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
脱衣服交配这种事上,她就没干赢过扶苍。
更何况她站在站都站不稳,还怎么逃。
她要把扶苍放了,他要逃跑就逃跑吧!
睡了那么多多次,她不亏。
呜呜呜……
天天人兽她受不住。
“啪嗒~”
扶苍脚上的金链子毫无声息地掉落。
扶苍心中一阵慌乱,她现在弱到维持法力都做不到了吗?
是要消失了吗?
心头没由来的一阵难受。
随着链子掉落,姒姒的心里也很难受,他是不是没了束缚就要走了。
“扶苍……”
如果他要走的话,她想来个分手炮的话不过分吧!
她的唇,主动吻上了他。
扶苍猛地一怔,她这是告别吗?
陌姒姒,你说绑本王便绑本王,说消失,就要消失。
你把本王当什么了?
他狠狠回应着她的吻。
“唔……扶苍……”
姒姒再次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笨蛋,你要用鼻子呼吸啊!”
姒姒:??????
怎么感觉他今日和平时不一样?
平时他现在不是该上演衣服消失术,然后……
然后啃她的……
现在怎么这么多废话?
难道是要走了,连敷衍她都不想了吗?
好歹交配过那么多次,她每次都好好配合,他怎么这般无情?
姒姒眼都红了一圈,委屈地小声啜泣。
她一哭,扶苍的心又乱了。
急忙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姒姒,不哭!不哭!”
他紧紧抱住她,仿佛要跟她合二为一。
姒姒更委屈了。
脱衣服,怎么不脱衣服了?
“呜!哇哇哇……”
她嚎啕大哭。
“姒姒~”
扶苍望着怀里哭得委屈巴巴的人,心像是被几万根针扎了一般疼。
“不哭,好吗?”
“你为什么不要我?”
她抽抽噎噎控诉,“还在这个时候讲那么多废话。”
是不是想就这样混过去?
话还没说完,嘴巴已被扶苍堵上。
“哗啦~”
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露出无限好风光。
两人一路吻到床上,姒姒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眼角微红,神色迷离,“扶苍,我要你,现在就要你,要一直要你。”
绝色的脸上媚态横生,引得扶苍阵阵悸动。
“好。”
他温声回应着,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体轻颤,瓷白娇嫩的肌肤还起了鸡皮疙瘩。
她还想要更多,双腿盘住他精壮的腰身,一双小手胡乱地游走在他的后背和胸膛之上。
少女主动撩火,扶苍脑中那根叫理智弦,轰然崩塌。
“姒姒,我要你……”
要你一辈子。
他搂住她,给她想要的一切。
这一给,就控制不住自己,身下的女人太娇太软,如今还学会了勾人。
他只想要更多。
一次又一次……
两人直到半夜才结束战斗。
姒姒哭晕过好几次,全身软趴趴的任由扶苍将她抱进汤池清洗,又抱到床上穿衣服。
扶苍离开前的温存,她承受住了,心里又苦涩又喜悦。
望着扶苍为她忙碌的背影,她又哭了,他说不定一会儿她睡着了就跑了。
一向交配后马上就睡死过去的人,今日硬是强撑着看扶苍为她tຊ做的一切。
她现在后悔要放掉他,还来得及吗?
扶苍后悔极了,他不该放任自己如此对她。
可若要克制住对她的爱意,他又克制不住。
“姒姒,来吃点东西。”
他将她揽在怀里,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粥。
姒姒边哭边吃,眼泪就没停过。
扶苍边喂心边沉到谷底,她真的无法在这世界待了下去了吗?
两人各有各的心思,却谁也不肯开口。
喂完姒姒,扶苍搂着他躺在床上紧紧抱住生怕她下一秒就消失。
姒姒也怕他下一秒就消失,想强撑着不睡,可还是撑不过身体的睡意。
均匀的呼吸声响起,扶苍一遍遍亲吻着怀中的女人。
想着她突然要消失的原因,想着想着他突然就明白了。
她靠着救国的执念而生,如今碧落国将要被她拯救回来,所以她会一点点消失。
那么若是碧落国一直半死不活,那她会不会就一直在?
想通了关窍,她搂着姒姒放心睡去。
……
离国御书房。
君上离握着姒姒的信脸色铁青。
大太监李得福站在他身后,吓得脸都白了,这劳什字军机密信,怎么陛下都要就寝了,还送进来。
太没眼色!太不懂规矩!还得他跟着在这抖。
“哐当~”
龙岸上的奏折被推落一地。
李得福看得直抽抽,今夜不用睡了,一会整理那些都够呛。
他越发怨恨上送急件来的人。
“逆子……”
君上离,一巴掌拍在龙案上,李得福龟缩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暴怒的陛下可千万不能劝,劝了就是干政,他还不想英年早逝。
“逆子啊~”
君上离再次拍了一把龙案。
结果……
“轰隆轰隆……”一声,黄金打造的龙案从中间断开,散架了。
君上离的脸色更不好了,他生的,都是些什么逆子?
李得福从小被他母妃丢弃,最近才找回来,他灭了那女人满门也没能找回儿子的子孙根。
冥逆学艺不精让人去攻打人家碧落国,结果败了被人如此勒索。
扶苍那逆子更好,上杆子去入赘,人家女方岳父都喊上了。
他们离国就没女子了吗?
非要去招惹一个即将亡国的公主,到时候他是率兵打碧落国还是帮碧落国。
冤孽啊!
全是冤孽啊!
“这钱,劳资不赔,谁的人谁去赎。”
“李得福。”
他冲大大太监喊了一声。
“陛下。”
李得福赶紧跪下。
“研磨。”
李得福瞅了一眼地上的一片狼藉,怔了一秒,赶紧应下,“是。”
然后手脚并用在一堆‘废墟’中把砚台纸笔扒拉出来递出去。
“陛下。”
“趴下。”
“诺。”
李得福认命趴下。
君上离在他背上奋笔疾书,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篇。
“送到碧落国王都。”
他把信扔给李得福转身就走了。
李得福内心在咆哮,陛下啊!我只是个太监啊!
你让我做这么机密的事合适吗?