出了天牢。
祁墨寒还站在门口等着自己。
江繁星脚下一软,就要摔倒在地。
祁墨寒见状,蹙了蹙眉忙上前扶住了她:“发生何事?”
江繁星却许久回不过神,只是浑身失力的靠在了祁墨寒身上。
祁墨寒自然是发现了不对,他将江繁星扶上了马车。
“发生了什么事?”
祁墨寒声音低沉,又问了一遍。
可是江繁星依旧是不声不响,只是靠在窗棂边。
没过多久,马车在路边缓缓停下。
江繁星独自一人下了马车,便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厢房。
祁墨寒瞧着她的背影,还是忍不住开口喊了一句:“江繁星。”
江繁星闻言脚步一顿,转身看向了他。
不等祁墨寒开口,江繁星忽然无力的扯起了嘴角笑了笑:“我是江繁星吗?”
问完这句话后,江繁星转身便走。
她是谁?
自己记忆里的一切全都已被更迭,现在的一切都那样的陌生。
而摆在自己面前的事情,也让她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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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爹爹说是替自己顶罪,让自己不要再联系的那个人,是风君吗?
可是风君又是谁呢。
江繁星的脑海中一片浑噩,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缓缓关上了厢房的门,落锁之后又打开了今日发现的那一层暗格。
江繁星拿出了那厚厚一沓信件,一封一封的细细查看。
单单是从通信时间来看,风君的出现,恰好是两年前。
信件上的内容也都大同小异,她一张张的翻阅着,这才发现信件上面记录着二人的通信方式,居然是府里的白鸽。
良久,江繁星将那些信件一一折叠复原,重新放回了暗格内。
这一切最让她不解的是,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平白无故便失去了两年的记忆?
江繁星抬手揉了揉眉心,心中全是问题。
“翠果,伺候我沐浴更衣吧。”她朝着厢房外喊了一声。
翠果闻声便推开了门,伺候着江繁星散了头发。
“郡主,今日见到晋王殿下了吗?”翠果小声的问着。
江繁星点了点头。
翠果是她的陪嫁丫鬟,自然是知道自己对爹爹还有娘有多好。
想到这里,江繁星还想再说些什么,却看见了翠果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蹙了蹙眉,道:“你想说什么便说。”
翠果点了点头,声音有些干巴巴的:“其实一早我便想说了,郡主好像和以往不同。”
“为何这么说?”江繁星眉蹙的更深。
“如今的郡主……好似让翠果看见了两年前的郡主一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繁星心中的疑虑层层加深。
翠果瞟了两眼江繁星,声音清晰的传进了江繁星的耳里,如雷贯耳。
“郡主两年前坠湖后便好似变了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身边的一切,连是几年都要问我,后来郡主行事风格也大变……”
“但是郡主这次上吊醒来后,却像是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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