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多,两个性感小妖精来到京城最大最豪华的夜店。
一出场就引的周围人的异性频频发出好感邀请。
陈佳怡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蓬松漂亮的大波浪随意一甩就勾的人毫无抵抗力,扭着纤细的腰肢来到DJ身边,霸道的抢走了他的工作。
“Good evening, ladies and gentlemen.”
“今天全场消费,我买单,大家接着凑乐接着舞。”
“灯光师听我指挥,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母胎单身24年至今男人的嘴都没亲过,大家给我个面子,今晚的帅哥都上好吧。”
陈佳怡很会玩,更会带动氛围,她才是真正的夜店女王。
在她的带动下,在场的所有异性目光全都放在了打扮性感妩媚,长相更是清冷诱人的女人身上。
五颜六色的灯光下,齐惜扶着输液的吊瓶杆子,跟着音乐扭动腰肢,身体,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让人痴迷的韵味。
陈佳怡走下来,两人辣舞一曲直接点燃全场的氛围。
有帅哥主动贴过来,拿出了手机亮二维码:“美女,加个V啊。”
齐惜挑眉扫了他一眼,对方长得不错,甚至是痞帅,风流倜傥一看就是情场浪子。
“滚。”
她不客气的说,丝毫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
帅哥一愣,这女人真是够味。
“美女,何必这么着急拒绝,男人的滋味你只有体会过了才知道,不如我们试试?”
齐惜真是觉得自己给他脸了,另外一只没有输液的手抬起来就给了他一巴掌:“说了叫你滚听不到,是吧?”
那男的一看这么不给面子,还打了自己一巴掌,当即怒火中烧,就要一巴掌还回去。
陈佳怡赶紧拉着好姐妹后退,给身边的保镖使眼色过来拦住他。
“不就是打了你一巴掌吗,我好闺蜜给你一巴掌也是给你脸,够不够?”
她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拍了拍他的脸。
“现在是不是可以滚了?”
那男的见钱眼开,摸了摸下巴,看到她们身边有保镖也就知道了不好惹,拿了钱就赶紧滚了。
其他人看到这杀鸡儆猴的一幕也明白这两个不是他们随便想靠近就能靠近。
齐惜也还在生病,这时候跳了一下,出了一些汗,身体也舒服了一点儿,就拉着陈佳怡到卡座上去休息。
店里服务生把酒水端过来,还有各种高级果盘,礼盘。
陈佳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到她也要喝酒就把酒杯抢走,让服务员去倒热水过来。
“你就别喝酒了,本来身体就不舒服。”
“别到时候现在舒服了,回去以后又生病,更不舒服了。”
齐惜脸色难看的说:“人就是要及时行乐啊,一天天的都是在顾及这个顾及那个还怎么开心啊?”
“你是要命还是要快乐,要不然到时候等你死了,你小叔就是别人的老公了。”
陈佳怡忍不住打趣她,小样,她小叔比她命还重要。
“才不会呢,他说他以后要出家,绝对不可能娶老婆的。”齐惜想到这句话,自己都有些苦笑,握着酒杯垂下眼帘心思有些悲哀。
陈佳怡心里吐槽了一句,真是男颜祸水啊。
“好了好了,咱们不要想这个过来人,今天出来的就是带你去遇到这些好男人,你看这周围这么多男的有没有喜欢的?”
她拍了拍,让老板把她一开始让人准备的牛郎都叫过来,这都是店里面的镇店之宝。
一个比一个帅。
也是一个比一个有能力。
齐惜还没说什么,那些男的就一个个热情主动的坐到了她身边。
“姐姐,我们来陪你了,不要再想那些让你伤心的男人了。”
他们跟这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一个劲的往她身上凑。
齐惜拍开他们乱动的手:“都给我规矩点,不然到时候谁乱动砍谁的手。”
陈佳怡已经左拥右抱了,身边的男孩子一人嘴一个无比满足:“来,姐叫你们笑,你们就给我笑的开心一点儿,到时候给你们的小费才多。”
齐惜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来电备注,是小叔。
想到自己在夜店,到处都是吵吵闹闹的也不适合接电话,就按了静音不管他。
正在一群人玩的开心的时候。
突然夜店的音乐暂停了,还有五颜六色的灯光,也不动了。
齐惜和陈佳怡同时抬头,看到从人群中走过来的男人。
陈佳怡猛的倒吸一口气:“卧槽卧槽,你小叔亲自来抓人,我真是活见久了,他居然会管你有没有夜不归宿?”
齐惜只能是强颜欢笑,身边的男人刚才是多主动坐过来的,现在就是多迅速退开。
他们这边的卡座瞬间被清空。
夜店幕后老板都被拎出来了,看到是谁来了,差点给跪下了。
“商爷,您怎么大驾光临了?”
他一边小心翼翼的问,一边看到坐在卡座上故作淡定的女人。
我的天啊,这小祖宗真是会惹麻烦。
商兰亭走过去地上的酒瓶子被踢开,其他人迫于气场滚的无比快速,生怕被殃及鱼池。
男人走过去直接坐到了齐惜面前的大理石桌子上,两人面对面,膝盖对膝盖。
齐惜一直在咽口水,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她支支吾吾地解释:“小…小叔,你知道的,我太伤心了就想找个机会出来玩一下,我什么都没做,酒都没喝。”
冷面佛子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都说商兰亭是权贵中最好说话的那个,可实际上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好说话也只是伪装,真的动起手来,谁都承受不住。
商兰亭朝身后勾勾手指,过来了一个医生。
给紧张兮兮,强颜欢笑的女人递过去一支温度计:“齐小姐,本来是给你量体温的时间,可是护士一直找不到你。”
齐惜乖乖的把温度计接过来,然后夹在腋下,温顺地看着男人膝盖不断蹭了蹭对方的腿:“小叔~我错了。”
商兰亭漆黑的眸子就像墨色晕染一样,冰冷又深沉,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上,一只手捏住了她光滑的膝盖:“今天想怎么挨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