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都没做。”陈燕回几乎是立刻回答。
他的视线落在她晕红不退的小脸上,沉声:“什么都没做,脸红什么?”
陈燕回窘,他要是知道,自己刚刚那种吓死人的念头,那还得了?
支吾,找着借口:“现在天这么热,我闷在里面,脸红也很正常的……”
热?胡扯。
别墅里,每个地方,每个角落都是恒温23°。清凉得很。
江钧赫一双眼仿佛能看穿一切。
她越发觉得热,装模作样的拿手扇着风,躲他的视线,转移话题道:“我不知道你会回来,所以擅自用了你的书房。这里好热啊,骁爷,你用书房吧,我回自己房间了。”
说罢,她转身就去拿自己的书本。那姿态根本就是要溜之大吉。
还没抽走,一只手,摁在她书本上。他曲指敲了敲桌面,“坐下。”
简单,利落。
不是征求意见,而是没得商量。
她没动,纠结。毕竟她脸皮薄。
自打今晚四叔说了那种莫名其妙的话后,她实在没法在短时间内好好和他共处一室。尤其,刚刚又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那两个惊悚的字吓到。
他却没再理她。而是走进一排排书架中,兀自挑书。好一会儿,忽然从书中抬头,严厉的盯她一眼,“念书!”
简直比亲爸还严厉。
所以……
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和她……调情呢?
陈燕回这么一想,吐舌,心里瞬间坦然不少。
于是……
书房里,两人各自为阵。
陈燕回坐在书桌边写作业,江钧赫斜倚在书架上翻书。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空气里都是安宁的气息。
好几次,陈燕回都忍不住侧目。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颜,他的侧部线条非常完美,棱角分明得像是雕刻出来的一般。陈燕回忍不住好奇,这样好看又有钱的男人,都年过30了,怎么就还未成家?是苏小姐还征服不了他?
也不知道,这样的男人,未来会由什么样的女人来征服。
她胡思乱想着,在第4次转头看他时,他忽然合上书,抬头,对上她的视线,“好看么?”
陈燕回囧:“……”
这人长了几双眼睛?
“……我其实只是想要场外求助。”临时,找了借口,也是实话。她道:“有道数学题不会。”
江钧赫放下书,沉步过去。
她坐着,他站着。他很高,带来的阴影,像一张绵密的网,将她笼得密密实实。
“哪个?”他问,微微俯身,单手撑在她一侧。
“就是这个。好难,头都要想炸了。”她沮丧的拿笔点着书,另一手握着拳头捶脑子。
江钧赫皱眉,手盖在她头上,挡住她自虐的手,“不准自虐,越打越笨。”
心,莫名跳得有些快。鼻息里,能闻到独属于男人独特的气息。
她不动声色的将头从男人掌心下移出,扁着嘴,“真的很难,你也不见得会。”
“笔,给我。”
陈燕回乖乖把笔和演练本递过去。
他俯身在桌上,开解。陈燕回立刻凑身过去,仔细的瞧。
沐浴后清新的香气萦绕在他鼻息间,一侧目,她清丽纯真的小脸离自己仅有几寸的距离,而她还浑然不觉得两个人此刻靠得有多近,一双眼只专注的盯在他的笔尖上……
他的目光,不经意往下飘过。
她穿着单薄舒适的睡衣。这么凑过来,领口滑得很低,加上他从上而下的姿势,睡衣里那一片已经发育完全,却无人开垦的撩人雪白,顿时净收眼底。
他皱眉。
浑身,燥热,难安。
这不怕死的小丫头,睡衣里居然空荡荡的,什么都没穿!
挑战他的忍耐力么?
“骁爷,你也不会?”见他停了笔,她以为他也解不出来。
江钧赫脸色非常难看,“把沙发上的毛毯拿过来。”
“恩?做什么?”她奇怪。但还是侧身拿了过来。递给他。
“披上。”江钧赫没接,只吩咐。低头解题,但很难再专心。脑海里,全是小丫头那撩人的风情。非常磨人。
“披这个?”陈燕回觉得他非常奇怪,“骁爷,现在室外温度可是30”
大夏天,捂毛毯……骁爷想害她中暑?
把毛毯扔一旁,她不理会,只又凑过去专心看题。他一低头,那片雪白让他燥热得火大,低吼:“让你披上就披上,哪那么多废话?”
陈燕回被他吼得一愣一愣。抬目,双目微有些惊恐的盯着他非常难看的脸色,小心翼翼的把毛毯重新拿回手里,但真的热得厉害,委屈,“骁爷,是真热……”
她热,江钧赫更觉得热。
忍无可忍,丢了笔,将她从椅子里一把拎起来。
大掌托住她的臀,轻而易举的将轻盈的她抱坐到书桌上,让她的视线与自己齐平。
还未等她回过神来,他火热的大掌不由分说从她的睡衣衣摆探进去,侵略性的用力把住一边,恶劣的rou弄,“在我面前里面什么都不穿,你想干什么?嗯?”
他声音压得极低,性感的薄唇间蹦出的每一个字都透着致命的危险。最后一个字,尾音微微上扬,散出无尽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